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无忌连退了几步,看到自己衣服下的皮肉已经露了出来,这才庆幸刚刚退得快,可是那两个粽子竟然一点也不停顿的再次杀来,逼得摸金无忌连抽出银针的时间都没有,只得连连后退,当他退到无路可退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墨哈墨德正站在他的背后,冷冷的笑着。
这一笑极是诡异,让摸金无忌都立时生出了一阵冷汗,只见他一拳挥出就向那墨哈墨德打了过去,但是却想不到站在那里的竟然只是墨哈墨德的幻影,这一拳早就已经挥空了过去,而身后的刀声又一次的响起,想必自己这一击是定断躲不过去了,于是摸金无忌将牙一咬,猛的一个转身,趁着那两所长刀落下来的一段时间差,高举双臂就向那粽子的身体撞了过去,只听得咚的一声响,被撞飞的竟然却是摸金无忌,他想不到这两个家伙的身体却是如此的坚硬。
这一边摸金无忌是战得不亦乐乎,几乎是用遍了全身的能耐,这摸金无忌切不说这上下腾挪的本事,他最为厉害的还是手中那无数的银针,指穴打位是非常之准,对于普通人就是治病的针灸,而对于那些粽子呢,就成为了致命的武器,一般来说这活人有活穴,死人有死穴,就算是人死掉了,还有几处穴位起着一些微弱的作用,而这些穴位就是用来让那些尸化的粽子行动的,只要封锁了那最后的几位穴位,这些粽子都真的成为了摆设。
话虽如此,在我眼中,却没有看到如此激烈的打斗,而那生死这间的危险,到是说到开打很长时间了,那摸金无忌还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而那个墨哈墨德也只是和他对面而立,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小声的念着什么,似乎两个人还在做着一些准备工作。
“盟主?”一边的发丘静红小声说道。
“嗯。”陈近南出手不再让她说话,似乎他也看出来了这个中的门道。
“若水,你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吗?”我有些不明白的问向身边的林若水,可是我却发现林若水不见了,我赶快回头四处找去,却也看不到她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刚刚就是李紫辰看不到了,而现在又是林若水,难道说林若水是追踪李紫辰的下落去了吗?为什么她不给我说一声呢?
我不时的在人群之中转头看着,却再也看不到这两个人的影子,于是便想往外走走,这时陈近南却对我说话了:
“那是埃及的言咒,专门是利用言上的法力来控制人的思想,现在摸金无忌看到的全都是幻觉,我们不能帮他,只有靠他自己发现这一切了。”
听到这番话,我再一次向战场中看去,果然看到那摸金无忌全身正在发生轻微的抖动,好像十分惧怕着什么,而在他的口鼻之中,也慢慢的流下了血水,眼看着就像是要支撑不住了。
此时,在摸金无忌的世界里,他已经被那两个不伦不类的木乃伊粽子搞得团团转,却是半分也伤他们不得,而那里的墨哈墨德却是手中一把长刀紧逼在他的身后,让摸金无忌怎么也想不到的是,那墨哈墨德居然耍的是中国的刀法,而且刀刀贴身,让他没有一点喘息的余地,这下子,他心里可就慌了,一个迟疑,只见他的左手就被那长刀砍飞,紧接着他的胸口就被那两个粽子的长爪刺入,立时一股疼痛感传到了他的大脑。
“完了,这下子我可是要输了,而且连命都搭进去了!”摸金无忌如此说着,口中的血也不停的流了下来。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亦空,空不亦色······”这时,一阵低沉的佛号缓缓的传到了摸金无忌的耳中。
“这是?盟主的传音入密,为什么要给我念这佛经?为什么不告诉我如何解决的方法?”摸金无忌心中说道。
就在这时,他看到墨哈墨德再一次的挥动着那把长刀扑了过来,这一次他的目的可是自己的脑袋,似乎这一刀就想要把他的头给砍下来,可是摸金无忌在此时却发现,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慢了起来,胸前的那两个粽子,还有远处的墨哈墨德都有如电影慢镜头一般的移动着,就连自己的呼吸好像也变得慢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摸金无忌说道,可是他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也是很久才传到自己的耳边。
“难道说刚刚盟主是用心经让我稳定心神?这里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空吗?没错了,我可真是傻,总以为对方会和我真刀真枪的拼上一场,却想不到会用这种幻术来对付我,看来这粽子,这个长刀,还有我身上的疼痛感都是假的了,都是那个家伙在搞鬼。好,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摸金无忌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一笑,立时就将身前的这两个粽子推了出去,正好撞在那墨哈墨德的身上。
