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燕西新婚,金侯夫妇对小夫妻满意极了,过了一月余,金侯婉转的对儿子说,“你也不小了,该做一番事业,边境那里有些动静,你和赫连攸,慕容晓白,祁莫言这几日出发吧!家里有爹娘照顾”。
金燕西不想走,还没和清秋处够感情,这时离开未免突然,保护国家守卫边境却是成熟男人该做的事。
成熟男人不能因私费公,成熟男人不能过于沉湎爱情,可是,他现在真舍不得清秋,维系感情本就幸苦,再来个远距离接触,同清秋交心要等到何时?
成熟的金燕西不由哀叹,他现在很想喝闷酒,清秋会不会在意?
薄有醉意的金少,摇摇晃晃的迈步,嘻哈地对着冷清秋不带善意的笑,“清秋,若我去边境戍边,你可让我去?”
冷清秋以为他胡说,她对喝醉酒的男人一向没好感,“去就是,我还拦着你?”
金少如漆的双眸,瞬间失了神采,身上如六月天遭冰雪,彻冷肌寒,“我知道了,后天就出发!”
“咦?”冷清秋惊疑,略一思量,不由好笑,金燕西试探她,虽知边境去定的,但仍然多此一问,若她说留下,怕要得个阻挠丈夫进步的名声。
“大丈夫何拘小节?我是个贤惠的人,不会拖你后腿,怎么?还怕我跑了?”冷清秋调侃他,心底微甜,他这般在乎!
金少苦笑,蔫了的茄子,提不起劲,自己扑在床上昏睡。
冷清秋定定的看着他,也许,在他走前先安他的心,省的金少胡思乱想,微叹息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在他身边躺下。
半夜时,金燕西口渴,刚挪动身子,发现身侧一人,她怎么会?
他和她这些天都是分开睡,金燕西复又躺下,装作不知道。她也许是困极了无心的。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哎,成熟男人应该要有耐心,他会等待很久,身边躺个女人,碰又碰不得,原以为要的不多,到头来还是俗人一个。
乘她睡熟,搂抱她的腰,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难得的一次同床共枕,这般?还是夫妻名份!难,成熟男人就应该咬碎牙齿合血吞,成熟男人就该对着妻子极尽忍耐,成熟男人就该护家为国,耍赖泼皮,使计全不中用,剩下的只有耐心!
一晚过去,冷清秋依然是老样子,比往日没有不同,哪里像新婚情浓的妻子?
恰此时,丫鬟十万火急的说老夫人有情,这种时候,做婆婆的不让小夫妻抓紧时间缠绵?到底是何事?
金燕西心下惴惴,和冷清秋一同来到母亲房,金夫人叫仆妇们通通退下,着可靠的人看守外间,看似很重要的事情。
“你们。。。。。到现在都分房睡?怎么回事?”
冷清秋不说话,此话题不开口才好。
金燕西支支吾吾的答:“娘,这事您别管,是我和清秋间的私事,您别管”。
金夫人气急:“爹娘给你讨一房媳妇,是让你当摆设?传宗接代,不孝为大,知不知道?”
金燕西一边点头,一边说:“不急,不急”。
金夫人一拍椅子扶手,大喊:“我急!”
金燕西一副傻瓜样,“娘和爹再生一个就是”。
冷清秋一旁憋不住,噗哧笑出声,继续装聋作哑,金家母子真好笑。
金夫人一时气极,“不管怎样,今年你们俩必须生一个孩子”。
金燕西颇为难,“娘,恐怕现生也来不及,儿子要去边境的,您忘了?”
金夫人愕然,她搞不懂这对小夫妻究竟怎么了?儿子还这般护着娘子,拿当娘的不当回事,娶了媳妇忘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