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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番外4

哈哈哈哈……我们的红一妹,那可是能全的……

送红一妹离开后,思绪一直在现实与梦幻中游漓。这种感觉,是从在火车站接到她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对于一个一直太缺爱的人来说,上天这样的眷顾,确实是有些不适应的。瞧我这一点出息!

我没想到,那么快,红一妹就真的出现在我身边。我以为我们的感情,就这样在网络中一眼即瞬。是因为那两天我们闹了别扭吗?红一妹说要来看我,是全完出呼我意料的。当红一妹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心里不只是感动,还有心痛和内疚。我没有当着许多人的面拥抱红一妹,或亲吻红一妹。我只是接过红一妹手里的行礼箱,笑着与她对视了那么几秒。然后转向走在她旁边的妹妹,叫了两声“小姨妹”。

领红一妹和她的妹妹到我住的地方,条件并不好,我知道她不会介意我是一个穷人。“小姨妹,能把你姐借我一会儿吗?”我笑着问妹妹。然后拉着红一妹,往卧室跑。坐在床上,我问她我是不是在做梦,她说:“傻瓜,不是做梦,我真的来了!”

头脑一直晕晕的,当天,我们就坐车去另一个城市看她姐姐和姐夫。不愧是姐妹,姐姐跟她长得很像,只是个子比她高些。我跟着她一起叫“姐”。

第二天,红一妹的姐姐姐夫开着车,我们五个去了九乡。

九乡是云南比较出名的旅游区之一,五颜六色的岩洞石壁,足以让人心旷神怡。我们拿着相机到处拍照。由于有姐姐和姐夫在,我跟红一妹的关系不敢太明目张胆,只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我们会在对方脸上迅速地偷吻一下,或者拉一下手。

红一妹不仅会说会写,而且,还会讲故事……下面,我们就来听听红一妹的一段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那么一个故事……

有一对情侣,男的非常懦弱。

做什么事情之前都让女友先试。女友对此十分不满一次。

两人出海,返航时,飓风将小艇摧毁,幸亏女友抓住了一块木板才保住了两人的性命。

女友问男友:“你怕吗?”男友从怀中掏出一把水果刀,说:怕,但有鲨鱼来,我就用这个对付它。女友只是摇头苦笑不久,一艘货轮发现了他们,正当他们欣喜若狂时,一群鲨鱼出现了。

女友大叫:“我们一起用力游,会没事的!”男友却突然用力将女友推进海里,独立扒着木板朝货轮游过去了,并喊道:“这次我先试!”女友惊呆了,望着男友的背影,感到非常绝望。鲨鱼正在近。

可对女友不感兴趣而径直向男友游去,男友被鲨鱼凶猛地撕咬着,他发疯似地冲女友喊道:“我爱你!”女友获救了,甲板上的人都在默哀,船长坐到女友身边说:“小姐,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

“我们为他祈祷!”“不,他是个胆小鬼。”女友冷冷地说。

“您怎么这样说呢?刚才我一直用望远镜观察你们,我清楚地看到他把你推开后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鲨鱼对血腥味很敏感,如果他不这样做来争取时间,恐怕你永远不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我记得……那此日记,和红一妹在一起的日子……我记得……从九乡出来后,在路边看到一家开火锅店的,红一妹的姐夫说:“我们就在这里吃‘鹿’肉火锅吧!”由于他们说的都是四川话,我一直把“驴”听成了鹿,鹿是国家的保护动物,怎么也有人敢去杀来吃吗?所以就问:“怎么鹿也敢杀啊?政府不管吗?”姐夫说:“是自己养的。”我更是纳闷,私自养鹿?却又不好多问。等我们将那一锅‘鹿’肉吃完后,我才看到原来在门口的玻璃墙上贴了一大只驴的图画。吨时,感觉很是狂晕。

当天晚上,我们直接开车去了大理,在车上,她用手机上QQ,姐看到她的网名有“玻璃”两个字,就问她是不是玻璃。我们俩吨时捏了一把汗。顿了一下她才说:“不是,我这个玻璃是指‘挡风玻璃’的意思。”姐又转过头问妹妹:“幺妹儿,你二姐是不是玻璃?”。妹妹也替她撒了谎,才得已躲过危险的一关。

到了大理,我们找了一间酒店住下,价钱到挺高,不过环境不太好。一向过愦奢侈生活的妹妹,见了就骂骂呖呖,心情很是郁闷。

在大理呆了一天,城市没有想像中的美丽,风景区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美丽。不过到知道了什么叫“金花”,什么叫“阿鹏哥”。坐览车去“天龙洞”,导游就是一个“金花”,让我满意。

偶然去聊天室,认识了另一个与我同年同星座的人。当我在自我中迷失的时候,那个人就像一面镜子,照出了自己,让我认出了自己。她说:我是一个重情重金的人。恍然大悟,原来我内心所找不到的答案,所打不开的结,所认为的不满意,竟是如此简单重情重金。

