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以后,肖喜喜又忙不迭的开始收拾起那装着摊子的小车来,先是打扫了干净,后又按着昨天张妈吩咐的,将发好的面抬上了车子,再装好了作料这才算完。
做完了这些她累得直喘气,不得不承认,这几年过于舒适的生活让她整个人都娇气了。记得在做乞丐的时候,这点活计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今天做了这点居然已经累得她好像要断气一般。
“闺女,你就起来了?”张妈这个时候才起来,她来到院子里看见肖喜喜将一切都收拾了整齐,不由得一脸的惊讶:“你手脚倒是利落啊,这么快就弄好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大公鸡叫的响,我睡不着了。”肖喜喜有些羞涩。
张妈一边洗漱一边笑着说:“可不是嘛,这大公鸡啊,别的不行,这打鸣看家门可是一个顶两个的。”然后又和肖喜喜说着一些家常话,两个人就将车子推到了外面的摊子上去了。
肖喜喜本是不会做这些馒头包子烧饼的,但是张妈却是一把好手,没有几天便将她教会了。不过摆着摊子,肖喜喜也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吃泡菜的,于是就问了张妈,却没有想到,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啥是泡菜。
这让一直都喜欢吃泡菜的肖喜喜馋虫就冒出来了。原来她在王府里的时候,可是不敢说这个,说了,说不定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呢。现在倒是不用忌讳了。
那日,早市散了,到了过后,肖喜喜见人不多,就跟张妈搞了个假,用自己身上还剩下了一点碎银子在集市上买了一个大缸,又买了花椒大料料酒和很多蔬菜,先就搬回家去了。
等到张妈收了摊回去以后,就看见肖喜喜和隐娘正在院子里洗菜切菜呢。而在厨房屋的角落里放就一口大缸,缸里面装着奇怪的水,味道有点咸,却决计不是酸的。
“我说闺女,你洗这么多的菜做什么啊!”张妈看了看这小山一样的菜叹气:“这么多的菜都吃多久啊。”
肖喜喜却掩着嘴角笑:“不久不久,我看看我们的生意,也就三五天就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