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清所在的雅间也立刻进了一位等着风清清给数。风清清笑了,这千两金可不是个人就随身带着的,还好出宫的时候药引子给了不少票票,还有一些镶着宝石的首饰,这个算小CASE了。如果是一般人也许她就不参与了,可偏偏她的心出现了曾经心动的感觉,所以她不会肉痛了,只要花的值,再贵也舍得,只要不值当,一分也心疼。这就是她风清清的性子。
从怀里掏出一只嵌着猫眼的珠花,丢进了托盘:“叫你家妈妈看清楚,这个起码够的上两千两金子了,别一会又来找爷我收钱,知道不?这叫什么,这叫俗!”风清清打发了人走,对着白锦和绿柳笑了。
奇怪,自从从宫廷里和那大皇子“野战”之后,到今日,她风清清都没多大的兴趣见男人就上了,大约是口味提高了吧,像今日看见这对漂亮的兄弟,竟一点像上的欲念都没有。好不容易见到个绝色,够的到极品的,自己竟然心都动了。
这算什么?太空虚?空虚到都会心动了吗?
风清清心中暗自谴责自己的色心不够,而场下收钱的****们已经带着一盘盘亮闪闪的金银珠宝是确定了比斗的人选。
八个人,其中还包括那要包了风清清的富婆。
老鸨高兴的宣布着,这一场是文斗,能对诗词歌赋的就下到场下的前排就坐。风清清毫不在意的晃着身子下去了。落了座,左右环顾只有三人,她自己。那富婆,还有个是管家的打扮。老鸨一解释大家都明白了,那是提督的代表,人家是官爷不用下来。
现在是红莲出题,按照他的题对的上的就有资格下一轮,对不上的就出局。
老鸨说完就让了开来。那红纱衣轻拂之下,他朝前一步。
“这个题,大家都一样,请大家每人做诗或词一首,但里面必须有‘琴’,‘红’。‘莲’。字或意皆可。”
风清清秉着良好的女士优先,对那富婆比了个你先的动作。
“琴声耳内唱,红衣身上装,莲花台中站,美在心里漾。”那富婆倒是不在意,随口做了五言的诗。立刻换来了一些人的叫好声。而那冰冷的莲动也未动。
正在此时楼上翩然飘下中音来:“琴瑟声声余绕梁,红衣渺渺似雾茫。莲花一株若寒冰,采撷君心暖成汤。”
那红衣的红莲抬头看了一眼二楼又平了脑袋。
风清清点点头,这个七言倒是不错。那不如自己也来个七言好了。
“琴是七弦奏天籁,红似飘渺鲜衣开。莲花若冰出水图,原是仙子不沾埃。”风清清立刻作诗一首表达了心中的想法。
红莲的冰眸扫了过来,看了一眼风清清后,说到:“楼上的那位,和楼下的这位公子可答第二轮。”
话一出,那位富婆等于是被刷下去了。
不过她似乎没生气,倒是破有意味的看了风清清一眼,回楼上雅间去了。
风清清对这眼神,内心惶恐,只觉的鸡皮疙瘩在掉。
想到那提督大人,就抬头看往楼上,只是角度不佳,看不到。
“我出第二题。此乃欢场,请二位,换做我们为大家,歌一曲如何?”
话刚一落,立刻引起了波澜。
“胡闹!我们是来寻你们做乐,诗词所感图个乐呵,行个雅事倒也罢了,怎的叫我们歌曲,还以你等的身份?”楼上传来斥责声,口中怒意颇重。
风清清一听,心中乐了。看来楼上的等级观念重,是怕被玩了。
歌?小意思。于是她没管楼上那位的话,反而上前一步,对着那红衣的冰莲开了口。
“哎,我这个人,向来以色为上,今日姑且歌两首好了。一首应景,一首诉意。借琴一用,可否?”
“请。”那冰唇只是吐出一个字。
风清清走入琴后,略一平心,开始了演奏与歌唱。
伊人月下戴红妆。
不知伊人为谁伤。
鸟儿尚成双,相依对唱忙。
怎奈伊人泪两行。
伊人独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叶裙下躺,貌似心亦伤。
与伊共叹晚风凉。
人说两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与君共聚梦一场。
戏中人断肠,梦中暗思量。
自问手中鸳鸯为谁纺。
回望月下孤影渐苍茫。
不解风情落花绕身旁。
戏中两茫茫,梦中在心上。
曲停,众人皆醉在伤感的曲调中。
“这曲的名字叫做《伊人红妆》,算是应了景。不过题说立场,要个意,那我就再奏一曲,看看有无青楼人的味道。”风清清一说完,手离了琴,拿起了自己的扇子,起了身,来到场中站在那红衣冰莲的对面边唱,边用扇子比划起来。
别叹息色是空空是色!
色变空啊空变色莫世摩登伽!
此刻不变色!
是美色出色生色!
问谁可以不爱惜唱出惜色的歌!
摩登伽正是我!
莫呼洛迦莫呼洛迦!
揭谛摩诃莫呼洛迦莫呼洛迦揭谛摩诃!
天龙女一曲婆娑心眼中了魔尽我角色意识美色!
来请你爱惜良夜又逢末世人珍惜今宵记住我……
这曲本就妖娆,这词更是取意梵文“八部之蛇神”,听起来极其惑世,而风清清唱的更是魅惑妖娆。许是曲子的特别,许是唱的太好。那红衣冰莲的寒冰双眸竟直直的盯着风清清。
风清清的心乱了,因为她看到了红莲双眸里闪过的欣喜,闪过的一丝情愫。不过,只是一秒的闪过。
场中安宁着,片刻后楼上传来了声音。
“你赢了,我输了,这曲我唱不了。”
诶?风清清很意外,一个要逼人家卖身的提督怎么就这么认输了?不会吧!这时楼上那位似乎知道风清清的想法,又说到:“文斗我输了,眼下我再参加武斗好了。”
说话间,由楼上跳下一人,往那托盘里又放了几大锭金子。
“公子文斗是你赢了,敢问怎么称呼?”红莲微微欠身,询问着风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