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夫人感觉事态很严重,她必须在儿子上战场之前,解决了此事,哪怕还剩下一天的功夫,这事必须和亲家母商议,儿媳妇的娘家人,应该能说上话。
冷母听了半晌没言语,这事她怎能插手?做母亲的虽觉着女儿不对,但总要维护女儿一切的举动,对着金夫人只好抱歉:“秋秋必是和姑爷事先商量好的,做娘的也不好说她,这事我帮不了”。
金夫人大怒,冷家果然生的好女儿,冷清秋虽御封郡主,到底是金家的媳妇,冷母这般袒护自己的女儿,真是不像话。
“嫁为人妇,生育子女是天经地义本份事,你们冷家未免太自恃清高,仗着贵妃二皇子支撑,但道理上总说不过吧?”
冷母微微一笑,不否认也不赞同,“亲家母听我一句话,儿孙自有儿孙福,父母总不能包办任何事,由着小夫妻自处不是很好吗?”
金夫人见冷母执意不愿帮忙,气怒的回金府,途中越想越气,既然她找不到帮手,那么凡事靠自己,金夫人思量有什么好办法?
晚间吃饭时,金夫人召集一家,说是践行饭,殷情的给小夫妻夹菜,冷清秋只尝了一口,心中有数,低头在金燕西耳边提醒:菜里掺了****。
金燕西的神情一下子变幻莫测,放下手中银筷,无奈道:“母亲!”
金母冷脸看向冷二,“媳妇好本事!”
冷清秋神色自若,干吃白饭不吃菜,婆婆准备的丰富菜肴,白白浪费!等会子回房添些糕点,喝点茶也不赖。
金燕西与冷清秋回房后,金少显是受了刺激,怎也想不通知书达理的母亲会耍手段,为了添孙连儿子都算计,越是这样逼迫,越不着急生孩子。
冷清秋递了碟子,“吃些吧,我看你几乎没吃”。
金燕西苦笑:“对不住了”。
冷二无所谓,一项是她给别人下药,料不到有一日遭别人的暗算,这糕点没被加料,可以放心食用。
金燕西象征性的吃了一点,明天就要出发,老娘偏偏整这套,他实在难堪,成了不守信的男人。
“今晚,你在床上睡,也算给婆婆一个台阶下,不过,你不能动我!”冷清秋补充道。
金燕西点点头。
半夜时分,冷二感觉浑身不舒服,睁眼看时,发现金燕西两眼冒绿光,像似要吃了她,冷二大惊,她自己情况也不妙,鼻尖闻到熏香味,不闻还好,一闻身子更不妥,她临睡前根本就没点香,“是你点的香?”
明明是语带苛责的话,听在耳力软弱无力,似撒娇一般。冷二心道不好。
金燕西尚存一丝清明,使力摇头。
冷二一叹,姜还是老的辣,终着了婆婆的道,寄希望金燕西看是不可能,因为她自己都受不了****折磨,遂将身子扑在金燕西身上,二人同时一颤,愈加的不能控制。
金燕西声音沙哑,“不后悔?”
冷清秋止不住翻白眼,“你认为我们能抗拒这药力?你娘,,,,在哪找的药?这般厉害”。
金燕西心内微微欢喜,不管娘做的对不对,至少他心愿达成,一时解衣相抱,曲尽于飞,飘飘然滋味不可言传,如鱼得水,恣交欢畅,香闺帐里人繁忙,鸾凤双栖,并连鸳鸯枕,撩动春情,香汗流酥,微喘相偎。
二人本就年轻,不用药还要闹上一会,何况用了药,金燕西如穿花狂蜂,任意恣采,冷清秋百般迎合,夜色已阑,阶下月移花影,浑不觉天将破晓,二人才交颈缠腻一处同眠,这一觉直睡到日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