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辑画舞第一次在披着那件神奇的披风时,被人察觉到,被人抓住,还……在她完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现出真形?
绿目中带着兴奋,挑衅的盯着辑画舞错愕的脸,期待着下一秒可能在那张美得不得方物的脸上看到的新表情。
“怎么?还要玩儿?……”辑留天带着笑意故皱俊眉问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消失在我眼前的,但是……我已经找到破你这招的方法,所以……如果你真的要玩,那最好先想个新招。”
辑画舞气恼,可是手上的力气小,又根本无法挣脱辑留天的钳制,只得愤愤的那在那儿用那双紫目死盯着眼前人,寻觅着逃跑的机会。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逃,可是,没机会了,被我抓到的人,从来就没有机会逃跑的。你也不例外。”
辑留天一把抱起辑画舞,任辑画舞如何挣扎,他也丝毫不松手。
就这样,辑留天抱着辑画舞,还算平静的睡下了。而辑画舞则是死撑到凌晨,才因为实在疲惫不堪而瞌眼睡下。她这次,倒好像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等到辑画舞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而整个漫天飞舞里竟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回来的,当然,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她出去过。
而这一天的事情,却多得辑画舞喘不过气来。
因为宫里传旨,让她即刻入宫面圣。
而一进宫,辑画舞第一个见的却不博修睿,反而是博修睿唯一的儿子,博谨。
“你是谁?”
走到潍水宫前的长廊,突然一个稚气的声音阻止了辑画舞脚步。辑画舞回头一看,一张粉嫩可爱又娇贵出现在她面前。
辑画舞先是一愣,打量着眼前那小孩子的穿着,脑海里突然冒出六年前那个刚出生的孩子的样子。
“你是博谨?”辑画舞笑着弯腰凑近男孩问道。
“大胆,本皇子的名讳岂容你这无知女子乱叫?”博谨那稚气的声音郑重其事的说道,逗得辑画舞咯咯直笑。
“哎呀,真是对不起啊,皇子,无知小女子不知您的身份,请您千万要恕罪。”辑画舞作作惊慌的说着,身后的红又及落环和落瑶也不住的娇笑连连。
“哼,念你知错能改,我就………暂时饶过你吧。不过……”博谨眼看向潍水宫的方向,又看了看辑画舞,小孩儿心思遗漏无余。
“皇子有什么吩咐?”
“你们是那里面的宫女吗?”博谨问道。
辑画舞明白了他的心思,那潍水宫一直以来就是禁地,宫里除了博修睿之外,想必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去的,年幼的博谨自然也是其中一员,“难道皇子是想进潍水宫吗?”
“怎么?难道本皇子连一个小小的潍水宫都不能去?”博谨那稚气的童音有故作深沉的说着。
辑画舞一笑,“当然不是,皇子如果要去,谁赶拦着?……请吧!”
博谨一听,那得逞的雀跃立马在小小的脸蛋上展露无遗,忍不住兴奋地迈着小脚步跑上长廊。
潍水宫里的宫女似乎是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很快便出来了,远远地见到博谨兴奋往里面跑,又见后面跟着辑画舞,想要制止,又不该不该制止。
正踌躇之际,辑画舞朝她们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所有人便退到两边,恭敬的给那个还满心欢喜的小皇子腾出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