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如魔咒,不断的轻/哼/低/吟,实在是太好听了,而他的气息,也实在是太好闻了,而这样的感觉,也实在是太舒服了……
衣摆被拉起,美丽的胸露出来,轻轻地咬噬,颤栗的呼吸,修长的腿被分开,大手直接从变/态的小/裤/裤里伸进去,指尖的挑/逗令人屏息,失控的扭动,亢奋的抽搐,柔腻的亲吻一路低笑着向下滑去,不安地抓住他,“……干嘛?”
“我想看看!”名式很熟。
“看……看什么……”如惊弓之鸟,今夜的他实在……危险。
“你说呢?”笑容温柔,却不怀好意。
再次窘迫,脸红得像要着了,慢慢收紧腿向后退,一面伸手去扯被子。
他却手快,一把握住细腻的脚脖拉回来,欺身而上立在她两腿间,笑得更加邪恶,“其实昨夜已经看过了,只是现在还想看!”
“麦子……”
“嗯?”
“这样捉弄我很有意思吗?”忍无可忍,再豪放的女人,也不可能在这种事上强过男人吧?干嘛这样和她过不去,她就是觉得好玩,想逗逗他嘛!
“捉弄?开什么玩笑!我爱你呢,我一直想让你比别人更多点享受,刚好你这么上道,我们真的很配!”他一脸诚挚。
“没有,没有,我没有你想的那么上道,麦子,你还是看不起我吧,你一定要看不起我,真的,我一点都不介意的……”
败了,惨败,溃不成军!
“不要这样,都还没开始呢!”这么快就投降了?
“不,不用开始了,你赢了……”
就算她做好了跟他学坏的打算,可也没想到他会坏得如此有“深度”,计划不如变化,所有的锐气烟消云散。
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男人露出一脸满意。
窘态毕露的女人,比八点档还要精彩绝伦的戏码,其实都是主角,关健谁是导演!
俯下身,抱住她,笑得象梦里英俊的王子,“不逞能了?”
乖巧地点头,一脸娇羞地搂上他,亲吻重又落下,肢体纠缠,吻/与抚/摸并继……放下所有抵触,放松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激/情如火,情/欲氲氤,心动时刻,输赢又算得了什么?身体吞吐着欲/望的火焰,就算天地将被毁灭,也不去理睬!
造/孽的内/衣,在很短的时间内,变身成两小片破布,飞落到床下完成了光荣的使命……
站在近郊一片荒凉的冻土上,北风拂过没落的芦苇荡,吹皱了倒影在湖面上的一双人影。
四下张望,这如创世之初一般的旷野里,别说风景,连只鸟儿都没有,寒风呼呼地从眼前搅起阵阵旋风,无边冷意,让人瑟瑟地打着寒战,环在胸前的双臂也抱得更紧了。
转脸看向麦亦维,却见他目光炯炯,气势不凡地对着这片旷野一挥手臂,一声大喊,“就是这儿了!”
就是这儿了?一声声,居然不可思议地听到了回音。
在他手臂划出的范围内,再次仔细观看,唯恐畏冷的目光遗露了什么。
可是,除了荒凉,还是荒凉,大片冷硬的枯黄萎谢间,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重要之处,搞不懂他到底在演哪一出?
寒风直吹到脸上,不得不眯起眼睛,这天多冷啊,带着她跑这儿来,抽风吗?
“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不耐烦了。
“这里,有一百亩!”走过来抱住她,替她挡去迎面的风,他自己脸都吹红了,却仍然笑着对她说道。
看看他,再尽力看向更远方,还是没弄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索性不再说话了,静等着他的解释。
“好了,上车吧!”
莫明其妙,竟然什么解释都没有。
在他得意的笑容里又上了车,车子重新发动,车后一片尘土飞扬。
裹紧大衣再次看看他,一大早非要带她出来,跑了近一个小时来到这里,却又不对她说明是什么事,只是叫她自己看,看什么?一脸的神秘兮兮,绝对有情况!
车子刚进了市区,他的手机就响了,看一眼,他接听,“好,我们马上到!”
目光直视前方,知趣地没有再问,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今天他就是有意而来,成心弄玄乎,故意让她难受的。
果然,接完电话他目光斜瞟她一眼,无声一笑,并无任何准备解释的举动,似在考验她的忍耐力。
熟悉的地方,却没有走正门,而是带着她从一旁的角门进去。
静悄悄,电梯一直向上,最后无声停在了顶楼。
踩着厚软的地毯,穿过精致的苏绣长廊,走进装修得极其高档的办公室,掏出钥匙很熟练地打开了门,拉着她走进去。
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感受不到冬日凛冽的寒风,却能触摸到阳光淡淡的暖意,然而这不足称道的一点暖意,却无论如何都驱不走苏若锦恍若梦幻般的感觉。
回过头,怔怔地看着麦亦维,脱去了厚外套,一身铁灰色薄呢西服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深刻的轮廓,深蓝衬衫、精致的领带,冷冷色调却同样搭配出俊雅的效果,迷人的黑眸,轻松的姿态,嘴角玩味的笑意……
摆在眼前的事实,足以证明他其实毫无改变。
心中划过微微的黯然,忽然再一次地感觉到强大的落差。
“这个,真的……是你的公司?”
“是!”
他,他,他竟然是“夜未央”的幕后大老板!
难怪会有那条苏绣长廊,难怪他来去自如,难怪他毫无困窘,难怪,难怪……
“昨天不是说要带你来公司看看吗?这么快就忘了?现在告诉你这些,应当不算晚吧?不过,接下来还有件事,可能会让你感到惊讶,但是请不要拒绝!”
走到她面前,轻抬起柔软的下颌,虽然她脸上复杂的表情一目了然,但他仍慢慢地对她说着,认真严肃的脸上,丝毫没有玩笑和轻视的成分。
没说话,她慢慢静下心来,安静地看着他,今天这一连串的行为,除却原因,当然还是有目的的,会是什么?
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门推开,进来一位衣着笔挺的中年男人,气度沉稳,面色谦和。
“您好,麦先生,需要的材料都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进行!”
“谢谢!”神情慎重地点点头,麦亦维再次看向她,“这位是严律师!”
律师?又被弄糊涂了,不明所以地看看他,再看看律师,好好的,找个律师过来做什么?难道要离婚?
“这是我太太,可以开始了!”
太太?被这突如其来的称谓惊了一下,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而律师已经走到桌边,随手的公文包里取出一叠文件,“请坐,麦太太!”
被麦亦维拉到桌前,按坐在宽大舒适的老板椅上,面前摆放的文件上四个大字,赠予协议!?
“这是什么?”她质问的眼睛同样盛满严肃。
“我将所有产业过户到你名下,以后不管再发生任何事,你都将衣食无忧!”
“什么?”
“我不想你再有任何顾虑!”他的手臂撑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如同防护,漆黑的眼睛专注地望着她,剩下的半句留在了心里:我更希望能得到你的信任!
深深吸口气,望着他笃定的俊颜,再看看赠予协议,他要把他所有的产业都送给她,天呐!那他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