辑留烨抱着辑画舞,久久不肯放开,连舒玉娴都有些不耐烦了,而另一头,赝鹰那儿,也是毫不留情的对他予以攻击……
“哇……臭老鹰,你干嘛啊?”赝鹰利落的飞落的辑留烨头上,对着依旧抱着辑画舞不肯松手的他的头啄了起来,弄得辑留烨惨民连连的松开手,急急后退,还不停的将手在头顶挥动,
赝鹰似乎不肯放过,飞着追去,这一幕,却逗得一个稚嫩的女声娇笑起来。
顺着那声音,辑画舞看到了一张清丽无邪的脸孔,与舒玉娴地那种纯美之感,竟有几分神似。
“谣歌?……”辑画舞的声音不禁自那薄纱下溢出,她可以肯定,这个长相清丽婉约的小女孩,定是谣歌。六年前,她亲眼看着落地的那个女娃,那个舒玉娴因救她而显些丢掉的孩子,那个……由她起名的……辑相度与舒玉娴的真正的第二个孩子,宰相府的八小姐——谣歌。
与她同日出生的,还有孟红箩的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取名留君,也是辑画舞取的,却是以孟红箩的心性,取下的这个名字,留君,留得君心,那不正是他孟红箩心心念念期盼的吗?所以,她便顺了孟红箩的意,给了那孩子‘留君’这个名字
如今,他们俩,也该有六岁了,想不到,如今见到的谣歌,竟是与她心中那个纯美干净的舒玉娴七分的神似。
“姐姐认得我?”谣歌浓浓的童音止住了之前的笑,满脸天真的向辑画舞问着。
不待辑画舞回答,舒玉娴便激动的说道:“谣歌,你五姐岂会认不得你呢?忘了娘告诉你的吗?你的名字还是五姐给起的……你不是也经常念着要见五姐吗?”
谣歌那本是充满好奇与疑惑的双眼顿时清亮了,小跑到辑画舞面前,一双小手抱着她纤绣柔美的手撒起了娇,丝毫也不见生疏,“五姐?真的是五姐吗?爹和娘说五姐的舞跳得好好,说五姐的琴也弹得好好,还会唱歌,爹还说五姐学什么都快,而且什么都会,谣歌好羡慕……谣歌常常都在想五姐如果回来了,就一定要你教我,让我也什么都会,让爹爹也常常夸我……”
六岁的孩子,就是该如此的吧,这才是招人喜欢,另人疼惜的孩子。像她,六岁?那时的她,似乎还整日沉迷于法兰西斯的香水调配与艾弥的新奇魔术里吧?整日,除了研究那些东西之外,她便是同龄儿童里最不常见的安静了。难怪,艾弥会说她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至少大一倍。难怪好的童年,快乐少得可怜。
只有谣歌这样的孩子,才是孩子吧,才拥有真正意义上的童年吧。
“谣歌,长得这么漂亮了,你比我活得开心多了,这点是作为五姐学不来的,所以不用羡慕我,我们的谣歌也是谁都比不上的乖女孩儿……”辑画舞躯着身子,抚着辑谣歌的头发柔柔的说着。那双紫目里,也是少有的爱怜。
许是听不懂辑画舞的话,辑谣歌那水灵灵的大眼睁得更大了,似是装下了一个更大的疑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