“别给我停下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怒吼。
楚云下意识扫了下好兄弟们,启动唇瓣将事情的始末原由以最快的速度、最简单的语句讲述一遍。
听完他的话,许赛娣如预期的那样怒发冲冠,手指头一一指过美妾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们这帮混蛋!好啊!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一直瞒着我!在你们眼里还有我吗?”
“赛、赛娣,我们本以为扬可以处理好这件事,再加上这些日子李湘雯没再来找,我们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所以就没告诉你,怕你担心……”
“怕我担心?你们说的轻巧!现在扬不见了!好了吧!”许赛娣怒红了双眼,原来一直以来都有个女人在窥探她的男人!该死的!扬是她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你们通通给我好好反省!这件事咱不算完!”伤心、愤怒、心寒齐聚心头,这是妾们头一次瞒着她事情,这一瞒竟是如此之大!
愤然拂袖,许赛娣化光而去。
与此同时,晕迷的金扬有了意识,幽幽忽忽的醒来。睫毛眨了几下,手指头动着。大喜,李湘雯忙握紧他的手,双目直勾勾的盯着他一点一点掀开的眼皮。
视线由模糊转为清晰,金扬瞧见了守在床边的俏丽少女,同时,也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心悸!情感、爱恋、迷醉通通潮涌,使他大脑一阵昏眩。昏眩后尤为清醒的他做出了令谁也想不到之举!
“啊……”惊呼,一连串动作来的快、疾、麻利,惹得李湘雯尖叫连连。再掀眼皮时她已被金扬强有力的压在床榻之上、压在他健壮结实的男性身躯下。
金扬唇边扯开一抹惑人之笑,在她惊讶未来得及开口讲话时牢牢的封住了她微启的唇。
喝!李湘雯瞪大双目,心儿乱撞,难以置信的瞪着正在热情亲吻自己的男人。老天,这是她的初吻!
感觉到身下之人身体僵硬,金扬抽离些唇,轻抚她惊讶的脸颊,嗓音低哑的道:“妖女,闭上眼睛,真不懂情调……”
妖女?什么称呼?李湘雯茫然。
点着她的唇,金扬额头抵上她的,湿热浓重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脸上。“闭上眼睛,我想好好的爱你……”
爱?爱……像是受了蛊惑般,李湘雯乖乖的阂上眼,阂眼之际也是激烈的吻来临之时。
金扬也不晓得为什么,突如其来的****令他全身热血沸腾,他只想好好与身下女人,尽情享受肌肤之亲!
当他的舌窜入口腔时,李湘雯大脑一片空白,身子软的一塌糊涂。他的强势使没有经验的她处于完全的背动,只能张着嘴任由他放肆的掠夺、侵略。
越吻越深李湘雯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好困难,好强烈的深吻,她快承受不了了……
金扬终在她呼吸即失时放开了她肿涨的唇,唇舌下移,径自吻着她的颈。大手如剪刀般撕裂她的衣服,露出内在的嫩粉色抹胸与雪白亵裤。
突袭的凉意使李湘雯全身剧震,下意识扣住他的手腕,急道:“你,你要做什么?”
“我爱你……你是我的……”金扬粗嘎的吐出字语,钳住她的双手固定于头顶。手掌毫不留情的扯去抹胸。
倒抽口气,李湘雯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她就要成为他的女人!
“啊……金大哥,不要……”李湘雯慌了。
门外,李湘亭措愕至极,瞠大双目瞪着房内的一切。
老天,药起效了!金扬真的完全变了个人!他,他,他,他居然,居然,居然?
震惊太大,以置于干巴巴的站着作不出任何反应。
本是担心返回察看,却没想到瞧见了此情此景!
“啊……不……”李湘雯激动的哭了。
吻去她的泪,金扬一字一句在她耳边蛊惑:“不要怕……一会儿就没事了……乖……”
“我等不了了……我要你……我要你……忍忍就好……赛娣……赛娣……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金扬迷乱的念叨着。
啧……倒抽口气,门外的李湘亭捂住嘴。老天,他在念着许赛娣的名字!他把十三妹当成了许赛娣!
李湘雯的身子瞬间凉了,张大眼睛瞪着床幔。金扬口中唤出的名字令她痛苦万分!
为什么?金大哥不是服了“忘情移情丹”吗?为何还会记得许赛娣?他在向自己求欢,却念着别的女人的名字!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腥红之光闪毕,赶至的许赛娣一把扣住门口李湘亭的肩膀,赫然将他的身子扣扳冲向自己。
喝!李湘亭在见到她时吓得三魂去掉七魄,全身乱抖。眼前的女人是许赛娣吗?为何才几日不见就变成了红发红眼?妖怪吗?
“李湘亭,金扬呢?”开门见山,许赛娣双眼迸射出森光。
李湘亭发抖、发抖,吐不出一个字,脑袋嗡嗡作响。
忽地,许赛娣眸光变了,惊愕。她听见了,男人的粗重喘息声!这道声音是属于金扬的!时时相伴身边耳鬓厮磨的声音她绝不会听错!
措愕的瞪着紧闭的门扉,心儿以疾速跌入谷底。金扬粗重的喘声正从这道紧闭的门中传出,这是属于激情时才会有的!对象是谁?李湘雯吗?
不!不!不!心慌、盛怒之余她用力甩开李湘亭,手臂一挥,疾红之光打碎两块门板。闯进,映入眼帘的镜头令她足底生凉,凉意迅速扩遍全身四肢百骇。
木榻上,女子已赤身裸体,一名疯狂的男子正伏在她身上,这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金扬!
看看,他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疯狂、那样的欲求不满!他居然同别的女人做这种只属于他们之间的事情!他将她置于何处?
狂怒、暴怒!大脑严重充血,失控!许赛娣嘶叫着闪至床前揪起金扬的后脖领子,痛心疾首的连续抽了他好几个大嘴巴!
“啪、啪、啪!”声音清脆异常响亮。
金扬被抽的头昏眼花,身子歪歪斜斜倒在床上,鲜血顺着嘴角径自急速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