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羽一听,道:“臣知道该怎么做了,臣先行告退!”这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正好他也可以查一下是谁在这背后搞鬼,那么姐姐想知道的事就会有着落了,这样到好!
“恩,你先下去吧!”易青挥了挥手,他该好好静一静了,好好想想,这满朝上下,到底谁有这样的本事,不由的他又想到了韵妃身上,就算她和倾太后一样厉害,也不至于一个人能做到这些事,那么帮她的会是谁呢?是阮兹觉?他实在不愿意相信。阮兹觉平日对他忠心耿耿,若不是他城府太深,就是另有其人,但除了他,又会是谁呢?他和韵妃的事,多少他也知道一些,不由的让他怀疑。
但凡事都要讲究个原由,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夺权篡位?想效仿当年的倾太后和丞相?那未免也太小看他了,若不是这个目的又是什么?帮韵妃夺得皇后之位?那没必要这样做啊!只需等到皇后丧期过后,连书众臣上奏既可,可必这么大费周章呢?
阮兹觉,这件事最好和你无关,或则他会痛心棘手,而韵妃他早就对她怀有戒心,只是她事事表现的都太过完美,让他找不到任何痕迹,这一次,他不会让他们那么舒坦。
樊羽回到家中,把事情告诉了水儿,水儿知道,易青一定会想办法查出点什么的,“羽儿,对方好象也善于天算,这宫中除了司天鉴可还有人懂得此道?”她总觉得对方和她一样,也是行中人,就如宫中的大火一样,那样的巧局,可不是一般人能布的,而外人又怎能这么自由的进出宫中呢?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宫中还有一个善于天算之人。
“羽儿怕是这次没那么好应付了,咱们碰到了一个极聪明的对手!”她突然觉得那个隐藏在宫中的人,就是要找星宇图的人,对方一定是知道星宇图的秘密。
“说,怎么会还有司天鉴的奏折到皇上手中!”韵伊一脸怒气,这是她在宫中第一次发脾气,因为事关重大,皇上既然能拿到司天鉴的奏章,就说明这其中一定有一道环节错了。
“翁主饶命,小的真的没有接到过司天鉴的奏章。”他是一个太监,也是翁主安排进宫的人之一,这整个皇宫,有一半已上的人,都是翁主安排进来的。
韵依可没那么好打发,成塌上走了下来,看着下面跪着的太监,水袖一挥,一个清脆的耳光声,“没接到?那皇上那怎么会有,难不成是飞过去的?”她就不相信,这么多人,还能让那奏章不明不白的落到皇上手中,一群没用的饭桶,枉费她用尽心计把他们安排入宫,她没倾太后那么蠢,勾结朝中大臣,男人没一个是靠的住的,他们不过是利用你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她要自己动手,夺得这整个江山,到时候,他就会对她俯首称臣。
“翁主饶命!”他们全都听命于她,也不得不听命于她!因为他们几乎全服用了一种叫花心丸的药,只要被发现偶什么对不起翁主的,药就会发作,让人全身开始溃烂发臭,全身癃包,生不如死,翁主向来是奖惩分明,如果办事让她高兴,她也会赏赐许多珍宝,让一家人生活无忧虑,所以很多人还是心甘情愿的听命于她,就像他。
“饶你可以,给你一天的时间,速速去给我把此事查个明白!否则,别说我没给你机会。”韵依搞昂着头,一甩衣袖,转身离开了暗室,一群废物,但是她现在又不得不养着他们,这些人还有些利用价值。
跪在地上的太监,如释重负,瘫软的坐在地上,如死里逃生般,但是翁主的话却让他不安,一天的时间,他要从哪里下手查呢?司天鉴?辛老头没去几天,又要从那里下手,难免会让人怀疑,看来他还的再想想别的办法,这奏章太蹊跷了,每一本他都仔细看过了,确实没看到有一本司天鉴的!那这奏章是从哪递到皇上的手中的?就算是别的渠道,也应该会有人知晓,皇上每天见了些什么人,干了些什么事,他们都有盯着,除了皇上的书房,没人能接近,别的他实在想不出哪里还有纰漏,看来还的去一躺司天鉴。
司天鉴不在宫中,所以只能出宫去一趟了,也不远,就在宫门口附近,这也是前皇后在世时,皇上把司天鉴搬到这附近的,这到正好方便了他。
“梁公公,您今儿个怎么来了?”司天鉴里的李大人,今天正好当班,没想到宫中今天会有人来,他忙上前迎着,这梁公公在宫中可是左右逢缘,还是小心的比较好,也不知道今天来是为了何事。
“恩,这里还不错!今天是你当班啊?皇上让我来问问,最近这天象怎样,可是风调雨顺?”他在宫中也算有些地位,这些个小官吏对他也是很孝顺,一年他光在这里就要拿不少好处,养活了家里的一家老小,所以他甘心为翁主卖命,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翁主给他的,当初他入宫时翁主也没强迫他,只是让他自己选择,所以他一点也不后悔。
李大人一听皇上让来的,更是小心的伺候着,“回公公,一切尚好,没有发生什么异象,请宫宫多替在下美言几句。”真巧,今天轮到他当班,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他给遇上了,司天鉴这么个小地方,根本就很少有机会和皇家接触。
“李大人,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这皇上今儿个都接到了奏章,就出自你们司天鉴,你怎么能说没什么异象呢?这不是戏弄皇上吗?谁递的奏章你可知道?可别生生让人给连累了!”梁公公又是一通夹枪带根的话,这李大人天生就是个胆小的,吓唬一下,还不什么都说了!
果然,李大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三拜九叩的,哆嗦的道:“公公,您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今日当班,可从没有什么奏章从我这送出去过,您可一定要明查啊!”这可是天的冤枉啊!他今天一早就在这里了,根本没有奏章送到宫里,皇上怎么可能拿到司天鉴的奏章呢?
梁公公心里一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姓李的也没这个胆子敢骗他,更何况他也没办法把奏章送到宫中,那皇上手中奏章到底是哪里来的?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