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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归去来兮,重又踏上的京城路

晕死,她怎么可能喜欢嘛,她只是偏重于安全,没想到其他而已。赶紧认错,“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那你今晚怎么又和林建辉说起撞车的事?”

“这还不明白,催他们快走啊!”

“为什么不抓起来?不是有证据吗?”

“哪有那么容易,还证据呢,你以为真有啊?我也就是随口一说吓他们的。再说了,那左长生也不是一般人,海峡那边的国/民/政/府每年都给他发奖状的,虽然明面上做得是光明磊落的进出口生意,但其实私底下走的是黑/道,根基深,手下虎狼众多,咱们没必要和他正面冲突,只要想办法让他们离开,我们就小胜了。至于以后,还是得防着!”

原来是这样,小左是黑/道,老左是黑/道中的黑/道,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她真好命,不论白/道黑/道,只要让她碰上,都是极/品!

“还有要问的吗?”

……思潮起伏,没注意听他。

“没事就来吧,快点了……”温柔的唇瓣轻/吻向俏丽的侧脸,大手开始急迫地清除她身上的恼人衣物。

“干什么?”思绪被打断,小手费力地抓住肆/意骚/扰的指掌,微微地抱怨。

轻咬柔软耳垂,扬起一腔媚/惑的嗓音,“想你了,想死了……”

突如其来的转折,重回人/性本/能,扭着身子想离开火热的怀抱,急切地想要切断来自他身上情/焰的蔓/延。心事厚重,心思动/荡,一下子得知这么多信息,象超载的小船,生不出放/纵的欲/念。

“我累了……”

“我来!”

“别这样?”

“哪样?”

“你昨天和我吵架时还说诸/色皆空,悟者不迷呢?”

“没错!不近美/色,怎知色/空?没有迷/恋,哪来觉/悟?”

理所当然地驳倒她,夜静更深,暖暖红意在灯光下肆意铺陈,张扬的欲/望已然汇/聚下/身,从昨天到现在,他已经忍了好久了,再忍下去,健康会出问题的。

睡衣的扣子不好解,索性全推上去,猛一翻身覆上诱人的私人领地,来势汹汹,女人绯红的脸颊,更多地刺/激了目光,低头堵上红润的唇瓣,腰间猛然一挺,满意地听到一声隐忍的深/吟……

独坐在书房,黑豹图的中心落了一块醒目的灰印,淡淡的,却再也去不掉,不知是谁弄上去的?怔怔地看着,惋惜,一番忙碌,到头来因这一点全功尽弃。

窗边,又飘起了雪花,城市在朦胧的冷雾中,变得很不真实。

手机忽然响了,看一眼号码,眉头不由一展,铁叔?

“铁叔,是我……”

寥寥几句挂断,她脸色变幻不停。

房门一响,麦亦维走进来,一脸慎重地望着她,“接到铁叔电话了吗?我已经订好了机票,下午三点十分的。”

“你也知道了?”她的声音沉闷,消息来得太突然,无法说清此刻的感觉。

“嗯,疗养院来的,带上必要的证件就行了!”

点头,犹豫,“铁叔要我带上正正,说她想看孩子……”

“带上吧!”他没有迟疑,淡然说道,“好歹还有十月怀胎的情分!”

“可是阿蒙下午要过来,怎么办?”望着他,心里不定,阿蒙仍是她最大的心病,他不会认为她是在故意避开他吧?

“一会儿给他电话,就说家里有亲戚病危,要马上赶去看望,这种事一般没人会计较的!现在先去告诉阿姨!”

坐在阿姨床边,缓缓说了苏若芸病危,他们三人要马上赶去北京看望。

以为她会受不了,却只是怔了一下,然后沉默。

和麦亦维互看一眼,倒了杯水递过去,“阿姨,只是说她情况不太好,也许还能救过来的!”

“那孩子,唉,那孩子……也很苦命的,”阿姨长叹,声音低沉,“你们去看看她吧,跟她好好说说话,她有什么丢不下的你们帮她办了,想要什么也尽量满足她,就让她最后也高兴高兴吧……”

点头,出来看到张志豪和周全,只说他们要出门几天,时间不定,张志豪最好能等他们回来再走,他连连点头。

周全旁边听着,目光有些不定,没吭声,只点了点头。

给阿蒙去了电话,他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多问,更没有勉强,只说没关系,他会等她回来的。最后还问她要不要帮忙,她说不用,挂断电话,收拾了随身证件,随身的箱包里带上了各人的换洗内衣。

提前吃了中饭,张志豪开车送他们去到相邻不远的南京禄口机场。

走出飞机,阴冷灰暗的夜晚,象压抑许久的心情。

来接机的是铁叔父子,好久不见,铁涛还是老样子,默契地拍拍他的肩,再冲她笑笑,那感觉有点象家人。

“铁叔,您在家等着就好,干什么亲自跑来,这天多冷啊!”挽上白发苍苍的老人,心中不安,寒夜接机,是一般办事人员才做的事!

“我不放心!”拍拍她的手,再看看趴在他肩上睡着的正正,“看把孩子累的!”

转头他向后看,顺着目光,看到慢慢踱过来的挺拔男人,考究的西服外套,端正的身姿,冷冷的面容,麦亦嵘!?

想过也许会碰到他,但没想到这么快。

状况频出的生活,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从来不喜欢介入别人的生活,但别人却总喜欢介入她的生活,如何才能做到无视?……

算是一种修练吧,活法即佛法,得舍之间,她期待能早日出关!

铁叔一指他们三个,“来了?准备怎么处理他们?”

“铁叔,您想多了!”他恭敬如小孩,看向她。

并不显犀利的目光,却还是让她低了头,将脸埋进厚暖的围巾里,心虚,但是,调也调了,戏也戏了,后悔帮不上半点忙!唉,还是逗猫逗狗来得安全啊,逗老虎后患无穷!

“我怎么想多了?不是你老子让你来的?”老爷子咄咄逼人。

“铁叔,您放心,我不会不帮自家人的。我现在先送他们去赵阿姨那里,回头爸妈要见他们也方便些!”头疼,寒风刺骨,却拂不去心底一腔躁热,老爷子似乎认定他是敌人了,可是在父亲和兄弟之间,他除了顾全大局,还能怎样?

“行,人就交给你,有什么记得赶紧通知我,不然出了事,我饶不了你!”警告,转脸看向一直没吭声的麦亦维,“小子,明天上午九点我去接你们!丫头,放心去,有铁叔呢,什么都不怕!”

点头,看着铁叔父子的车子离去,转身一同上了麦亦嵘的车。

“哥,爸妈都好吗?”车行一半,副驾上抱着正正的麦亦维,问了一声。

“不提你们,都挺好的!”不紧不慢地回一句,后视镜里望见她脸上稍纵即逝的轻蔑表情,咬牙,恨不能回身掐住她纤细的小脖子,用力,用力……

坐在后排的苏若锦,转脸看着霓虹闪亮的车窗外,迎面而来的车灯,宛若一片幻境中的镜花水月,逼面而来,又闪耀而去。

收回目光,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想按照自己心意生活的儿女,大多都是为父母所不容的,这事儿一点都不奇怪!

“我们明天去看苏若芸,爸妈有说要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