而这一边,摸金无忌氏头看去,自己的胸口的伤却是已经迅速的愈合了,同时他用大脑一想,那被砍断的左手又一次的长了出来。
“果然都是幻觉,看来一开始我就中你的招了,这下我可不会留情了。”摸金无忌笑道,同时从身上抓出了一把银针。
而在现实之中,我也看到一直站在那里的摸金无忌说了几句奇怪的话后,双手立时就从腰间取出银针十根抓在手中。对面的墨哈墨德似乎也加快了念叨的速度,似乎想加强自己言咒的威力,但为时已晚。我看到那摸金无忌将左右手中的这十根银针直接就刺进了自己的大脑之中,同一时间他的眼睛竟然睁开了,而且眼球中充满了红色,就好像是所有的血都进入了那里一般。
“啊!”随着摸金无忌的一声大叫,他的人影就瞬间的冲到了墨哈墨德的面前,同时双手又合取了一根银针对着墨哈墨德的脑袋就刺了过去。
虽然那个墨哈墨德此时已经眼开了眼睛,张大了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无奈摸金无忌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不等他发出声音,那两根银针就已经没入了他的头顶,消失不见。
“你对他做了什么!”松井狂站出来翻译着墨哈墨德此时惊恐的话语。
“没什么,让他控制了我这么长时间,我也该还以颜色了,放心这两根银针伤不了他的性命,只不过会让他不时的产生一些错觉,就好像会是失去了对于平衡的控制能力,明明放在眼前的东西,他偏偏要向一边抓去,明明是向前走的路,他却是向一边走去,就连说话也说不清楚了,今后他再也别想用这些语言来害人了。”摸金无忌一边说一边笑道。
就在摸金无忌这番话说过之后,我已经看到那个墨哈墨德的嘴角已经开始在流出了口水,而他自己却是一点也不知道,同时他手中一直抱着的那本大书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等他弯身去拣的时候,却是抓向了另一边空空的地面,似乎他大脑的平衡性真的失去了作用。现在的这个墨哈墨德只能像是一个老年痴呆一样的露着傻傻的表情。
“把他弄回来,你给他做了什么手脚。”前两个战败的人不时的向松井狂抗议着,而松井狂也不得不翻译出来。
“想让他变回来吗?那好,等我回去睡一觉醒过来再说吧。”摸金无忌笑道,立时转身就向陈近南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而这一边盗墓盟的那些手下也因为又胜了一场而欢呼不已,可是我却看到那不停向我们走来的摸金无忌却是越走越是困难,而且隐隐的他的胸口有些起伏,不时小时的咳嗽着,终于在快来到我们面前的时候,他一口血就这么喷了出来,整个人就向下倒去。
“不好,想不到这埃及言咒的力量如此的强大,刚刚若不是他用这长针将自己所有的气门封住,只怕是站就已经喷血而亡了,这一杖又是两败俱伤啊。”陈近南无不惋惜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摸金无忌,同时点了他数处大穴,才慢慢的将他头顶上的那些针拔了出来。
“盟主,还有最后一个,我们还比吗?这样下去,只会是伤得更重。”我问道。
“当然要比了,这已经不是什么胜负的问题了,而中国几千年的传统文化与那些外来文化的一次冲击之战,这一战我们只能赢不能输的,盗墓虽然被看作是一种违法的手段,但是这其中也包含了许多的奇异法门,而只是盗墓这两个字,就已经包含了世间一切万事的规律,因为它离不开风水,离不开术数,更离不开地理与历史,可以说是一门综合学问,只不过我们将这种学问使用到了一些不正确的地方,而我如今整顿盗墓界也只不过是想将此盗墓之风拨乱反正,走上正规,所以这一战,我们一定不能放弃,就算是咬着牙也要坚持。”陈近南将那昏迷的摸金无忌带到了和卸岭阳刚所在的相同的位置,才慢慢的走了回来。
“最后一场了。”松井狂来到了场中间说道。
最后一位搬山青城走了出来,同时他已将一把桃木剑握在了手中,而对面出战的也是最后一个人,天巴渡,这个给人带来无数恐怖的泰国人,光是看着他那种阴森森的样子,就已经给这种黑暗的夜晚带来了一丝寒意,同时也不知道是因为这车灯的关系,还是我眼中的错觉,我就好像看到那个天巴渡的身上竟然冒出了一些淡淡的黑气,正慢慢的围绕着他的身体旋转。
“你是不是要找林若水?”陈近南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对我说道。
“啊?是啊!”要不是刚刚的事,我几乎都忘记了先前要找林若水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