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第一次和月英,琰儿合体的时候,两女都是这样一句话。简单的一句话却道尽了心中的爱意,在这个时代的女性心中,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所待表的意义远非后世那些一夜欢愉当成佳作便饭的男女可以明白,那是一生忠于一人的誓言。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也就是在古代,在这纯情的年代,有着这些让人用诗歌去讴歌,却难谱写出真谛的亲热爱情,历经千年,经久不衰!
清晨醒来,乐文谦已经暗暗做了准备,还是发现柳如是先一步醒了过来,准备着斥候自己。这一幕,和月英,和琰儿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傻丫头,再睡会儿。”相公自己来。
“不,相公,这些事情是如是该做的。”柳如是倔强道。
乐文谦不得不再次使出杀手锏:“如是,知道一天之中什么时候运动对身体最好吗?”
柳如是微愣,满面疑惑。
乐文谦双手在柳如是那玉脂般的肌肤上划过,在那胸前高耸的双峰前拨弄,带动着整个玉脂山川颤动起来:“是早晨,一天之计在于晨,让我们来运动运动。”乐文谦说着身子压下去,下身一挺,顿时进入那温柔湿滑处。
“嗯!”柳如是轻哼一声,刚才相公那抚弄已经弄的她身子发软,此时那作怪的地方耸动着,更觉身子骨头都散了一般,又像是一艘在海水中漂浮的小船,上下起伏,短短刹那,再不知世间万物,只知欢海荡漾,无尽无期。
看着柳如是幸福睡去,乐文谦在柳如是红彤彤,带着细密汗珠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起身穿衣走了出去。
柳月英,甄琰两女已经在厅中等候多时,看见乐文谦出来连忙迎了上来。
“琰儿昨天在外面听门是谁的主意?”乐文谦笑道。将两女轻轻揽在怀中。
甄琰顿时羞红了脸颊,不敢说话了。在甄琰心中始终怀中对柳月英一丝敬意,若是其他女子早已经打趣起来。
“琰儿不说话,难道是月英提的?”乐文谦故意笑道。知道柳月英心里始终有着一丝自卑,是以故意打趣。
柳月英连忙道:“不是,是琰儿妹妹。”
乐文谦呵呵一笑:“琰儿,月英可是将你供出来了哦。该受什么惩罚?”
“相公向昨天惩罚如是姐姐一样惩罚琰儿。”甄琰说着,将头低了下去:“不过月英姐姐也是同谋,也要一起惩罚。”甄琰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柳月英身子顿时软了下去,昨天相公和如是姐姐做什么月英心里很清楚,想到那种销魂滋味,便感觉身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
乐文谦顺势吻了下去。柳月英婉转相就。
“公子,京城来信。”马六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柳月英这才发觉自己有些失态,只是不知为何和相公在一起总是难以自持,有些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坏女人了,甄琰也是一样,相公虽然未和自己亲吻,但那一双手却作怪的厉害,弄的人身子燥热,情难自已。
叫马六进来,取了信函。
只见信函上著名吴芸儿。
是芸儿想自己了,乐文谦脸上浮起一丝笑容,但是打开信函之后却发觉事情远非自己所想。
“相公,怎么了?”柳月英,甄琰凑了过来。
“可是芸儿妹妹想相公了?”甄琰笑道。这几天来,每天晚上和月英姐姐轮流陪伴相公,仅仅相隔一天琰儿便感觉受不了,恨不能时时刻刻陪在相公身边,也正是因此,所以才古董柳月英一起去听房,此时自然想到是芸儿忍受不了思念了。
乐文谦眉头微皱,将信交给两女。
只见信函上写着数行字:“哥哥入狱中,娘亲,老夫人尽数病倒,文谦哥哥,芸儿想你。”
“啊!”两女惊呼了一声。
都知道吴芸儿的父亲是吴昌时,五品礼部员外郎,而且被皇上重用,被指派到宁远做监军,据说皇恩浩荡,怎地吴大人才走不久,吴大人的公子便下了大狱?这是为何?两女不由向乐文谦看来。
吴芸儿家里情况如何,乐文谦并不清楚,许多事情吴芸儿并不清楚,吴昌时虽然老奸巨猾,不像是个好人,但对吴芸儿确实不错,家中事情根本不用吴芸儿操心。乐文谦想要从这封信中看出些东西来,但是这封信写的太简单了,吴征明入狱,为何入狱?芸儿的母亲,老夫人病倒,是因为吴征明的疾病,还是两位老人想到了其他东西?
