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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大唐奇女

赵雪儿点了点头,道:“正是,这樊梨花本是唐初西凉国女将,其父樊洪为西凉国寒江关守将,当时,那大唐入侵西凉国,灭了西凉一国,而这樊梨花投降唐朝之后,便于薛仁贵之子薛丁山成了亲了。然而因着朝政斗争,那薛家造了仇杀,使得薛家被满门抄斩,而梨花率其子薛刚反唐,报仇除奸。这樊梨花其实是一个敢爱敢恨、胸怀宽广的大唐奇女,武艺高强、神通广大、文武全才的兵马大元帅。”

顿了一顿,赵雪儿又神采飞扬的说道:“穆桂英原本就是穆柯寨穆羽之女,武艺超群、机智勇敢,传说有神女传授神箭飞刀之术。只因,大宋与穆柯寨之战,那穆桂英身先士卒,因阵前与杨宗保交战,穆桂英生擒宗保并招之成亲,归于我大宋名将杨家将之列,身为杨门女将中出类拔萃人物。数年之后穆桂英与杨家将一起征战卫国,屡建战功。那佘太君百岁挂帅,率十二寡妇西征,穆桂英五十岁尤挂先锋印,深入险境,力战番将,大获全胜。”

赵雪儿凯凯而谈,耶律奇直直听得目瞪口呆,万料不到这赵雪儿如数家珍一般,将这花木兰、穆桂英与樊梨花说了出来,直直说了一刻钟有余了。耶律奇咳嗽一声,道:“小兄弟,咱们男子汉大丈夫,说兄弟便是兄弟了,那些繁琐礼节免了便是了。”赵雪儿闻言一怔,道:“什么繁琐礼节了?”那耶律奇笑道:“不愿同年同月同时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时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更有为了兄弟两肋插刀也是在做不惜。”赵雪儿掩嘴笑道:“你可信这些话了?”

那耶律奇摇了摇头,道:“自然是不信了。”赵雪儿道:“那江湖中人最是言而无信,这些话说了也算是没有说了。”耶律奇道:“如今小兄弟就要前去会宁府吗?”此言一出,赵雪儿心下也是疑惑不解,心道:“我到底去不去会宁府呢?这大金与兴庆府八竿子也打不到一处去,这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师祖到底是什么打算了呢?”转念又想:“莫非终南山灵药殿孙不医孙师祖这句话又什么含义不成?”

心下又想:“这大金与西夏兴庆府之间到底有何联系了呢?”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赵雪儿索性不再想了,便点了点头,道:“便要去会宁府走一遭了。”耶律奇微微点了点头,道:“既然小兄弟要去这会宁府,我耶律奇也要去幽州,此时正是一条路,咱们兄弟何不同路而去呢?”赵雪儿闻言,微微怔了一怔,心道:“若是与这耶律奇一起同行,岂不让他知道我赵雪儿便是女孩身子了?”

便摇了摇头,道:“在下还有事情要做,只怕不能与耶律奇大哥一起前往了。”耶律奇笑道:“这也没事罢了。”顿了一顿,有道:“眼下就是那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生辰之日,不知道小兄弟可不可以与耶律奇大哥一起前往呢?”赵雪儿沉思了一会,心下道:“此去会宁府,我赵雪儿可谓是人生地不熟,如今与这耶律奇一起前往,也算是一个伴当了。”

念及至此,便说道:“耶律奇大哥,什么是天机宫了?”耶律奇缓缓说道:“这幽州天机宫机隐藏在群山之下,依山而建,这天机宫地势奇特,方圆数百里尽皆是些陡峭悬崖深谷,甚难攀越上去,而幽州天机宫下方环绕着湍急奔腾的滔滔江水,水里暗礁乱石密布,船只航行,经常触礁船毁人亡,更为奇特的便是,这幽州天机宫有变幻莫测的云海,气候时晴时雨,让人往往在茫茫云海中迷失方向。内部以水为动力。

