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起身道:“去吧!一会我就回去了!”他们暂时住在这院子,而她依旧住在羽儿那,这样大家分散一点,没那么大的目标。
心娘看着远去的了无情,无声的叹息,多久没见到主人这么精神了,可惜能让他这样的人不是她,“同样是女人,我既羡慕你,又同情你!”心娘望着远方说道,羡慕她能得到他的心,同情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命。
水儿看着眼前这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感情真是折磨人,不过现在她已不是当年的她,无法再脱身世外,感慨什么了,“心娘,你真的很爱他,如果我没出现,或许你们会有个结果。”这样深情的一位女子,应该有个男人好好疼她的。
“感情就是这样,由不得自己,如果可以,你不也希望只和莫言好好过一辈子吗?很多事是我们不能左右的,就算你不出现,主人的心也不会在我身上,其实我要谢谢你,水儿,是你让主人变的有情有义,心娘只希望能这么陪着他,不再有什么奢求了,其实放开了去爱,反而更轻松了!”什么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现在她总算是有点体会了。
水儿叹了口气,都说他们执着,其实最执着的是她自己,不是吗?“我该回去了,心娘。”
“恩,我送送你。”
“不用了,这我比较熟,你进屋吧!”水儿转身踏出院子。
“水儿,莫言会没事的!”心娘看着水儿的背影,突然间觉得她好寂寞,寂寞的让人心疼,天生的这般完美,未必是件好事,她应该很孤独吧!现在她真的希望莫言能早点好起来,或许对她来说,莫言就是她的希望,她的一切吧。
水儿没有回头,在心里默默说了声谢谢,能认识他们,是她这一生的幸事。
宫中
“皇上,都过去这么久了,你……”沈林如不知是第多少次劝皇上了,但皇上没一次能听进去了,哎!事情根本查不清楚,这些年他已经尽力了,明明知道这事不是那么简单,可就是没什么痕迹可查,只能怪他办事不利。
易轻用手扶了扶桌子道:“林如,你我都知道,这其实一定有什么隐匿,不是吗?好了你下去吧!这事你暂且别查了。”既然查不到,就不用白费功夫了,没有证据,即使他知道是何人所为,也拿她没办法,不是吗?
“尊旨!”皇上终于开了金口,这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只是还有些事,他不得不说:“皇上,微臣有些话不得不说!近来朝堂开始有势力分化现象,这会是社稷的祸根,不得不注意!”很多人都在议论这事,而皇上好象不知道一样,他这个做臣子的,不得不提醒皇上。
“我知道,林如,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就是帝王之术,我这是静看事态发展,你不觉得这朝堂之外还有一股势力在干涉吗?我们既然找不到痕迹,就只有等他们露出尾巴了,看看到底是些什么人在作怪!”只有松懈防备,才能让人麻痹大意,而他才能有机可乘。
“微臣明白了,微臣告退!”皇上还是从前的皇上,英明果决,是他过于担心了,这下他终于可以放心了。
“去传樊羽来见我!”沈林如离开之后,易轻对身边的太监命令道,他最近好象很忙,有些举动也不大正常,是该问问他在做什么了。
樊羽没想到皇上要单独见他,他为人做事都隐三分,他不想锋芒太过,做到恰当好处就好,太过就会惹来是非,这是他成大姐身上看到的。
“微臣参见皇上!”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见他,但应该和最近的事脱不了关系,哎!也许他有些操之过急了,但是越查越是心惊肉跳,也该是让皇上知道一些的时候了。
“爱卿平身!”怎么说都是姐弟,眉宇之间,难免会有几分相似之处,他的皇后啊!她可知道,他有多想她吗?
樊羽起身,站在书桌前道:“不知皇上找微臣来所谓何事?”姐姐的事万万不能让皇上知道,那可满门问斩的大罪,只是皇上的痴心,让他这个旁观者看着也是于心不忍。
“爱卿,最近在忙些什么呢?”易轻避重就轻的问着,他当然知道他不会做出有损社稷的事来,所以更加让人好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甚至说可以和她姐姐相比,只是他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把自己藏的很深,小小年纪就有之般城府,他日必定前途无量,所以对他,他关注的也多一些。
樊羽知该该说些什么了,皇上何其聪明,有什么事能瞒过他的眼睛呢?“皇上,微臣发现一些怪事!近日好象有些奏章根本到不到皇上手上。”这事连皇上都没有察觉到,可见这中间有多少环节已经暗化了,通过皇上也可以敲一下对方,让他们有点行动,他们才好动手。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易青显然有些不可置信,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这样的事,实在让他难以接受,那隐藏着手伸的也太长了!都发展到了他无法控制的局势,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他是不是该警惕了?
“皇上,微臣也是偶尔得之,司天鉴有位辛大人在辞官之前向皇上上了一份奏折,但是奏折没回到司天鉴,辛大人碰巧遇到我,就问了一下我,因为事关重大,所以我就查了一下,问过闵公公说没见过这奏章,等微臣再去找辛大人时他已经告假离开了君城,但是他老家也没接到他们回去的消息,辛大人好象失踪了!”其实是已经归天了,但是他只能编出这一套说词来,毕竟这么大的事情没告之皇上,已经是罪大了,若是告诉皇上辛大人已经死了,那更是罪不可恕了,皇上如此聪明,一定能猜测到辛大人已经遇难了。
“竟然有这样的事,就在朕的脚下,就有人敢瞒下奏折不上报这如何了得?这件事你先不要声张,明日你再让伪造司天鉴送一份奏章来,但不要属名,我到要看看,谁这么大的狗胆!做下这瞒天过海的事!”看来是他过于疏忽朝政了,这事到底有多久了还不知道。
既然能做到这份上,那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事正在发生呢?说不定这一般的朝堂已经在别人的手上了,他到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