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我竟然发现有个跟我一样的女人在这深夜里游荡，借着月色还是个不错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看不出化没化妆，不过应该是个挺可口的女人。
她经过我的时候我看到她的神色很警惕，看我的眼神也很防卫。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到女人用这样子的眼神看我。可有竟然可耻的有反应了。
回家了我仰躺在床上，说不着。吴琳琳微微打着酣。我抬头看见月亮，清冷的漠视着众生。
之后好几天我都没有看见那个小女孩。不过，我遇上了那个女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能认出她来，不过事实是我确实认出了她，而且她认出了我。因为她又对我露出了那种敌视的眼神，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敌意从何而来。难不成她是觉得每个半夜在外流浪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虽然说这几乎是个事实。
另一个令我诧异的事实是这个女人竟然是个高等学府毕业的高材生，并且拥有法语专业翻译这样子不正常的证书。
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是作为顾明杰合作对象的秘书出现的，穿的是一身香奈儿的奶白色洋装，是个极轻薄的颜色，我能透过那层白看到里面她的小内，是紫粉色。甚至还是曼秀雷敦的牌子。因为吴琳琳也穿这一款，真是性感的。
我端了杯酒过去，说：“能请你喝杯酒吗。”这个女人确实长得很可口。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我说：“哪个晚上？”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很不屑：“你都认出我了，还装什么。”
我说：“我说我是去看一个小女孩儿，你信吗。”
她说：“我不信，说你是去打算轻薄一个小女孩我倒是就信了。”
我说：“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你还别不信，是真的，那个小女孩又黑又瘦，我真怕她饿死在那里了，越想越害怕，正好睡不着，就过去看看了。你呢，半夜三更不睡觉，去那里干嘛。”
她的神色有点不对劲，像是怀疑我说的话，又像是在回忆什么。半饷才说：“没什么啊，我正好回家罢了。回家。”
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女人，做着高级秘书，拥有着名牌学历，却窝在那样的小区里。真是谜一样的女人。
顾明杰过来，跟她打了招呼，我才知道她叫做烟，顾小烟，很美的一个名字。
“再聊什么，说出来大家一起开心下呢。”顾明杰说道。
小烟说：“没什么，他在给我讲笑话呢。”
“哦，什么样的笑话啊。”顾明杰的兴趣被勾起来了，“严强文，你这不老实啊，认识你这么久，你就没给我讲过笑话，一个人给小顾讲啊。”
我知道的笑话挺多的，但能记得住的不多了。唯一的一个。
我说：“那我就讲一个，你们听着啊。”
“从前啊，有只小白兔要去东边大街买衣服，走到半路，迷路了，她就去问人。正好遇上一只大灰狼，她就问啊灰狼哥哥能不能告诉我东边大街在哪里啊，大灰狼说可以啊，不过你要让我爽一下。于是啊小白兔就让大灰狼爽了一下。继续走，又迷路了，遇上了一只狐狸，她就过去问狐狸哥哥，你能告诉我东边大街在哪里吗。狐狸说可以啊，不过啊你要先给我爽一下。于是小白兔又让狐狸爽了一下。等小白兔到了东边大街，发现自己怀孕了。猜，小白兔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这是我最会讲的笑话，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人猜对。
顾明杰就真的挠着他半秃的发顶在那里分析关系，一边念念有词。
我看到他的模样真的想笑，难怪他女人总是在外头红杏枝头春意闹呢。
我问顾小烟：“你呢，想知道答案吗。”
她又瞥了我一眼，红唇里吐出几个词：“不想，因为我不想让你爽一下。”
顾明杰听到这话，愣了几秒，继而就笑起来。“哈哈哈，严强文啊严强文，都说你老实，你哪里老实了啊。一肚子坏水啊，哈哈哈。”
其实不是我一肚子坏水，是我真的就记得这么一个笑话了。
我很无耐的看着顾小烟，她倒是对我笑了笑。
我说：“你很聪明啊，我讲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把答案说出来呢。”
她的眼神清澈，“我以前的男人也给我讲过这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