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嚓!”一声门开,男子颀长的身影映入眼帘。
“是你?”江凝故作惊讶的瞠大双眸。
男子走上前一把揪过她的头发,左手扒开她的上衣审视。
“唔啊……”江凝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拧眉,男子在她颈处没发现异常。
“唔……放开我……”
松手,不过不是放开她,而是双手齐上扒她的衣服。
“啊……”江凝尖叫,吓坏了。
将她剥得精光,男子抖着她的衣服,在她衣服上捏捏按按,似是在找什么。
江凝心下暗惊,他该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难道这间房里设有监视器?
一无所获,男子扔了衣服。
见状,江凝赶紧抓过来将自己的前面遮盖退到一边。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什么人?”
扯了下唇,男子道:“别装了,自己做饵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啧……
心底抽气,江凝极力掩饰,但脸色还是变了。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玩儿什么把戏,你们以为放我爸出来就能松懈掉我的戒心了吗?你们以为作饵就能查出殷家老窝在哪儿了吗?”
老天,错不了,眼前这个男子就是殷子鸣!
殷子鸣一步一步逼近,钳起她小巧的下巴捏在手森冷的道:“我要得到许一笑,而你就是最好的筹码。”说完,殷子鸣松开她勾着阴森的笑走出房间。
江凝白着脸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瑟瑟发抖,他们太小看他了。
许赛娣的这步棋已经走输了!
外面的阳光很充足,透过窗帘之间的细小缝隙照射在床。
望着床上这条长长的阳光线,许赛娣翻了个身,伸手轻轻抚摸。眼神不似上周那么无神空洞,她在调整自己,而且成功了。
房门无声无息的被推开了,秦殇放轻脚步走来,怕吵着看上去还在睡的人儿。
许赛娣听着脚步声一点一点临近,唇边荡漾开一抹笑意,不用回头她也能知道来的人是谁。
秦殇悄悄放上一条腿搭在床,双手撑住身体前倾。
忽然,许赛娣出其不意的回过身。
喝!秦殇着着实实的被下了一跳。
许赛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他摞倒在床压在身下。
“赛娣,你醒了!”
“早就醒了。”许赛娣似笑非笑,手儿抚摸着他的脸颊。
“醒了就起来吧,午饭做好了。”秦殇推搡着她的肩头将她从身上推起,当他也跟着起来时却又被她二次压下。
“赛娣?”秦殇不解,眨巴着黑亮的眸子莫名其妙的瞅着她。“去刷牙洗脸,该吃饭了。”
“正餐不急,我想先吃甜点。”
偏头,秦殇煞有其事的道:“甜点没有了,下午去买,你下午再吃好不好?”
闻言,许赛娣磨起后槽牙,嘴角直抽。
“你怎么了?”
赖得理他,她干脆自己找甜点来吃。
秦殇在她吻住自己时才晓得所指得“甜点”为何物,娇羞的同时也搂住她的腰肢回吻。
笨男人,每次非得她主动才会明白她想要什么。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浅吻变成深吻、深吻变成狠吻、狠吻最后又变成……
秦殇急促的喘息,嘴唇被啃得又红又肿。
“下次再不明白我要什么就罚你跪一天一夜搓衣板!”
张着迷漓的眸,秦殇的喘息代替了回答。
似是不解气,许赛娣又在他颈上啃了好几口,惹来他撩人的低呼:“嗯……”
敲他一记脑壳,许赛娣起床着衣。秦殇躺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拢拢衣服坐起。
吃过午饭才打开“醉迷香”大门,开门的秦殇瞥见贴在墙上的一张白纸。疑惑,将白纸上的字从头读到尾……又惊又喜,揭下来扬在手里迈进门槛道:“你们快来看!”
看过白纸黑字,许赛娣对儿子道:“殷子鸣终于来找你了。”
“看来他对红眼人誓在必得。”许一笑瞅着手里这张纸,连连回回读了好几遍。
“笑儿你等一下,我去拿盅。”莫浓上楼又下,下来的他手里多了两条像蚯蚓一样的虫子,漆黑油亮。
“这就是雌雄盅?”
“对,这是我为了殷家特地改良的原有盅。”莫浓点点头,将雌盅放进他掌心。
皮肤接触凉凉的、滑滑的,很舒服。
“怎么用?”
“你去了殷子鸣那儿多半是回不来,他日后肯定会带你去产业地。你每去一处就喂雌盅生肉,吃完生肉它会自然产卵,能产多少我也不确定,总之它产多少你就把多少通通埋进地底,越深越好。”
“然后呢?”
“然后你就不用管了,埋在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就行。待你把去过之地都埋上卵后就找机会带凝儿逃走。我自有办法让卵变成虫摧毁殷家的一切!”对于自己所研发的盅物莫浓相当有自信。
“好,我明白了。”
“去吧,一切小心。”许赛娣摸摸他的头。
“嗯。”
在许一笑临走前,摩萨喊住了他。
“笑儿等等!”
众人不解。
“你把这个带上,它会助你一臂之力。”边说,摩萨边从颈上取下一条黄金项链,链坠是一条金色盘蛇。
接过,许一笑道:“有什么用?”
“这是一条盾链,是蛇神赐给我的神物。只要带着它,任何武器都伤不了你,包括子弹。”
惊讶,世间竟会有如此奇特之物?
“多谢!”许一笑将链套上脖子藏于衣内,“我走了。”
目送着他走出“醉迷香”,众人心里都不踏实,这一分别不知道再相见时还会有谁仍然活着……
来到指定地点,殷子鸣早在此等候。
“凝儿呢?”许一笑开门见山。
殷子鸣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对着大屏幕按了一下。屏幕上顿时出现一个画面,所照的就是江凝呆的那间房。
许一笑能清楚的看见江凝坐在床上双手交握在一起,双眼左顾右看,模样很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