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华简疑惑的看一眼手里的迷情药水,抬脚踢了踢一头栽倒在地毯上昏迷不醒的夏晓,前后不过三秒,她就倒了。
她紧闭着眼睛昏睡,只是脸色潮红,没有传说中的欲火焚身,急不可耐。
华简迈腿从夏晓身上跨过去,先沐浴,再跟她困觉。
沐浴沐到一半,有人按门铃,华简慢慢揉搓着身上的沐浴露,门铃响了一会儿,停了几分钟,又接着响,如此重复着。
韩邱站在门口,非常有耐心的按着门铃,他收到夏晓发来的短信,让他过来接华简。
约莫过了半小时,门毫无征兆的开了,华简穿一件全白色棉质浴衣,瓷白的胸膛从微敞着的浴衣中露出来,黑发湿哒哒的垂在额前,一双阴鸷的寒眸透过凌乱的发丝望着他。
“教,教,教……”韩邱的脸腾的一下烧得通红,他紧张到口吃。
门“砰”的一声摔上了,“授……”韩邱懊恼得直想撞墙,为什么他一看到教授就口吃?
像个白痴一样。
华简将地毯上的女人扔到大床上,她彻底的睡死了,掐她都没反应。
推高她的T恤,华简对着她看了几分钟,他的身体毫无反应。
华简低咒一声,将被子扔到她身上,遮住她裸露的身体。
韩邱头抵着酒店房间的门,门突然开了,他急忙站住了,“教,教,教,教……”该死,他拼命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越是不想口吃,越是口吃得厉害。
华简打量着眼前高高大大的蠢货,他不矮,蠢货还比他高小半头。
华简朝他勾勾手指,韩邱像梦游似的呆呆的跟在他后面,华简去了洗手间,韩邱跟着进去了,他怔怔的望着教授,走路都同手同脚的。
华简一手挑起蠢货的下巴,凑到近前闻了闻他的味道,充满阳光的,新鲜的肉味。
韩邱像木桩似的杵着,两管鼻血淌出来。
华简反手捏了捏他的下巴,“蠢货。”赏他两个字。
韩邱恨不得跪下来,舔华简的脚指头,他就是他的主人,他的天,他的王。
华简一脚踢开他,“你可以滚了。”他说。
韩邱二话不说,抬腿就滚,他目不斜视的走出房间,完全没注意到床上躺着人,教授让他滚,他就赶紧滚,赶紧滚……
华简撑着洗脸台,揉了揉酸疼的腰,洗脸台上散着七八个用完的套套,里面满满的,有蠢货的,也有他自己的。
已经是凌晨了,夏晓的手机每隔几分钟就响一次。
华简斜靠到床头,接了她的电话,“喂。”他的声音带着****过后的慵懒。
“夏晓?”司徒楠的心一沉。
“我是华简,她——”华简看一眼昏睡的夏晓,“运动太激烈,她睡过去了。”他悠悠道。
“她在哪里?”司徒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华简说了地址,“醒醒?”他拍拍夏晓的脸,还是没反应,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掐,留些吻痕,这样才更逼真,他宁愿去亲老花猫,也不愿意亲一个女人。
华简穿戴整齐,走出房间,韩邱像大狗一样守在门口。
看见教授出来,他几乎是摇着尾巴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走进电梯,离开酒店。
司徒楠深吸一口气,用总台给他的房卡开了门,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夏晓的身上——司徒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床边,夏晓蜷在床上熟睡,身上只穿一件男人的白色背心,脖子上全是吻痕。
司徒楠当场吐了出来,他踉踉跄跄逃离这个房间,待在里面他没办法呼吸。
华简坐在车里,冷眼看着飞奔出酒店的男人,等他开车离开酒店,他推门下车。
去而复返的华简收拾了房间里的狼藉,用热毛巾擦了夏晓的身体,帮她穿上衣服,抱她去沙发上躺着,甚至删除了他跟司徒楠的通话记录。
看着恢复原状的房间,华简突然发现自己很有做杀手的天赋,堪称完美。
夏晓睡到清晨才醒过来,她揉了揉酸疼的脖子,全身都疼,像被人——“我掐的。”华简阴阴的声音从对面响起。
夏晓一抬头看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华简,“可以走了吧?”她站起来。
看了时间,夏晓才知道现在不是下午五点,而是清晨五点,她居然睡了一晚!
“你给我喝什么了?”电梯里,她闷声问。
“毒药。”华简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这迷情水的名字就叫“毒药”,他从头到尾都没骗过她。
夏晓抿紧了唇,以后看见华简,她绕道走,惹不起他,她躲得起。
“我送你?”华简难得好心的问。
夏晓叫了一辆出租车,翻看着来电显示,全是司徒楠的未接电话和短信,她头疼的揉额头,该怎么跟他解释,她一晚未归呢?!
刘婶已经起床了,在小花园里伸胳膊扭腰的晨练。
夏晓轻手轻脚的走进别墅,主卧室里没人,她推开书房的门,司徒楠仰靠在椅子上,房间里弥漫着刺鼻的烟味。
夏晓快步走过去,抽走他手里燃着的半根烟,按下窗帘按钮,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说要戒烟的呢,怎么还抽得更凶了,身上放几块戒烟糖,烟瘾上来就吃糖。”夏晓把烟灰缸里的烟头倒进垃圾桶里,嘴里念叨道。
司徒楠闭着眼睛不出声。
“是秦芳找我,她还钱来了,这是瑞士银行的账户和密码,里面有一百五十亿美金,秦芳可能患上了老年痴呆症,我陪了她一个晚上,她也怪可怜的。”夏晓从包里掏出秦芳给她的纸放到书桌上。
她觉得婚姻是需要一点善意的谎言,没必要因为某些无关紧要的人,让他心生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