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从雷圣、黑耀那里喽……”古妮儿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色性十足。
商痕身瑟,力争抗议:“别这样,大家都……还在外头……”
“放心,他们知道我要‘吃’你,所以不会过来打扰。你醉得一塌糊涂,我可以为所欲为……”扒下他的裤子,古妮儿兴奋难耐,好美的腿!哇咔咔,终于要“吃”到啦!
脑中走过较长时间空白,慢半拍的商痕这才醒觉一切全是阴谋。“你们……你们是故意的……”
“哈哈哈,对喽!你明白的太晚了,痕宝贝,亲亲……”古妮儿仰天长笑,扯下幔帐开始为作作歹。
“不要……不要……妮……儿……”
商痕抗议,幔帐内两条力气不足的胳膊挥舞了几下便被压住,幔帐急剧抖动,片刻后安静下来、宣告落败。
雅间内乱成一气,没形象可言的男人们光着膀子、脚踩椅子,冷魄甚至坐上桌。“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大喝一声,卷高袖挥拳跟雷圣叫板。
“不认输的家伙,再划几次你也是输。”雷圣一路全胜,灌得他脸红脖子粗。
“屁,我不信!”冷魄舌头打卷,真没少喝。
“哈哈,你又输了,喝!”黑耀拍大腿,抄起酒壶搂住展浪的脖子灌酒。灌进去一半、洒出来一半。
“唔……唔……”展浪被动,喉咙快速滚动,闭着眼睛硬咽。
代蕊气得拍打黑耀****的健壮手臂,“死黑耀别灌了,展大哥不能再喝了!”
她语毕黑耀也灌完,将空酒壶扔上桌,“啪”砸进一只空盘里转了一圈倒停。松臂,展浪晃晃悠悠瘫软坐在椅子上。
代蕊忙扶住他前倾的身,着急唤:“展大哥,展大哥!”
展浪圈住她的腰,脸颊在她小腹上磨蹭,嘴里含含糊糊的叨咕:“不划了……不喝了……”
代蕊瞪黑耀,“看你把展大哥灌成了什么样!把他给我扶上楼,我要让他休息!”心疼,好好清醒的一个人咋就被灌成了酒鬼。
“没用,酒量真差。”黑耀臭屁,扛起展浪不稳着脚步掀开布帘。
阂门,代蕊快步移至床前,轻拍展浪脸颊,“展大哥,展大哥。”
“嗯……”嘤咛,展浪大掌寻至脸侧握住她的手。“代姑娘……”
还认得人,看来醉得不是太厉害。“好好躺着,我让厨子给你熬点醒酒汤。”欲抽手。
心一急,展浪用力拽,将她扯上床,嘴里含含糊糊的念着:“别走……别走……”
趴在他胸前,代蕊拍拍他的额头,柔声道:“我只离开一下下,稍候就回来,你好好躺着别乱动。”
展浪不依,不晓得是喝了酒还是本来就有这个心,双臂圈紧翻身,一个天地颠倒便将她压在身下。
一声惊呼,代蕊的心跳失去节奏。酒味喷洒于面,使她未饮先醉。“展大哥?”试探性唤,有点紧张、有点期待,莫非他要酒后乱性?
“代姑娘……代姑娘……”展浪头脑晕晕沉沉,脸埋在她颈间喃喃低语,湿热含酒味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畔与颈,撩拨着她的身心。“你好香……我真的很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他也不知道说得是些什么,反正所说的话不经大脑批准直接跑出嘴。抬起晕沉的头,醉眼朦胧的凝望身下美艳如花的她,一抹憨直笑容爬上脸庞,“代姑娘……我喜欢你……”迷迷糊糊的说完,他笑着俯下头,印上代蕊因惊而喜、微启的唇瓣。
言休踉跄起身,歪歪扭扭坐上胡炎大腿,手臂圈着他的颈子傻笑。“呵……呵呵……”
“休,你喝得太多了,我扶你回房歇息。”胡炎拧眉,单手揽住他的腰。
“不要嘛……”言休撒娇的推搡他胸膛,啃啃他的脸颊娇滴滴道:“我们喝……嗝……酒……嘛……”颤颤悠悠举杯含一口,转过头不准确的对上他的唇将酒渡入,洒出的比渡进的多。
胡炎眉梢狠抽,拨掉他手里的酒将他抱起。
“炎……你抱我上哪儿去?咱们喝酒……”言休踹着脚,手握成空心拳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捶打。
“闭嘴,不许再喝!”胡炎眉梢二次抽,踹开布帘退席。
“不嘛……要喝……我还要喝……”言休口齿不清的声音渐渐远去。
三对都退了场,雅间内人数一下子少了下来。
金恒是所有人中最安静的,安静饮酒、安静进食,唯一不“安静”的便是那双寒眸,从始至终都未曾离开过冷魄,仿佛长在他身上一般不可动摇。眸微眯,啄一口沉酒,喉头滚动。夹一筷子青菜入口,慢慢咀嚼。
“夜夜,再要份‘剁椒鱼’,鱼很好吃。”黑帝叼着鱼骨在嘴里吮来吮去,呸,吐出来舔唇。
“等等,我看看啊……鱼没了、虾没了、鸡没了,菜没了……”静夜一一数着盘子,十根手指全数满,“干脆,一样再来一份!”
“酒也没了。”金恒似鬼如魂般幽幽的插进一句。
“好,我去要!”静夜看了眼空盘,将需要的记在脑中离席。
冷魄划输拳,摇摇晃晃扶桌朝金恒走来,左脚畔右脚身前倾,不偏不倚撞进他怀里。
扶着他饮酒过多的身子,金恒拉他坐下,“你喝得太多了,停吧。”若仔细听可听出怨意。
“嗯……”冷魄摇晃脑袋,越摇越晕,抵上他的肩膀哼哼唧唧:“没喝多……还很清醒……我……我划拳……一共输了……雷……圣……85次……次……我就没赢……”谁说他醉了,看吧,他可是把数字记得很清楚咧。
闻言,金恒抿了下唇,揽住他不老实乱扭的身躯说道:“我扶你回房。”
“不要!”冷魄像被针扎了般直起身,起得太猛,直接后仰。
金恒眼疾手快搂住他的腰,嘴角下垂不少。都醉成这样了还不老老实实呆着,折腾!
“呵呵……老三,一起划……拳嘛……”冷魄像个烟花女子般勾住他的颈。
多说无益,金恒索性架起他的胳膊直接拖着他往雅阁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