幽州天机宫内外可谓布满陷阱,故而易守难攻。这幽州天机宫其实是当年大辽南院大王萧天霸自大辽覆灭之后,在幽州建了这天机宫,这天机宫地势颇为复杂,也使得那大金狗贼不能进入这天机宫,而使得幽州天机宫在江湖上扬名立万,而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更是慷慨救助一些江湖豪杰,而使得幽州天机宫颇为名声久远。如今正是那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生辰之日,这天机宫外天机山庄定然是宾客满堂了,江湖豪杰云集这天机宫了。”赵雪儿道“难不成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当真是江湖豪杰,一位侠客了?”耶律奇正色道:“正是,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就是一位江湖豪客,在江湖上可算是声名远播了。”赵雪儿心道:“这可不对了?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我怎么没有听到师傅说起过呢?”转念又想:“难道连师父也不知道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到底是正是邪了嘛?”念及至此,便道:“我顾若罔闻,自然是不知道了。”耶律奇笑道:“其实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在江湖上还算是二三流人物,自然是不被那些名门正派掌门首座所知道了。”

赵雪儿点了点头,道:“这也说的是,那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当真是天才一般,竟然知道这奇思妙想,将这幽州天机宫建造的这般规模宏大,当真是当今江湖一代鬼才了。”耶律奇点了点头,道:“这也说的是,那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其实就是中原大地墨家一位长老了。”赵雪儿心下一惊,道:“墨家?难道是墨子所创立之墨家?”耶律奇点了点头,道:“正是了,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就是墨家一位长老了。”

赵雪儿心下一惊,万料不到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竟然是墨家一位长老,心道:“据师尊说:这墨家自战国时代以来,便是江湖一大隐没门派,世世代代便以中原安危为己任,为何如今这墨家长老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竟然是一位契丹人呢?”转念又想:“难不成是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隐姓埋名,拜入了墨家门派?”念及至此,心下已然了然一胸了。赵雪儿便道:“如此说来,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其实机关术颇为了得了?”耶律奇点了点头,道:“正是,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机关术颇为了得。”

赵雪儿道:“咱们何时动身才是?”耶律奇道:“如今雪越下越小,咱们这便动身才是,若是晚了,那就不好了。错过了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生辰,咱们便错过了一次机会。”赵雪儿奇道:“机会?什么机会了?”那耶律奇点了点头,道:“其实这幽州天机宫宫主萧天霸生辰之日,便会领江湖豪杰前往天机宫隐秘之处,进而使得江湖豪杰进入天机宫腹地。”赵雪儿奇道:“如果当真如此,那江湖豪杰之中,将一些大金狗贼也乔装打扮了进去,岂不知道这幽州天机宫内部阵法了嘛?”耶律奇笑道:“其实那些进去的江湖豪杰心下也是这般想了,然而进去那幽州天机宫内江湖豪杰,并未进去那幽州天机宫腹地。”赵雪儿奇道:“这是为何?”耶律奇道:“那些进入幽州天机宫腹地之江湖豪杰,尽数被天机宫腹地那些机关秘术弄晕了过去,待得醒来,已经到了天机宫外了。”赵雪儿奇道“难道那幽州天机宫当真是阵法奇特?机关重重?”

耶律奇点了点头,道:“正是,那幽州天机宫可谓是江湖第一机关阵法之处,而幽州天机宫更是机关重重,若是想要进去,真可谓比登天还要难了。”赵雪儿闻言之下,不禁为之乍舌,咋舌也没有多久,便说道:“如此说来,怪不得那金兵进不去这幽州天机宫腹地呢?”耶律奇道:“是了,如今距离那幽州天机宫宫萧天霸生辰,也没有多少时日了,若是咱们不快些前去,只怕便会错过了。”

