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昱挺拔的身形微晃了下,纠眉道,“要我信,那么你说说,你去牢中做什么?是谁放了那女魔头?”
“连远!是连远放了教主,他才是奸细!”蝶妆大声说道,一脸坦然神色,双目灼灼着直视着姬昱。
话落众人中又是一阵唏嘘,显然没人相信她的话。
姬昱亦闭上眼睛,苦笑道:“小蝶啊,你说别人,许我会信,可是你……你知道连远是什么人吗?”
“知道,你师父!”她脆利答道,“难道因为这,你就不信他会背叛你么?那么我请问,我是什么人啊?”
姬昱一震。
蝶妆凄凄笑了,“看来你还没忘,我是你的夫人!你这么相信你的师父,却连你自己的夫人都不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孤单了,我就是你的亲人’;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就在昨天,你说过,我是你最最珍爱的女人。敢问,彼时那些话,难道都只是哄人开心的虚伪之言吗?”
她含笑,等着他的回答,却见他逸美的身形又晃了一晃,那张雅致隽永的脸也夸张的扭曲了一下。随即,两个护卫上前相扶,被他推开了。这一系动作发生在须臾之间,不多人留意,却令她的心态由绝望而转为担忧,他头疾又发作了?!
两次了,回来不足三天,他头痛发作了两次,皆因她而起。
两军交战,生死攸关的时候,他都能镇定自若,以一敌众,却不能平静的面对有关于她的事。而这样的事,因为自己的身份,因为有伍芙的不容,即便现在平息了,难免以后不会发生。能让他跟着头痛一生吗?
人群中有些骚动,蝶妆看了一眼,连远和胡鲁并着肩来了。
“主上,不要冤枉蝶夫人,是我放了血蝶教主!”连远一见到姬昱就招供了。胡鲁也说:“主上,蝶夫人必定是有苦衷的!其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