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五姐姐一定是怕刚才那个红衣服姐姐的舞跳得比她好,所以才为难她的。可是……谣歌觉得还是五姐姐的舞跳得好。”辑谣歌那天真无邪的声音入耳便觉得是真真切切,毫不做作,辑画舞会心一笑,这种纯真,才是小孩子该有的。
“谣歌,你可冤枉姐姐了,不过……这嘴巴可真够甜的,我喜欢。”辑画舞道。
“皇上就依画舞所言吧,想必,也只有琴艺真正达到炉火纯青的琴师才能真正引诱出舞者的高超技艺。而且,若是一般的乐师,想必也探不出个究竟的。”辑相度那不冷不热,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的声音说道。
“对啊皇上,依画舞所闻所知,那传言中的舞伶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若这个舞伶真是民间所传的那位,那么相信她一定会跳出一支另人满意的惊世舞蹈。”
如此,博修睿准了落环去奏琴,而落环准备离开之时,辑画舞只说了一句,可别辱了你师傅名声。
那话的意思,落环听得明白,辑画舞是要她竭尽所能的弹奏,要以她所能作曲子的极限来弹奏,因为,真是另那舞姬跟不上琴音,那就越能证明,她并非那民间所传的舞伶,也能如辑画舞所愿,教训一番这冒她之名的女子,还能以此,消减消减那女子身后不知是否存在的后台的锐气。
落环的王琴音幽幽如水,雅致清心,是极尽人心所向的琴音,另人心情缓解,带着陶醉欣赏琴音,辑画舞脸上挂着深沉的笑意,这样的琴音是另她满意的开始。以她对落环的了解,她清楚的知道,落环的琴音,定会将那女子引入一个看不到的旋涡里去。
红衣舞姬随乐而起,虽是一袭惹火红衫,却将女子的柔情似水在那乐声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在所有人眼中看来,这无疑是一副完美的画面。
可只有辑画舞脸上的没有人察觉的深沉笑意知道,这已经是她败阵的起步了。
正待众人看得入神之时,落环的琴音一转,俨然是一曲忧伤情怨的苦寂,忧伤怨念与柔情细语本就是同属静的表现,但这两者的静,却又是截然不同的,特别是要以舞姿表现出来则更为不易。
因为两者的舞姿步伐皆是以轻柔抒缓来表达的,只是掺入不同情绪而带来的肢体语言以达到表述两都情态的目的,而且,又是要两者一前一后的表演,这更使两者之间不能有丝毫相仿之入,可偏偏两者本质又是如出一辙,因为,这样的衔接更能看得出舞者技艺的精略。
落环精通音律,几年来又常为辑画舞伴奏,这些舞蹈中的绝奥,她自也是领会的,如今,自然也不可能放之一边不用的。
看着那舞姬面上微露出的难色,落环淡雅的脸上也溢出一丝浅笑。
作为一名高级韵律题,她应该做的事,本是要极力配合舞者演奏的,可是,若音律师夺了舞者的主导权,自己反客为主的话,那便只有另舞者随乐而起了,这无疑,也是给跳舞之人一个极大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