赵雪儿点了点头,道:“正是,咱们快些前去就是了。”便站起身来,抬眼望去,只见那天地颇为苍茫一片,此时雪花似落非落一般,四下里凉意森森,赵雪儿陡然间站起身来,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那耶律奇走上前去,牵过了马来,赵雪儿与那耶律奇坐上马来,二人打马而去,那马蹄下雪泥翻滚,绝尘而去。待得那赵雪儿与耶律奇走不多时,便见到一名白衣飘然的蒙面青年走了过来,那白衣蒙面青年眼见赵雪儿与耶律奇一起骑马而去,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冷笑。耶律奇与赵雪儿行不多时,便到了一处集镇,这集镇也不甚大,赵雪儿与耶律奇走了这般久了,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当下找了一家酒店,下了马来,走了进去。这集镇上人来人往,显然是那雪花似落未落,而使得众人都出来了。

耶律奇将那马拴在了木柱之上,与赵雪儿并肩走了进去。找了一个靠窗口之处,坐了下来。其实店内人也不少,显得是颇为人声鼎沸、喧哗之声此起彼伏。那耶律奇与赵雪儿才坐定了下来,早就有店小二殷勤着走了过来,点头哈腰的说道:“二位客官吃些什么?”那耶律奇道:“整一些饭菜过来也就是了。”店小二嗯了一声,又道:“可要些酒吗?”耶律奇心道:“我与这位小兄弟刚刚结义,怎么可能不要酒呢?”便点了点头,道:“也拿一些酒来,也就是了。”那店小二答应一声,旋即走进了屋内,耶律奇笑着说道:“小兄弟,认识了这般久了,也不知道小兄弟叫什么来着?”赵雪儿心道:“我若是叫赵雪儿,只怕这位耶律奇就会认定我是女孩子了。”

转念又想:“为何不用大师哥姓名呢?”心下打定了主意,便道:“我便是隐仙阁弟子洛秋寒了。”耶律奇大惊失色,道:“隐仙阁?难道就是那柳永隐仙阁?”赵雪儿点了点头,道:“正是,我便是隐仙阁弟子洛秋寒了。”耶律奇点了点头,道:“久闻隐仙阁大名,如今一见之下,果然是名不虚传了。”赵雪儿笑道:“其实我隐仙阁也不怎么样,全都是江湖上豪杰说的出神入化了些。”耶律奇摇了摇头,道:“其实当年隐仙阁柳永在江湖上可算是威名赫赫了,如今虽说那柳永已经死了,然而隐仙阁在江湖上却是为名不减当年,当真是可喜可贺了。”赵雪儿笑道:“耶律奇大哥说笑了,我隐仙阁剑法只不过诡异变化有些多,全不是江湖上那些志同道合之江湖豪杰美言那般。”

耶律奇哈哈一笑,道:“小兄弟,你这般谦虚,却是为何?”赵雪儿正色道:“我洛秋寒便是隐仙阁弟子,我自然知道我隐仙阁剑法到底如何了?”耶律奇正色道:“这隐仙阁剑法到底如何?”赵雪儿道:“其实也是不自量力,我隐仙阁剑法着实与那缥缈寺剑法相差甚远,更与蜀山剑派剑法差距甚大了。”耶律奇哈哈一笑,道:“秋寒弟,就爱说笑,这隐仙阁如今在江湖上威名赫赫,简直就是隐隐约约凌驾与缥缈寺之上了,若不是你隐仙阁实力如此,就算是那些江湖豪杰胡吹烂打,也是不可能的了。”赵雪儿点了点头,道:“耶律奇大哥之言,说的甚是。其实那些江湖豪杰就爱渲染,其实在我洛秋寒看来,隐仙阁剑法其实也不怎么样,就是速度快了一些罢了。”

耶律奇笑道:“如此说来,洛秋寒弟弟已经得到了隐仙阁掌门师尊亲传了吗?”此言一出,赵雪儿不禁微微一怔。过了良久,赵雪儿这才笑着说道:“只不过是我哪柳永师祖标新立异,将词牌运用如这剑法之中,这才建了隐仙阁了。”耶律奇笑道:“原来如此,我还真是以为这隐仙阁剑法当真是世所罕见,这才运用了隐仙阁之名了呢。”赵雪儿摇了摇头,道:“其实事实并非如此罢了。”

