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潍水宫,博谨便不愿离开了,与辑画舞一大一小玩得不亦乐乎,直到红桑提醒辑画舞该去见博修睿,两人才止住玩闹,但博谨坚持不肯离开,说是要玩够了才回去。
辑画舞无奈,只得让潍水宫的宫女太监照看着,自己则急急忙忙的往博修睿那儿赶去……
与辑留天对坐良久,谁也不曾开口,辑留天遣退了所有宫人,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跪与地上的辑画舞,与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打算。
那或是坚定或是犹豫的眼神让人看了忐忑不安。
“你……心里可有中意之人?”冷不防的,博修睿犹疑的轻声开口问道。
辑画被这他这一问震住了,她完全不明白博修睿这一问究竟是何意,但……心里却隐隐有一种不安。
见她不作答,博修睿又敛了语气,继续道:“六年前,朕放你出宫,如今,也该是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听了博修睿的话,辑画舞猛地抬头,惊慌的看向他,一时间,那隐隐的不安如利剑一般直刺她的心脏。
“皇上……画舞不是……还未及屏吗?这么快就进宫,怕是……”
“不要怪朕,这一切并非朕所愿,如果能让朕自行做主的话,定是不会让你感到丝毫委屈的。”博修睿打断她的话,怜惜又挣扎的神神情让人不由的相信他的话,“不过你放心,册封礼是在你一年之后的及簈礼上举行。但是,为确保这件事发生变故,明日朕会颁下召书告知天下人,你将是我百博皇朝德康帝的皇后。”
博修睿说完,心痛的看着辑画舞脸上认命、却又淡淡的伤痛,喃喃道:“不要怪我……”
辑画舞突然轻扯嘴角,苦笑道:“皇上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又为何询问臣女是否有中意之人?皇上此举,莫不是想让臣女知道不该再有任何妄想?”话里,尽是讽刺。
她知道自己不该如此,博修睿对她终究都是好的,只是迫她入宫、立她为后这件事,看似有些不尽人情,但也是天大的殊荣,虽然明知对她来讲非所愿,但看博修睿那眼里的伤痛,似乎也是出于某种她所不知的迫于无奈,但,她依旧还是无法忽略掉他的这个决定带给她的痛苦。
所以,那话语里也难免有些尖锐之词。
博修睿面对她,轻叹了口气,“唉……朕是想……怕你委屈,怕你伤心,所以若是你有中意之人,大可用你最真的性情去接受,不必因为朕的原因而割舍。”博修睿说着,上前轻扶起辑画舞:“朕虽迫你入宫,但意并不在让你成为后宫里那些凄凉女子,只是一心希望你好,但又给不起太多,所以……你不必真的做皇后,只是……朕需要你的名字烙在皇后那个称谓之上。”
辑画舞听完,却更是不解了,秀眉紧皱,那句‘朕需要你的名字烙在皇后那个称谓之上’是为何意?
看出辑画舞的不解,博修睿浅笑,“现在,你不必明白,待到一年后的册封礼过后,朕定会告知你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