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痕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偶而还有绿的趋势,活像开了小型染坊。
“商痕,喝吧,只是一杯酒而已。”展浪端起酒杯啄一口,让他看看其实喝酒不难。
“你们,你们……”商痕嘴角有点抽,怎么觉着大家有种预先计划好的样子,都异口同声劝酒?
“痕哥哥,你很没胆量耶!喝个酒都不敢!”静夜嘟起唇瓣,斜眼而视,模样颇似瞧不起。
“夜夜……”商痕觉得头大,这不是逼他吗?他真不会喝酒,莫说喝,就是闻酒味都少之又少。
“我也觉得不会喝酒的男人没胆量、没出息。”古妮儿适当摞下重锤,凝望着他的眸里有着试问与憧憬。仿佛在说:你真不喝吗?我不喜欢不会喝酒的男人。
重锤砸得商痕晕头转向,快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搞晕菜,瞅瞅他们、瞅瞅酒杯。
见状,众人均作出同一动作,那就是手掩唇,背地里偷笑,等待胜利女神降临。
紧抿嘴唇,商痕抬起银眸,伴着狠心与咬牙之意说道:“好,我喝!”他不想被古妮儿看作无用之人,就是丢脸也不能在喜欢的人面前。
“哈哈,好,干杯!”古妮儿手拍桌,率先举高酒杯。
众人随举。
“干杯!”
商痕闻着酒味就晕,但话已说就不能收回。索性把眼一闭,仰头灌下。“咳……咳咳咳……”辛辣的味道呛得他连连咳嗽,喉咙火辣辣、舌头发麻。
“痕哥哥,快喝点茶。”静夜将茶杯递到他手边。
接过猛饮,可嘴里的辛辣丝毫未减。“哈……哈……哈哈……”用手当扇子使劲往嘴里扇风,辣辣辣,辣啊!
“傻瓜,干嘛喝这么急,又没人跟你抢。”雷圣憋笑,摸摸他的脑瓜。
商痕摇摇头,手抚喉咙,好难过,他果真不适合喝酒。
众人一眨不眨的盯着垂头咳嗽的他,古妮儿纤指转筷笑得贼兮兮,哦呵呵,喝了头杯就好办,接下来还会有更多杯……
当商痕好不容易止住咳抬起头时已是满面通红,诱人的模样令古妮儿心头一紧,恨不得立即扑上去大啃特啃。
啧……众人抽一口气,哎哟哟,痕宝贝喝酒之后更美了耶……瞧瞧那小红脸蛋儿,多水、多嫩啊……
商痕身子不稳晃动,忙扶住桌边。甩头……更晕了。
“好样的,这才像个男人!”雷圣扯出一抹阴邪之笑,为他满上空杯。
“不能喝了,别倒、别倒……”商痕阻止,为时已晚。眨眼瞅着晃动的酒面,忽然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将酒杯塞进他手里,雷圣握着他举杯,并道:“让咱们为黑耀第一次见识庆典干杯!”
“干杯!干杯!”
雷圣代替,握着商痕的手将酒全都灌进他嘴里。两杯下肚,商痕的脸已红成猴子屁股。
“来来来,大家吃菜,今夜不醉不归!”古妮儿举筷号令,使眼色示意静夜接着倒酒。
是!接收到讯息,静夜翘起大拇指,他今夜的任务就是让商痕一杯一杯连喝,直至东倒西歪为止。
“夜夜别倒了,我不能喝,我头晕……”商痕不胜酒力,已有飘飘之感。
“喝嘛喝嘛,醉了我们背你回去……”静夜拍开他的手,坏心的满上一大杯。
“不行,我不……唔……唔……”商痕剩下的话全被酒水冲回了腹中……
不晓得被灌了多少杯,商痕满脑袋转悠的都是小星星,眼前多重影像,晃晃悠悠随时都有倒的可能。
不知是尝过酒味还是喝得太猛放了开,好像酒这种东西喝起来也没那么呛人。反正喝都喝了,不妨再多喝几杯。一提三晃的拎起酒壶,径自满酒,满罢端起傻笑饮下。
静夜朝古妮儿使眼色,示意她进行得已差不多。
见状,古妮儿与划拳罚酒的一干人等交待了几句便拽拽雷圣的衣服,朝醉酒之人努下巴。
雷圣摞下筷子站起,微晃,喝了不少。
“嗯?”商痕傻愣愣哼声,身子莫名其妙腾空而起。眨巴着酸朦的眼睛上望,“太……子殿……下……”好奇怪哦,抱他做什么?
“瞅你都喝成了什么德性,呆会儿能好好享受吗?”雷圣凤眼沾染酒精略显迷醉,勾魂之色褪去几分,眉头浅蹙后舒开。
“享……受……什么?”商痕大脑停滞,会不过意,呆呆重复。
“哎呀,别费话,快抱他上楼。”古妮儿等不及催促,掀开雅间长帘给他让路。
“看把你急的。”
将商痕扔上床,雷圣摇摇晃晃关了门下楼继续划拳喝酒。
古妮儿插上门栓,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床前。哈哈,小痕痕,我来啦……
商痕躺在床上扭身,方才那一下摔得很不舒服。头刚好摔上枕头,激荡的更加晕眩。躺上床的身子软绵无力,好想睡……
古妮儿色眯眯的弯着眼睛,双手攀上他的领口用力一扯,雪白胸膛顿时呈现。“哇哈哈,好白好白……”白白的胸膛因酒精作祟而散发着粉红晕泽,让人想不贪恋、想不流口水都难。
胸前一凉,商痕下意识张开眼睛,只见一张猥琐脸孔悬于面上。“妮儿?”好恐怖。
古妮儿吻住他启开的唇瓣,双手忙碌褪去他的外衣。中衣褪至一半时商痕覆住她的手,不安道:“你……我要干、干什……么……”察觉不对头,面对她如狼似虎的神情心怕怕,大着舌头结结巴巴。
“痕宝贝你好笨,这么明显了还问。今夜我要把你‘吃掉’……”古妮儿将他上半身脱光。
抽一口气,商痕酒醒不少,清醒维持短暂三秒又陷入混沌。晓得了意思,红着脸别别扭扭抗议:“你不能趁……我酒醉的时候……乱来……”
“什么叫乱来,‘吃’你是早晚的事,赶晚不如赶早。”古妮儿大言不惭,手指顺着前胸至腰间解开他的腰带。
吓?商痕咋舌,这是何技巧,怎么一下子腰带便从眼前飞不见了?“你……从哪儿学来……的……”太、太恐怖,他不过眨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