便在此时,那店小二亦然走了过来,将酒菜放在了桌子上。耶律奇与赵雪儿对望而坐,耶律奇倒了一碗酒,将酒碗推给了赵雪儿,笑着说道:“今日得见小兄弟,真是我耶律奇三生有幸,如今咱们略尽一些水酒,也就是了。”赵雪儿点了点头,道:“耶律奇大哥说了话了,在下定然从命也就是了。”将酒碗端了上来,放在了嘴角,只闻到这酒气逼人,不由自主想要呕吐了出来,赵雪儿强行忍住了,这才没有呕吐了出来,轻轻喝了一口酒,只感觉辛辣之气侵入嗓子,酒气上涌,闻起来特别刺鼻。那耶律奇一饮而尽,将酒碗放在了桌子上,大喝一声,说道:“好酒,这酒甚烈,甚合我耶律奇口味了。”耶律奇此言一出,赵雪儿不禁怔了一怔,一咬牙,将一碗酒仰脖子喝了下去。只感觉到辛辣之气颇为厉害,嗓子都有些疼了。便说道:“古人有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虽说这杯不是夜光杯,这酒也不是葡萄美酒,然而这酒质还是不错了。”

那耶律奇笑道:“正是,这烈酒就是非同小可了。那唐代诗人李贺便曾说道:秦王骑虎饮八极,剑光照空天自碧。羲和敲日玻璃声,劫灰飞尽古今平。龙头泻酒邀酒星,金槽琵琶夜枨枨。洞庭雨脚来吹笙,酒酣喝月使倒行。银云栉栉瑶殿明,宫门掌事报一更。花楼玉风声娇伫,海绡红文香浅清,黄娥跌舞千年觥。仙人烛树蜡烟轻,古琴醉眼泪泓泓。”顿了一顿,又说道:“咱们这便知道这喝酒妙用了。”赵雪儿点了点头,着实觉得这酒气着实厉害了,不由自主叹了口气,说道:“就醉人人自醉,如此说来,这就着实是害人不浅了。”耶律奇呵呵一笑,道:“小兄弟,照你这般说,咱们江湖豪杰便该不喝酒才是了。”耶律奇连饮了三大碗酒,这才放下了酒碗,说道:“今日咱们便在此休息一晚,也就是了。”赵雪儿点了点头,道:“一切听耶律奇大哥吩咐也就是了。”耶律奇笑着说道:“那我耶律奇酒恭敬不如从命了。”往窗外看了一下天色,笑道:“如今天色已经晚了,咱们还是在这集镇之上,休息一晚,这才是好了。”赵雪儿嗯了一声,道:“耶律奇大哥说的正是,我知道了。”其实这集镇也不甚大,这酒店也便是吃饭与住宿一体化而为之了。

耶律奇与赵雪儿吃过了饭,便吩咐那店小二,耶律奇道:“店小二,给我们找一间上等客房也就是了。”其实这集镇甚是破旧,这上等客房至于如何上等,也只有这店小二知道了。赵雪儿抢着说道:“不是一间客房,要两间客房才是。”赵雪儿这一句话,直直使得那耶律奇与店小二不禁为之咋舌,咋舌没有多久,耶律奇笑道:“小兄弟这是怎么了?”赵雪儿摇了摇头,道:“我其实在隐仙阁独来独往惯了的,不喜欢与别人一起共用一间房子。”耶律奇这才恍然大悟,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既然如此,为兄也不勉强了。那便来两间客房好了。”店小二答应了一声,便上楼安排去了。便在此时,就听到店外马蹄声响,蹄声甚急,不多时便到了店外,便见到三名青衫飘然汉子猛然间拉了一下缰绳,那三匹马仰天悲嘶,人立而起,而这三名青衫飘然的汉子却是一动不动,显然骑术颇为精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