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月英不由惊呼一声,那里料到居然打她屁股?
“月英,乖乖和相公说,你在做什么?相公的月英可不是一个贪恋银钱之人,现今你足足收了千余两的财物,咱们家中可没那么多银子,岂不是对方白送七百多两?这可不是相公喜欢的那个月英,告诉相公为什么要收,不听话的话,相公会狠狠打你屁股。”乐文谦很是严肃的说道。
“相公,没有……”
听的柳月英还想狡辩,乐文谦忍不住加大力度在柳月英屁股上来了一下。
“啊!”这一声柳月英声音高亢了许多。
听的这尖细,而极具诱惑的声音,乐文谦忍不住在柳月英屁股上抚摸起来。乐文谦自问还算是一个正直的人,虽然前世风流无数,但却不曾有那等别扭性子,但此时打在柳月英的臀部上,听着柳月英那满是娇羞的声音,却感觉一股邪火瞬间从他小腹升腾起来,忍不住就要将柳月英就地正法。但想到如此一来反而遂了柳月英的心意,当即只是在柳月英臀部上摸索,不住挑逗。这十余日来,每日里的开垦,柳月英的身子愈发敏感,这番摸索反倒令柳月英愈发难忍。
“还不说,好!”乐文谦叫了一声,手指向两股沟壑间探去,五指颤动,不断的抚弄着。
“嗯……”柳月英的叫声愈发急促,回眸瞧过来的眼神更是蓄满了春情:“相公,月英不敢了,月英说了,月英说了。”
“快说!”乐文谦喝了一声,手却依旧放在柳月英的翘臀上,着实舍不得挪开。
柳月英满是娇嗔的瞧了乐文谦一眼,连忙道:“相公,你娶了琰儿妹妹吧,月英愿意做小。”
乐文谦作恶的手儿顿时一僵:“你说什么?”
“相公!”柳月英脸上桃红降下去些许,迷离的神色渐渐散去,渐渐郑重起来:“相公,娶了琰儿妹妹吧,琰儿妹妹和相公才是良配,月英不过是个丑丫头,配不上……”
“啪!”
“啊!”李月英一声娇啼,眼眸中泪水似乎要流了出来,回眸瞧过来的眼神满是不解。
乐文谦刚擦那一下力度着实大了些,瞧见柳月英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心里暗暗心疼,脸上却是十分怒气模样:“月英,不许说什么配的上配不上的话,你是相公的妻子,相公也只认你这个妻子,没有你,相公只怕早就瘫死在床上,哪里还可能像是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月英可是对相公有大恩的人,没有月英就没有相公的今天,要说配不上,那也是相公配不上月英,听见了吗?”
“相公!可是……”柳月英急的脸儿红了起来:“妾身照顾相公那是天经地义,哪里有什么恩?相公这样说折煞奴家了。”
“好好好,相公不说,那月英也不说。”乐文谦笑道。
“嗯”柳月英连忙点了点头。还想要说说甄琰的事情,但见相公眼睛一瞪,脖子不由缩了缩。只是心中却有些矛盾,想要向相公提起,但是相公的态度让她不敢说,更主要的是虽然说服了自己千百遍,但是事到临头还是有些不愿,琰儿妹妹虽好,可是,可是……
瞧着柳月英那纠结的模样,乐文谦哪里还能不知她的心思?忍不住将柳月英抱在怀中,细心的呵护。傻丫头啊傻丫头,哪里有人肯将相公主动让出去,自己做小的?虽然相貌方面那甄琰确实强了些许,但相公岂是那迷惑于贪恋美貌之人?一时间对柳月英是又爱又恨!
“丫头,是不是有了身孕后,那段时间正好给甄琰让位置?让她取代你服侍相公?”