进了另一个魔羯座人的空间,看到那样一段话:当一双漂亮的鞋,和一双合脚的鞋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不知道该如何选择。我想,她和我一样的茅盾着,为许许多多事情,一样的不满意着,为许许多多人。我想,她也同样没有看清自己,了解自己是一个重情重金的人。

我想并不是因为太贪婪,而是过于要求完美。当真正找到一双既合脚,又漂亮的鞋时,那么Mygod!皮肤黝黑,毛孔粗大,像貌残不忍睹。还好,洞内有一个电视剧《天龙八部》拍摄时留下的“神仙姐姐”的石膏像,才不以至于白走一趟所谓的名胜风景区。至于“阿鹏哥”嘛,指的就是小伙子,当然我到也没有注意那些男人长得如何,因为我压根儿对男人就失去了审美观。

还有失恋中的红一妹……接下来……让我们看看失恋中的红一妹吧!

天气很冷,心也在跟着一点点寒冷。

不想听,不想说,也不想做,更不想去想。我是一个情绪化的女子吗?朋友是这样说我的,但我不知道。任何烦脑都是有原因的,但具体为何,我不知道。是太多,还是太复杂?其实,不多,也不复杂。只是触动了,只是混乱了,只是不愿意再这样了,只是……有太多只是。

猛厉地抽烟,很想使心情能好一点,思想能够清楚点,或者就让我这样随着香烟沉沦着,一点点沉下去,沉下去……在沉沦中毁灭吧!别再重生!

郁闷,悲观,失落我变成了一个精神病,或许,从来都是精神病。

为何,我不可以变成一块没心没肺的石头?要么,让我变成一只愿意扑火的飞蛾吧!

茅盾着!我总是茅盾着,有许许多多的茅盾。我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让自己满意,也不知道别人要如何才能,才能感到真正的幸福。然而,这个世间总是有太多缺憾。于是,悲观,失落,甚至绝望,总是这样不放过自己,总是这样在内心折磨着自己。于是,如何能成为一个幸福的人!

没吃晚饭,东方十二少和红一妹等人就直接去了丽江,丽江酒店的环境还不错,开好房,就去找了一家重庆火锅。顺便领上她买的一瓶“五粮春”。东方十二少酒量本来就不好,更不用说喝白的,只是一点点就感觉脸红,头晕。她喝了一大杯,不过我知道,她也晕了,因为她说话有些不经过大脑考虑,变得大胆了许多。饭桌上,是谈笑风声的场面,饭桌下,我和她的手紧紧相握。

从开始说“玻璃”这个词起,姐夫和姐还有妹妹,就经常拿着我们两开玩笑,也许是因为我们两过份亲密的原故。当妹妹又一次开玩笑说:“昨晚,有两个人一起洗澡勒时候,我听倒起有个人的叫声了。”这个玩笑,有些严重。

姐就有些正色的道:“你们两个毛假戏真做哈。”

“这有啥子嘛,很正常!”这笨蛋,竟然自己承认了。

好吧!承认就承认了,没什么大不了。姐也没说什么。那晚,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变得异常热情。

第二天一大早,东方十二少和红一妹开车去了“玉龙雪山”,在山脚下,就被两个当地的“米侉”(女人)拦下,姐夫那天生有些好色的本性,竟然听信了那两个女人的鬼话,去到买票的地方,一问,Mygod!比抢人还过份。在我看来,完全可以转身就走。我很心痛钱,真的!竟管一开始我就没有出过一分钱(因为我实在是太穷了),但,她和妹妹的钱,也是钱,东方十二少同样很心疼。东方十二少说我心疼钱,红一妹说:“那你就不心疼我啊?”“我是在为你心疼钱。”她说没关系,钱可以再挣。

昂贵的票价买来的是一人一匹马骑着上山。跟我们同样遭殃的还有几对外省恋人。

骑着马,一路颠簸。山上花草已干枯,只有一颗颗松树严密地挺拔着。

东方十二少骑的那匹马体力不错,从倒数第一,跑到正数第一。马的主人是一个沉默的男人,问一句,回答一句。还好,他没用少数民旅的语言跟我对话,东方下二少还能勉强听懂他说的“民普”。东方十二少喜欢动物,所以,东方十二少喜欢那匹马,东方十二少问他:“它有名字吗?”东方十坏说有,叫“子马”。我靠!子马不是私有的名字,而是对公马的另一种称呼。就像大理人叫所有的女孩子都叫“金花”,丽江人叫所有女人都叫“米侉”一样,而不是私有的,你叫张三,我叫李四。好歹东方十二少也是农村出生,对这个东方十二少还是了解一二。东方十二少要问的是,它是否叫“黑子”,还是“白子”。算了,问了也白问。不如我自己给它取一个吧!它的毛是红色的,要不就叫“红骏”吧!可惜,东方十二少也只是对马弹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