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舒玉娴惊诧的问道。众人一听,也都是倒吸了口凉气,怎么会中毒的?
若说别的人中毒那还说得过,可辑留天,所有人都知道的,辑留天的武艺在这辑府是无人能及的,想进他的身是不可能的,而且在他的居所里,是不允许任何人出入的,平日里,连辑相度与舒玉娴也甚少踏入。而且,他一向谨慎,辑府的餐具也都是银器,又如何能中毒?
“那大夫可有医治方法?”辑留影问道。
“唉……老夫无能,不仅不知如何解毒,连此毒的名字,也是无从知晓啊。而且,此毒看来甚是厉害,若是不尽早医治,老夫怕……”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我们一家好不容易才团聚的,为什么老天爷又要拆散我们?……”舒玉娴听了大夫的话,情难自禁,抓住大夫的手激动的痛哭起来。
“玉娴,玉娴,别这样,会有办法解毒的,别担心……别担心……”辑相度将舒玉娴轻揽着安慰道。
“你一定要救他,一定要救他,我们不能再一次失去留天,绝对不能……”
“放心吧,不会的……”
看着这一幕,众人却是谁都毫无办法,脸上皆是愁云惨雾。连年仅七岁的谣歌与留君那天真无邪的脸上,亦是少了平日的欢颜。可是,依然有例外,那就是辑留钊,他依旧不痛不痒的站在那儿,事不关已,悠闲自在。
“世上没有解不了的毒,一定会有什么办法的,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而已。”作为辑家二子,如今的情况下,除去需要安慰舒玉娴的辑相度,他辑留影便是唯一一个能撑起辑家的男人。
而且,他与辑留天小时候虽没有一起生活,但在他出去的这一两年里,两人的相处还是存在血浓于水的感情。
只是那一向淡漠表情,依旧无法完全透露出他的心思。
“这个……如今的办法,恐怕只有找到下毒之人才行,因为此毒甚是厉害,而且已经深入大少爷五脏六腑,就算大少爷他内力再浑厚,也抵不过两日两夜。”大夫面露难色道。
辑相度听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留钊,去把画舞找来。”
辑留钊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因为他知道,他的纱姐姐亦是个用毒高手。会心一笑,什么话也未回,直朝辑画舞那里跑去。
而辑留影,那细长的双眼却微眯起来,俊眉亦是不由的轻皱……
最大反应的,却是站在最不显眼处的秦临与舞伶二人,因为他们以为,辑相度已经知道是辑画舞下的毒,所以暗自欣慰的同时,也有些对辑相度的钦佩。
舒玉娴听着辑相度的话,亦停了哭声,带着欣喜道:“画舞?是啊,画舞她不是用毒高手吗?她一定有办法救留天的,一定有的。”
辑留影心里更沉了,他怕……辑画舞若是不肯救辑留天,那么,他该如何自处?而且,若辑画舞真不肯救辑留天,那她又该如何面对辑家上下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