“啊,嗯!”柳月英脸儿不由羞红起来,虽然相公所说并非她完全所想,俺却也是一部分,一旦自己有了身孕,不能同床,不能侍奉相公,正好让琰儿妹妹代替自己照顾相公,那段时间两人的感情也能够培养起来了。只是没想到相公直接将她的心意点出,顿时有些慌了神。
乐文谦又是一叹,将柳月英抱到床上,躺了下去:“什么都别想,今天好好休息。”
柳月英不敢说话,乖巧的趴在乐文谦怀中休息,不多时便即睡了过去。事实上,这些天来,白天出去游逛,夜晚回来和乐文谦大战三百回合,虽然欢愉,但着实疲累,强撑了十来天,今日所有心思又被相公点出,心神彻底松散下来,疲乏涌来,很快便即沉沉睡去。
乐文谦爱怜的摸着柳月英的秀发,深情吻了吻,亦缓缓睡去。
第二日晌午,甄琰,五夫人再来相邀,柳月英称累婉拒了两人的邀请,两女倒也没有多心,告辞离去。
第三日,卯时刚过不久,便听到房门外叫门声。
乐文谦以为还是甄琰,夜莺儿两人,打开门一看,却见是县令大人身旁的童子忘名。
“乐公子,我家老爷最近得来一副书画,邀请乐公子一同前去欣赏。”
距离上次见县令大人已经过去十余日之久,上次离别前赠诗一首,随后被县令大人传了出来,使得自己才名广播,整个江宁莫不知晓自己的名头,本是相助于县令大人,反倒因此而欠下县令大人一份情。
整装完毕,乐文谦便即出门,嘱咐柳月英一声,随即离去。
此时街上行人尚且不多,路旁多是些起早的小商贩。行了一路,再不见任何泼皮无赖滋扰小商贩,乐文谦不由一笑,虽然不是刻意去帮助这些小商贩,但见这些人不再受到泼皮无赖滋扰,却也算是一件善事。
不多时来到县衙,由忘名带着走进东厢。推开上一次那个房间的房门,只见县令刘宗铭正趴在桌子上,桌子上摊着一副长条型画作,一点点细细的观摩着。听到开门声响,刘宗铭抬起头来,见是乐文谦来了,连忙示意乐文谦过来:“快,瞧瞧这幅画如何?”
乐文谦连忙拜见,行礼过后方才朝刘宗铭走了过去。仔细看那桌子上的画作,双眸顿时一亮!这是一副山水图,也就是对后世人而言古代的丹青。这幅画着实称得上是丹青妙笔,画面上一颗轻松,苍翠挺拔,屹立于断崖顶峰,俯视万千苍生!
乐文谦不由朝画作下方看去,想要看看这幅画是何人所做。这一看,却发现下方并没有什么章款,竟然是一副无名画作?
“怎么,文谦莫不是因为这幅画上并无章款便觉此画没什么价值?”刘宗铭看着乐文谦脸上那一丝惊愕,心头有些不喜,之前的热情稍稍散去。
“不,不。”乐文谦连忙否认:“大人,以学生看来,这幅画定然是出自名家之作。苍松苍劲,英挺,而且立于断崖之上,这等气势便非一般画匠可比,其次这笔法,不过寥寥数笔,但是却将苍松,断崖画的跃然纸上,似乎身临其境一般,学生仔细观摩下,甚至有种站立断崖上,寒风吹拂起吾衣衫,遍体生寒的冷意!”
听到乐文谦这样说,刘宗铭大喜:“文谦,你果然没让本大人失望,告诉你,这幅画虽然没有落款,但却是徐渭大人的真迹。”
“徐渭?徐文长?”乐文谦吃了一惊。竟然是明代大家徐文长的笔迹,难怪!
“不错,就是徐渭徐大人的真迹,虽然没有落款,但是依老夫的眼光看来,这定然是徐渭大人的作品。”刘宗铭得意叫道。说着话儿,微微捻须,得意之情遍布面颊:“老夫这些年来不理政事,但也非狂歌、醉饮空度日。老夫收集了许多名家字画,悉心琢磨,论起对字画理解,老夫敢说当今天下无人能出于老夫之右!”又对一旁的忘名道:“去将装着徐渭大人作品的箱子搬来。”微顿,又道:“罢了,再取些其他字画来。”
忘名应声去了。
乐文谦心头暗惊,不知这县令大人收集了多少?当下不及思虑其他,仔细的欣赏起这幅画来。传说徐渭此人作画,最喜欢在一旁题上字句,这幅图上同样如此,仔细看去,画工和笔迹如出一辙,处处于磅礴大气中见细腻婉约,绝对的名家作品,若是有徐渭其他作品,比对之下确实可以判断出这幅作品为何人所做!
瞧见乐文谦还有些怀疑,刘宗铭哈哈大笑,清瘦的脸颊上少有的出现几丝红晕:“文谦,你虽然聪慧机智,但论书画上的赏析却是不及老夫数十年来的淫沁了。”
乐文谦自是不会反对,言语中带着几分佩服,奉承,刘宗铭听的愈发得意,当下拉着乐文谦的手详细解说起此画的妙处来。
乐文谦不过对诗词有些理解,欣赏画作的水平比之一般现代人高不了多少,也就是可以大略的感觉出优劣,哪里知道具体好在哪里?此时听刘宗铭大人一翻鉴识,顿时大长见识,些许时候凭借多出未来几百年的知识插上一二句话,往往说到刘宗铭心头痒痒处,刘宗铭更是大喜,将乐文谦引以为平生知己,更是言语滔滔,口舌生津。乐文谦本就喜欢诗词,这画作多少和诗词想通,意境之高下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此时听到刘宗铭大人这般详尽,深入浅出的解说,亦是听的浑身舒泰,仿佛进入到另外一个世界中,两人一问一答,一时间完全忘记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