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英被乐文谦说的小脸通红,吐了吐舌头,娇嗔道:“相公~月英哪有你说的那么精于算计啊。”
见柳月英这娇羞的摸样,乐文谦便心火上升,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扑到,大亲芳泽一番,但当着一干仆人,乐文谦脸皮厚能做得出来,但以后让柳月英还哪有脸在府上走动啊,乐文谦压下心火,转头看向柳如是:“如是,你说呢?”
柳如是自打做到乐文谦的腿上,便一直小脸通红,倒不是羞于被乐文谦抱着,而是乐文谦的手一直不老实,而是摸摸她的屁股,时而往胸部挪动,把她挑逗的心口怦怦直跳,若是守着众姐妹倒还算了,可眼前还有那么多伺候的仆人呢。
被乐文谦问话,柳如是瞥了仆人一眼,见仆人们都往这边看,她的小脸便更红了,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道:“便如姐姐所说,全依相公的,不过若是能在芸儿家里多住些时日,想必是极好的。”
闻言,乐文谦笑道:“好好好,既然你们都这么说了,那便暂时住下吧。”
听到乐文谦答应了,吴芸儿高兴的像小兔子一样,不断的蹦跶。
又跟众夫人腻歪了一段时间,乐文谦便起身去了自己的房里,准备休息一下,消除旅途带来的疲惫感,等他前脚刚进了屋,柳如是后脚便跟进来了,轻声问道:“相公,您是要歇着了吗?”
乐文谦点点头:“恩,赶了这么久的路,一直在马车上颠簸,总是睡不好的,如今终于赶回来了,今日便早早歇息。”
柳月英点点头,转身将房门关上,然后抱着乐文谦的一只胳膊,和乐文谦一同上了床,先是将乐文谦的衣服脱了,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就在乐文谦以为柳月英这是在主动索爱的时候,却见柳月英将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然后轻轻的靠在乐文谦的肩膀上,闭目不语。
“月英,你这是?”乐文谦都已经准备好大战一番了,可柳月英却没了丝毫的动静,这让乐文谦很是疑惑,莫不成这小妮子存心整自己?
柳月英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乐文谦,柔声细语道:“夫君要睡了,自然要有为妻的陪着啊,本来是轮到琰妹妹了的,但是琰妹妹却说刚回到京城,这第一觉自然要有月英这个大夫人陪着相公。”
“哦,于是你就却之不恭了?”乐文谦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觉得打心眼里疼爱柳月英这丫头,心里痒痒的,刚才还有心睡觉,现在也不想睡了,只想狠狠地疼爱她一番。
被乐文谦这么一说,柳月英小脸一红,微微点点头:“嗯~以前在老家的时候,相公每夜都由月英侍奉,如今妹妹们多了,月英想要和相公在一起一次要等好几天呢,自然是有机会便不放过啊~”
“呵呵呵~如此,那为夫便不客气了。”乐文谦说罢,便伸手往柳月英的衣服里摸。
柳月英猝不及防之下不由得一愣,又羞又惊道:“相公你不睡了吗?”
乐文谦手上不含糊,嘴上邪笑道:“不怕告诉你,为夫爱你胜过一切,恨不得与你融为一体,你躺在为夫身边,若是不能疼爱你一番,为夫怎么睡得着啊?”
说完,乐文谦便反身压在了柳月英的身上,直战的昏天暗地,等天完全黑了下去,乐文谦才睡去,夜朦胧,鸟朦胧,又有爱人相伴与身侧,这才是生活啊,乐文谦连睡觉都挂着笑容,不知不觉夜过三更,朦朦胧胧之中,乐文谦听到耳边响起一声‘吱呀’紧接着一股清凉的夜风灌了进来,乐文谦还以为是吴芸儿那帮丫头有人耐不住寂寞来找自己呢,便也没在意,等待着香软的玉体扑入怀里,可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最后却等到了一闷棍。
这一棍正好打在乐文谦的脑门上,迷迷糊糊的乐文谦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头疼欲裂,同时睡意全无,他连忙睁开眼睛,可是在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一个大口袋迎面罩了下来,不等乐文谦反应,他整个人便被装进了黑口袋里,惊恐中的乐文谦不断的扑腾,却被人用闷棍揍了好几下,最后后脑勺挨了一棍子,整个人顿时昏了过去。
等乐文谦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身处一个巨大的屋子里,屋内富丽堂皇,雕龙画鹤,金灿灿的令人眼晕,还不等乐文谦将周围打量清楚,便听耳边传来一个沉稳且具有威严的嗓音:“醒啦?”
