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雯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这大量的吻痕刺痛了许赛娣的双目、更加扎刺着她的心!
咆哮、癜狂迫使着她伸直手臂,手掌呈爪状扣起,掌心中发射出腥光,将躺在床上的李湘雯吸坐起来,李湘雯的颈也在坐起来的同时被她掐在手中。
“贱女人!我灭了你……”许赛娣这样骂着,酒红色的眼睛充尽腥红。
许赛娣酒红色的眼睛充尽腥红,指关节施力,李湘雯的纤颈顿时脆弱的不堪一击。
“唔……”痛苦死了,呼吸在这两秒钟的瞬间即将化为乌有。
“放开她……”金扬从床上爬起,伸手扣死许赛娣的手腕,男性的力度骤然加大。
许赛娣“听话”的放了手,手指呈弯曲状僵在半空。使她放手的不是别的,正是金扬的粗喝!他,竟然护着李湘雯而对她大吼大叫?从来没有过,打从他们认识至今的好几年里从来没有过!
“你这疯女人是打哪儿冒出来的?”金扬一只手搂紧快咽气的李湘雯,一手抹试着嘴角的血渍。
“咳……咳……咳咳……”李湘雯狂咳,涨红了双颊。
“疯女人?”许赛娣重复着他的话,心,如遇火烙。
“对,就是你!”金扬愤怒,伸手扯过一条被掩盖住李湘雯的裸身。好端端的全被打断了!怒火中烧,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你这人不人、妖不妖的疯女人!刚才打我那几巴掌还挺疼,你说说我要怎么还你?”抹掉嘴角的血,他的声音冰冷刺骨,服了药,连性子也跟着变了。
不错,眼前这红发、红眼的女人在他看来如妖人无异!正常人哪会长出这种发色与眼色!
“扬,你在说什么啊?你看清楚我了吗?我是赛娣啊!”许赛娣让他逼得一步步后退,脑子乱轰轰一团。
闻言,金扬竟然抬手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嘴巴,怒吼:“呸!你也配?”打完她反手指着床上的李湘雯,道:“你这疯子!看好了,那才是我的赛娣!”
什么?捂着脸,金扬打她的震撼远远不及他后话来的惊人。许赛娣措愕的瞪着床上裹被之人,恍然间,她懂了。
只见她红光闪失身影逼至床,一把扣住李湘雯的双肩,嘶吼:“说!你是不是控制了扬的心智?”
金扬哪容得了她这般对待李湘雯,近身扣住她的肩膀扣转她的身,接着,她之前抽给他的嘴巴一个不漏的全部奉还!
“啪、啪、啪!”抽在许赛娣脸上却也抽碎了她的心,血水流淌,她感觉不到了疼,傻愣愣的瞅着对李湘雯百般体贴温柔的他。
“赛娣,你有没有怎样?没吓着你吧?”金扬捧起李湘雯的小脸,心疼极了,声音轻柔的令真正的许赛娣几近崩溃。
“没,没有……”李湘雯机械性回答,眼神复杂的望着他。他的确是移情了,移到了她身上……可,为何许赛娣的名字他却记得牢牢得?为什么不会忘掉?难道是爱的太深所致?
许赛娣不住的摇头,他忘了她,却记得她的名字,将她的名字移到了别的女人身上,用对她的温柔去对别的女人……这叫她情何以堪,这叫她如何接受?
她可以肯定,眼前这个受尽金扬宠爱的女子就是李湘雯!她身上的吻痕本该是属于她的!金扬对她的温柔也是她的!都是她的!她定是给他吃了什么东西来让他忘记她转情到她身上!好卑鄙!好可耻!
金扬的目光慢慢由李湘雯脸上移至她面,之前的温柔多情全然不见,剩下的只有愤怒与厌恶。蓦然,他掐住她的脖子,用力的、狠狠的、没有手软的掐下。
许赛娣凸瞪着双眼注视着他,身子被他掐得悬空而起。
抽气声出自李氏兄妹之口,太让人诧异了,金扬居然要活活的掐死许赛娣?
李湘亭感到了恶寒,这药的效力太大了!
李湘雯惊喜交加,惊于他会对心爱的女人痛下杀手。喜的是许赛娣死了就再也没人能跟她抢金扬了,金扬就永永远远属于她!
泪水盈满许赛娣眼眶,不敢相信心爱的男人要掐死自己。
金扬没有丝毫的心疼或怜惜,因为在他脑中,眼前哭泣之人并不是他爱的人,他爱的人是许赛娣,是那个他一张开眼睛就看见的李湘雯!“忘情移情丹”只留给他这个死定律!
许赛娣双目呈上翻状态,粉红的舌已吐出三分之一。
“啪!”一道骤白之光闪过,金扬陷入晕撅,手松力,许赛娣倒进赶来的雪的怀里。雪紫色的眸泛着森血之光,冰冷刺骨的瞪着床上的李湘雯不发一言。
“雪……雪……回……回去……”许赛娣偎在他怀里困难的张合的双唇。
她话音落下之际雪已成了白影失掉踪影。
“不……别带走金大哥……”房内,李湘雯扯着脖子尖叫。
在雪将许赛娣与金扬带回来之际妾们才晓得了事情的严重性,通过许赛娣的讲述,他们了解了,金扬忘了她,将别的女人当成了她……
许赛娣哭着指着美妾们的鼻子大骂:“这就是你们瞒着我的结果!若早些告诉我,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扬也绝对不可能忘了我!”
美妾们呆呆的望着她,心在疼,在滴血,为她,也为金扬。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双手狠烈的拍击桌面,桌面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深深掌痕,最后在她手下化为灰尽。
莫浓红着眼睛给金扬号完脉站起身,见状,许赛娣扑过去抓住他摇晃:“扬中了什么盅术?怎么解?”
“扬中的是西域的一种奇草,此草名唤忘情棘,与忘情棘连根生长的叫移情棘。单独的忘情棘可令服用者忘却今生的至爱,但同移情棘搭配在一起服用却令服用者先忘却至爱,而后在醒来时将第一眼看见的人列为一生深爱之人。”莫浓艰难的吐着这些字。
“怎么解?”
“忘情棘移情棘在西域是很罕见的植种,每一百年才生长出少量的几颗,传说……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