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颗铁西瓜的威力都相当于一颗红衣大炮的炮弹,两千颗铁西瓜就相当于两千门火炮,只见地面上的清军被炸的四散而逃,溃不成军,那些被隐藏起来的红衣大炮在爆炸中大半都被炸毁,只有十几门幸存下来,而周围的士兵可就遭了秧,就像是一个遭到瘟疫袭击的养鸡场一样,尸体遍地,惨不忍睹。
清军大将早已撤到了大后方,看着自己的军队被轰炸机炸的损失惨重,急的哇哇大叫:“呀呀呀,这!这是什么鬼东西!大明朝何时有这等厉害的武器了,我红衣大炮与其相比,简直就是小鸡碰见了老鹰,连躲藏的余地都没有!”
因为轰炸机的轰炸行为是有目的性的,纯粹奔着红衣大炮而去,因此重点照顾那些可疑的位置,倒是放过了许多本应炸死的士兵,等将可疑地区全部消灭掉以后,周围的清军跑的跑,逃的逃,十分分散,想要再击中轰炸已经是不可能了,结果两千枚铁西瓜愣是只发挥了不到五分之一的威力,消灭掉的清军战斗力不足一万。
等轰炸机刚掉头,四散而逃的清军便重新汇聚起来,幸免的十几门红衣大炮也再次放了出来,而且因为损失的红衣大炮太多,炮弹变得更充裕了,对着杏山城墙源源不断的轰击,而同一时间,清军将领则率领大军向着杏山城席卷而来。
由于十几门红衣大炮重点照顾城门楼子、城门,以及几个脆弱的部分,那些地方根本就没办法呆人,无奈乐文谦只好转移指挥阵地,从城门楼子绕到了侧翼,等确定炮弹不会打这边,乐文谦才继续下令:“清军冲上来了,赶紧给我把机枪架好!那两千枪手全都给我上城墙,不要怕清军的大炮,若是不幸被大炮炸死了,我乐文谦代表朝廷,赔炸死者家里人百两白银,良田两亩,都给我顶上来!”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随着乐文谦如此诱惑的命令下达,本来还有所忌惮的枪手也顾不上许多了,纷纷不要命的往上冲,每人都守着一个比较好的位置,将枪口对准城下,而机枪除了城门楼子旁边的几挺被炸毁以外,其余的都完好无损,等清军一进入射程,机枪和步枪便开始喷射出愤怒的火舌,源源不断的收割着清军的生命。
只见清军好像海浪一般,来势汹涌,但到了火力密集线的时候,却气势徒溅,从海浪变成浪花,最后消失在海岸上,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积在一起,被子弹打的满是坑洞,清军悍不畏死的冲锋,除了损失大量的战斗力之外,竟然无法靠近城墙,就算有一两个命大的跑到了城墙正下方,也被跳上城墙的枪手,直接从上往下一枪爆了头,这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形式,单方面的屠杀,好似飞蛾扑火,希望之下尽是死亡。
那些跑得慢的火铳兵好不容易进入了射程之内,纷纷对着城墙上的枪手猛射,因为是从下往上射,再加上火铳的换弹速度太慢,以至于连放第二枪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枪手击倒,火铳兵在枪手的面前,和普通的步兵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除了死,还是死。
处在安全位置的清军将领,见情势太过恶劣,连忙下令红衣大炮全都对准城门,务必要将城门轰开,然后让大军以城门为突破点,攻入城内,率先冲上城墙,扰乱大明的枪手,然后再全面攻城。
红衣大炮的威力虽然弱,但十几门大炮对准同一个目标,所能释放出来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藐的,十五厘米厚的城门在红衣大炮的几声怒吼下,变成了碎木渣,虽然还未倒下,但却形同虚设,当红衣大炮停止射击城门,清军开始准备突破城门的时候,却见城门突然发生一阵爆炸,本来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城门瞬间被轰成碎屑,再也无法阻挡清军的步伐,见此状况,清军大喜,因为从爆炸的方向可以判断出来,是有人在里面开炮的,莫非是有内应?
可是等清军冲到城门处时,一股冰冷的气息遍布身体各处,令所有人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却见城门内两辆并排着十二辆钢铁怪物,每一个钢铁怪物都有一个细长巨大的炮孔,火炮的旁边还有一挺机关枪,显然是早就等候多时了。
在清军冲到城门的一刹那,最前方的两辆坦克轰然开了两炮,将城门周围的清军炸死一大片,残肢断臂翻飞不止,血肉模糊,如红色的溪流,又宛如人间炼狱,令人不寒而栗,当悍不畏死的清军残踏着前者的尸体再次冲进城门的时候,坦克上方的机枪又开始大显神威,城门洞本来就小,两挺机关枪完全可以涵盖所有的范围,只见清军刚踏进城门洞,就被机关枪打成一滩肉泥,清军悍不畏死的冲锋只不过是徒增死亡的数量罢了,根本无法冲进城内半步。
两辆坦克大显神威,阻拦几万人的大军与城外,半步不让,当前面两辆坦克的子弹消耗完,马上开到一边补充弹药,而后面的坦克紧接着补上来,继续射击,十二辆坦克,可以十分轻松的进行轮换作业,不让清军有丝毫的可乘之机。
清军被杀红了眼,也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火铳、弓箭,一股脑的往坦克身上倾泻,但那可怜的铁球和箭矢打中坦克,除了发出一些脆响之外,甚至连个痕迹都留不下来,而与此同时,堵在城门外面的清兵又被枪手们射杀,几乎只能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尸骨如山,血流成河。
此时已近黄昏,自战役打响到现在,清军损失了足足两万多人,而大明军却仅仅伤亡了几百人,这一百比一的战损率简直是不可想象的,恐怕自古至今都不会有这样惨烈的战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