听到这声音,乐文谦一个激灵爬起身来,却见距离自己不远处背着他站着一个男人,身上穿着素白色的袍子,头戴束冠,好像一位饱读诗书的公子哥,可乐文谦却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威压,而现在只是看到他的背影便是如此。
“我夫人呢!你有没有伤到她!若是伤到她,我乐文谦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不死不休!”乐文谦回想起之前的事,不由得惊出一身泠汗,若是他自己都被人绑了出来,那柳月英呢?柳月英一个弱女子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
乐文谦先前两次被人用棍子砸在脑袋上,初醒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是经过这么一吼,顿时一股天旋地转的感觉迎面袭来,让乐文谦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那中年男人听到乐文谦的威胁,非但没有惧怕,反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呵呵呵,好你个乐文谦,如今身处此等险境,竟然还不忘夫人安危,朕是该说你重情重义呢?还是****熏心?”
“朕?”听到这个字,乐文谦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遍布全身,看着周遭的装饰,再加上那个代表了一切权威的‘朕’,乐文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失声道:“你是圣上?”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却是三十郎当岁的年纪,棱角分明的脸庞上长着两撇小胡子,不仅精明,而且威严,他看着惊讶不已的乐文谦,轻笑一声:“你先前不是说还要将朕碎尸万段吗?呵呵,那副声势去哪里了?”
乐文谦有些蔫,他实在是想不通,皇上为什么要把他绑了,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帮助吴昌时的那些勾当都被他知道了?现在要对自己兴师问罪?但也不可能啊,若真是如此,那吴昌时肯定会被最先发落,可今天吴昌时还优哉游哉的和自己玩阴谋算计,显然没有要被惩治的迹象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乐文谦唯唯诺诺的问道:“圣……圣上,您为何要绑下官啊。”
“因为朕不想让吴昌时知道!”
朱由检倒是直言不讳,说话直来直去,但越是这样,就越令乐文谦心里发虚。乐文谦连忙进行一番头脑风暴,思想着一切可能,但此时面对朱由检,这个励精图治但却死于社稷的亡国之君,乐文谦的大脑却像电脑罢工一般,任凭怎么敲打也没有进程,无奈,乐文谦只好直言相问:“圣上,您为何不想让吴昌时知道?另外,圣上是如何得知下官在吴昌时府上的?”
朱由检轻哼一声:“你当朕端坐金銮殿,充耳不闻天下事吗?或许天下事,朕知之甚少,但这京城的风吹草动,朕还是了如指掌的,再说你乐文谦也不是默默无名之辈,金科状元,朕怎会不知?朕今日寻你前来,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朱由检冷冷的盯着乐文谦,一字一顿道:“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怎么说?想死又怎么说?”
听到这话,朱由检不由得一愣,他面对过无数的将死之人,在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第一时间说出同样的答案,那就是想活,可眼前的乐文谦却说出这番话,倒是令朱由检有些措手不及,当然了,若是乐文谦与其他人一样,今日朱由检也就不会将他给绑来了,朱由检轻笑一声:“你帮助吴昌时算计了朕这么久,若是想活,必然要给朕一个让你活下去的理由,若是这理由朕感兴趣,那便饶了你,和你的夫人们,但吴昌时以及吴昌时的家人必须死!否则朕何以威震天下?若是想死,呵呵,那倒简单了,你的族人与吴昌时的族人,尽数赴黄泉!”
乐文谦是个正常人,说不害怕朱由检那是假的,皇帝是什么?是老虎,不翻脸的时候温顺的像只猫,一翻脸,那可是六亲不认,张嘴就能咬死人。但害怕归害怕,涉及到自身利益,乐文谦便不会退让半步,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言道:“圣上,依你的意思,哪怕是我说出一个你感兴趣的理由,你也要夺走我一个夫人对吗?”
朱由检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这怪不得朕,要怪就怪你看上谁不好,非看上吴芸儿。”
闻言,乐文谦轻叹了一口气:“如此的话,那下官只能选择第三条路了。”
“哦?何为第三条路?”朱由检好奇道。
“这第三条路便是,我给你一个你感兴趣,但是却对你并没有太大用处的理由,保的我其他夫人的性命,但是我自己则和吴芸儿一同,赴黄泉,也好让她在黄泉路上有个陪伴,不至于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