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清的眼睛,刷的就亮了。
“说说看是什么事了再说,能帮且帮。”风清清才不会把话说满。
“今夜将有一位绝色将出阁,我们希望您能帮我们卖下他的身子,别让他落入提督大人的手。”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为什么?你们不是谁出的钱多就是谁的吗?”风清清心中思量你们该不是故意这么说骗我钱的吧。
“是这样的,我兄弟二人和另外两位,便是这醉香阁的四色君。所谓四色不过是一人喜一色,名中也各带一色之物罢了。我们这四位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的。可是这城里半个月前来了提督大人,说是慕我们四色君的名而来,享的词曲。可是他见了我们其中一位,却非要让他卖身伺候。他本执意不肯,那提督就放话,如果十日之内他不卖身的话,就要将我们四个抓了绑了送去给北方的蛮子们享乐。”绿衣男子解释着。
“我兄弟二人原本就是他所救,我们去找了那提督甘愿凭自己去换他清白。可谁料那提督就是看上了他,非要他卖身于他。还将我们兄弟二人扣下,准备猥亵。他为了救我们,与那提督达成协议,亲口承诺三日后卖身于主,而得他的人,将分文斗,武斗,金只要出的百两金之上的,就可比试,若最后的得主相持不下,则有他选,若只有一人胜出,便是他的得主。提督也将公平的参加这场出阁之争。”白衣男子也接着绿衣的把话讲了。
“那个……你们两个叫什么?”
“我叫白锦,他叫绿柳。”白衣的做了回答。
“名字不错,我说,你们怎么就挑上我了呢?”风清清不明白这里的原由。人家是提督啊,有谁敢惹呢?
“公子,你面生不是本地之人,那提督虽然可恶,却善诗词且会武,你才华横溢可与之较量。关于武斗,我们还托得一外长来听曲的朋友,他的功夫不错,应该可以为我们拿下。但凡能叫得这三楼开场之人,百金应不是难事,我们只求您相助,时候,我们愿为公子解去衣袍恭身相迎。”叫白锦的言之切切。
“今天晚上啊,那我就去看看好了。如果爷我有幸拿得第一,他,我总可得吧?”风清清摇着扇子,将自己躺在了身边半裸胸膛的男子怀里。
立时,那男子熟练的剥了一颗葡萄用齿轻叼着送入了风清清的口中。
风清清侧眼看向白锦和绿柳,两人的脸上飞起了浅淡的红晕。
“恩。”绿柳小声的哼音做了回答。
风清清看着两人脸上的红晕,心里产生了疑惑。
这,有些不正常了吧!
华灯初上,那老鸨就扭着身子,来请风清清去这楼里的大厅,并讲了规矩。若只是看看,那倒是按说的再给锭金元宝就成,可若想抱得美人,那就是要拿出二百两黄金来。
那一白一绿听得,一脸惊讶,正要和妈妈理论是怎么回事。就见风清清已经丢过去了几锭金锭。
“多的,就给我弄个上好的位置。不说第一位,也要和第一位差不多,另外嘛,我要这两个作陪。”风清清指了指眼前的白锦和绿柳。
老鸨高兴的答应着去了。
风清清扫了一眼他们两个,开了口。“我们,去欣赏吧!”
风清清带着这一白一绿,离开了男人窝,再离开着金房地大门前,她还不忘伸手去捏了捏那喂她葡萄那个美男的胸前小果粒。
伴随着那人的舒爽声,风清清兴奋的晃去了大厅。
给的金子发挥了良好的交际作用,风清清坐在了右边的第一雅座上,而她可以看见的对面应该就是留给那个提督的位置。
此刻可以看见的舞台上,正有两位舞者在跳着近似于“能”的舞蹈。看着那舞者面无表情,看着那舞者的身形舞动。风清清不由的感叹,玩个鸭子都整那么高深做什么。
风清清无聊的扫视着都是些什么人来参加“认购”,结果看到对面的雅间里还有两个蒙了面纱的女人。
富婆啊!想当年自己都是找找小情人,路上遇到个有感觉的就发展下一夜情,还没说去鸭店寻个合适玩。就是面纱遮着脸,不晓得如何啊。
风清清正打量着,对面其中一间的女子转过头来,对她的眼神对接上了。
刹时间就看见,那女子身形微微一震,竟直直的看着她。
风清清是什么人,你看?我也看!于是她也不看台下那高深的舞蹈,专心致志的看着那女人,甚至故意的做出了个亲吻的动作。
立刻又让那女人抖动了身子。就见那女人和身边的随从交谈了几句。那随从就过来了。
“这位公子,我家主母见公子仿若故人,更觉的公子风流倜傥,想与公子结识做个朋友,邀请公子去我们归月山庄做客。”
风清清对着那人微微一笑,说到:“知道了,有时间的话,我自回去的。”
见那人去后,风清清这心里就不爽了:奶奶的,竟然被人家当成小白脸!于是她对着对面的女人摇了摇扇子,径直看向舞台的艺术,不去看那富婆了。
“公子,我们还不知道公子该怎么称呼?”身后的白锦询问着。
“你们就叫我风公子,风流的风。”风清清啪的合了扇子,仰头用扇子敲打着身边那一身绿衣的绿柳。立刻就看见他的脸竟红了起来。心情顿觉大好。
舞台上的舞蹈此刻也接近了尾声。
风清清出于礼貌给了鼓掌,可是硕大的大厅里,也就她一人鼓掌,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
风清清撇了嘴,看向上了台的老鸨,听着她宣布今夜大厅里将为之争风的男人即将出场。
风清清明显感觉到身后二人已经紧张了起来。她心中不由的再次怀疑起这两个人来。
如果是鸭,早该习惯老鸨的加价;如果是鸭,看见别人与她的暧昧画面该该习惯到麻木;如果是鸭,即便是多么的清白多么的不卖身,也不至于被扇子敲到身体都脸红耳赤;如果是鸭,更不至于这被说了半天的人还没出场都激动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