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宠爱男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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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接生死前的预感

心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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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凝儿关哪儿了?”许一笑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待你为我所用时我自会让你见她。”殷子鸣放下遥控器缓缓走来立在他身前,“传说,得到红眼人就可以得到一切,你说这是不是真的?”

“那只是预言。”

“但我对这个预言非常感兴趣,你只需要证明你的红眼有没有预言上所说的力量就可以了。”

“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唇边扬起一抹阴冷之笑,殷子鸣挑了下眉,“我要你杀了杜恒、莫玉,再将这座城市里的大小警署尽数消毁。如果你能完成并且活着回来的话我就相信你有这个力量。”

“我有条件。”

“说。”

“你必须保证不伤害醉迷香里的人和凝儿。”

“我答应。反之,如果你办不到的话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不再说什么,许一笑抿唇离去。

与此同时,“圣女国”……

童克依旧对着气镜瞅着未来的发展,在他身旁立着褪去现代装的金伯尘。

金伯尘此时一身古式白袍,本尊现出,慈祥的面容、长长的花白胡须。

“大神,让火风一直以为情死了是不是太残忍了点?”

“呵呵,不残忍……”童克唇边泛着迷人的笑意,他真可畏是天使与恶魔的并存体。

“唉,火凤如果知道真相后一定会跟你拼命。”金伯尘一边摇头一边叹气。

童克挑了挑眉,笑道:“如果她打得过我的话。”

“下一个谁死?”

没有回答,童克含笑敲了敲镜子。

“……”金伯尘无语,他也太狠了!

祭天湖,素情坐在岸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怔神。在他身上哪里还找得到伤痕,明明完好无损。

不过,从21世纪返回古代的他削瘦了不少,满心、满脑子牵挂的都是未来的几人。

“爹爹。”一道女童音在耳畔响起。

偏首望去,素情笑了笑,揽过她的小身子。

“爹爹,你怎么又跑这里发呆来了?”许一梦轻抚他憔悴削瘦的脸颊,心中好是不舍。

摇摇头,素情没说什么,目光调放回湖面。

“不要难过,娘和爹爹们会回来的。”

素情没有反应,再度怔神……

许一笑来到警署找到杜恒、莫玉不由分说就动了手。

“笑儿,你疯了?你干什么?”莫玉急急躲过他的匕首。

“莫姨,对不起了。”许一笑面露不忍,在她还没来得及掏出枪时便将匕首插进了她的心窝。

“唔啊……”莫玉不敢相信她竟会死在许赛娣亲生儿子手里,苍天啊大地,谁能告诉她究竟是为什么?

杜恒又惊又气,掏枪扣下板机。

在子弹就要近许一笑身体时摩萨相赠的项链发挥了作用,只见金光闪,身躯被光覆盖,子弹硬生生弹回打进杜恒的腹部。

“唔……”杜恒惊愕。

“杜叔,对不起,你跟莫姨一起死吧。”语毕,扎透他的心脏。

杜恒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许一笑拨出匕首,瞅了眼躺在地上的莫玉、杜恒,下一秒,向警署发动总攻。

有了项链的保护子弹根本无法伤着他,在自身安全得到保证的情况下他施展出拳脚功夫。虽然没了法术,但拳脚相当的不错。

警署在他的猛攻下陷入一片混乱,尤其是子弹根本打不中他更令警员心慌意乱。

将此处踏为平地,许一笑转战这座中心城市的其它大小警地。

期间,一架直升机就在头顶上空飞旋跟着他挪动、跟着他停下悬空。

殷子鸣透过敞开的机门下望,浑身血液都为之沸腾。许一笑的力量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是本身还是匕首以及他身体周围那些金色的光芒。

得到红眼人就能得到一切果然不假!

许一笑以最快的速度席卷中心城市里每一座警署,当他斩杀掉最后一名警员时已是日落时分。累得够呛,弯下腰双手支撑住膝盖气喘吁吁。

直升机降落,殷子鸣伸手挑起他布满汗水的脸庞噙笑道:“我要定你了!”

许一笑拨开他的手将匕首回收腰间,呼吸不稳的道:“你只要实现你的诺言就可以了。”

“放心,我一定会。”

整座城市都被浓浓的血腥味被笼罩,目光所触及的地方少不了血。

杀光警察后的许一笑跟着殷子鸣上了直升机逐渐飞离。

许一笑仰躺在床上阂着眼睛,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在等待夜更黑的来到。

等待,直至后半夜凌晨时分他才无声无息的坐起来,在黑夜中慢慢适应让眼睛可以看见东西。

匕首始终不离,从腰间抽出,银晃晃的寒光一闪而逝。

下床,顺着床边滑坐在地。地面铺着瓷砖,他握着匕首以匕尖沿着瓷砖缝隙划割。

不多时,一整块瓷砖就被完完整整的翘起。砖下是土地,挖、挖、挖,以最快最无声的动作挖出一个深深的大坑。

瞅着自己的杰作,他忽然有种自己很像狗的感觉……

从怀兜里摸出莫浓给的雌盅虫,从床底下扣出预先准备好的一小块生肉。雌盅虫没有嚼咀,张嘴一口吞下。

许一笑眼睛都直了,在虫张嘴这一瞬他在它嘴里看见了满满的尖尖的镣牙,而且嘴很大,与自身体形非常非常不成比例!

乖乖,到底是莫浓培育出来的东西,跟他真像!

雌盅虫吃了生肉就不正常,黑亮的身子缩成一团在他手心时磨蹭。

喝!虫的肚子大了!

喝!不是吧,这虫难道要把卵产在他手上?

喝!不要啊,他不要给一只虫子“接生”!

在许一笑无声呐喊中雌盅虫完成了生产,鼓鼓的肚子憋回,尾部的小口一开一合泛着湿靡的亮光。

十多只黑黑亮亮的卵躺在他手心,卵上沾着从母体脱离出来的白色黏绸之物。

两行清泪无声滑落,许一笑哭啊,他竟给一只虫子接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