毕竟吴昌时被指派军中做监军,所掌控实权大了许多,但毕竟被派到了外面,可以说是一次出去抢功劳,但也可能是一种明面上的提升,暗中则是贬斥。一旦吴昌时离开京中,那么吴家没有坐镇之人,吾家在京中的势力不免减弱,这个时候趁虚而入是最好时机。
当然这一切都是乐文谦的猜测,无法确定。
“相公,你打算怎样?”甄琰问道。
柳月英则是有些担心吴芸儿,她知道芸儿是夫人,老夫人的掌中宝,但是吴芸儿的哥哥才是一家之主,老人固然疼爱女儿,但是更加其中儿子,吴征明入狱,两位夫人病倒,没人照顾芸儿,芸儿现在过的怎样?这让她十分担心。
进京吗?乐文谦有些犹豫。这个时候着实不宜进京。前端时间的风波只能说刚刚过去,但余波依旧在,这个时候自己进京,有心人定然会将自己和吴家联系起来。最主要的是吴征明的入狱的原因,自己这一去会给他增加麻烦,还是能够帮上忙?
“琰儿!”柳月英轻轻拉了拉甄琰,示意甄琰不要打扰相公思考。
甄琰反应过来,自己也是有些急了。不知为何,和相公在一起,很多时候便懒得再思考了。
“不知道。先等等。”乐文谦道。
芸儿给自己发书,显然芸儿有点病急乱投医,不过以吴昌时的聪明,家中不可能在他离开京城后没有留下主事之人,凡事他定然会做个备考,那个人是谁?他会怎样做?芸儿这封信是不是得到了那人的同意,那人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
当然有可能那个被吴昌时嘱托以重用之人就是老夫人,不过 乐文谦认为可能性不大,吴昌时不会让老夫那么大年纪了再操心这些事情,乐文谦决定等一等,且看看是否还有消息传来。
“好了,没事。一切事情都有相公在!”乐文谦笑道。
看见相公那自信的笑容,两女不由自主的放下心来。三人笑着吃了早饭,依旧其乐融融模样。
柳如是醒来时候发现相公已经离开,脸上不由一羞,想到相公昨天晚上的温柔和霸道,内心又是一阵暖意。起床来到客厅,被两女一阵好笑,三女说说笑笑,这一天便这么过去。
第二天,乐文谦几人吃了早饭,便有书信再次送来,同样是京城吴家。
这次来信的是乐文谦之前过的吴小用,那个让乐文谦记忆很深刻的人,被吴昌时派到吴征明手下做事。名为做事,实则为监视。
“吴家有难,乐公子速至!”信函上便是这几行字。
乐文谦意识到有些不对头了。吴小用这个人很精明,虽然地位看起来很低,实则却是吴昌时的心腹,他竟然这么说,只怕吴家这次有些危难了。
但是乐文谦也有些犹豫!对于历史上吴昌时这人,乐文谦仅有的一点映像是吴昌时陷害了张溥,吴昌时一生如何乐文谦并不清楚,不过知道张溥好像死于1641年,现在还是1639年,也就是说现在吴家没有危难。那么自己该不该去呢?自己这只穿越过来的蝴蝶到底造成了怎样的影响呢?
“相公?”柳月英轻声道。这个时候甄琰,柳如是都不敢打扰。这些天柳月英的温柔,无欲无求让两女意识到为何相公心中最爱柳月英,不仅仅是因为柳月英任劳任怨的服侍了当时瘫痪在床上的相公五年,更是柳月英那种性格,或许在两女面前,她不出彩,论相貌不及,论聪明才智也是不及,但是和她站在一起便有一种心理宁静下来的感觉,很温馨,很舒服。
“月英,琰儿,如是,恐怕相公要离开一段时间了。”乐文谦沉声道。
不论自己这只蝴蝶给这个世界造成了怎样的影响,但是如果自己不去做,那么必然让芸儿伤心无助,而且既然历史的改变是因为自己而引起,自己就要去负责此事,未来一些科学家有这样一种结论,一些预定的事情并不会因为一些意外而导致最终结果的改变。乐文谦想到自己的穿越会不会遵循这个尚未被证明的科学假设?自己可能改变了过程,但是结果还是无法改变!
与公与私,乐文谦觉得自己都应该去。
“嗯!”柳月英轻轻点头。
“月英,琰儿,如是,本来上京赴考的时候打算带着你们一同去,大家不分开,但是现在看来……”
“相公,我们明白的。”柳月英轻轻捂住乐文谦的嘴。柳月英身后柳如是,甄琰两女同样点点头,便是理解。
乐文谦欣慰一笑:“放心,不会有事的。相信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