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永不走眼的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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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最后的句号(1)

人好恶就是有色眼镜

因为人的兴趣、爱好、性格各有所异,不能只凭自己的爱好,以己之见来断定某人是否为贤。有的管理者往往以感情用事,看到某人的脾气和志趣与己相投,便不再注意这个人的其他方面,就把他当成了人才。这样,往往会出现只有情投意和才被重用,摘自己的“人才小圈子”,而埋没了很多为领导者所“不了解”的人才。

善于知人任人的刘备,在未得到诸葛亮之前,也犯过只凭个人的喜好作为识人标准,凭个人的印象和臆测选识人才的错误,他自认为自己已“文有孙乾、糜竺之辈,武有关、张、赵之流”。殊不知,天下之广,人外有人。只凭个人感情来评判人,结果往往会走入迷津。他常叹自己思贤若渴,身边无人才,以致于第一次见到司马水镜时竟无端埋怨说,我刘备也经常只身探求深谷中的隐贤,却并没有遇到过什么真正的人才。司马水镜引用孔子的一段话,批驳了刘备的错误观点,说:“孔子说过‘十室之邑,必有忠信’,怎么能说无人才呢?”继而又指出,荆襄一带就有奇才,你应该去访求,为三顾茅庐拉开了帷幕。

所以,仅凭长官意志、个人印象来肯定或否定某个人,只能空怀爱才之心,不会得到真正的人才。

唐高宗时,大臣卢承庆专门负责对官员进行政绩考核。被考核人中有一名粮草督运官,一次在运粮途中突遇暴风,粮食几乎全被吹光了。卢承庆便给这个运粮官以“监运损粮考中下”的鉴定。谁知这位运粮官神态怡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脚步轻盈地出了官府。卢承庆见此认为这位运粮官有雅量,马上将他召回,随后将评语改为“非力所能及考中中”。可是,这位运粮官仍然不喜不愧,也不感恩致谢。原来这位运粮官早先是粮库的混事儿,对政绩毫不在意,做事本来就松懈涣散,恰好粮草督办缺一名主管,暂时将他做了替补。没想到卢承庆本人恰是感情用事之人,办事,为官没有原则,二人可谓“志趣、性格相投”。于是,卢承庆大笔一挥,又将评语改为“宠辱不惊考上。”

卢公凭自己的观感和情绪,便将一名官员的鉴定评语从六等升擢为一等,实可谓随心所欲。这种融合个人爱憎好恶、感情用事的做法,根本不可能反映官员的真实政绩,也失去了公正衡量官员的客观标准,势必产生“爱而不知其恶,憎而遂忘其善”的弊端。这样,最容易出现吹牛拍马者围在领导者左右,专拣领导喜欢的事情、话语来迎合领导的趣味和喜好。久而久之,领导者就会凭自己的意志来识别人才,对对他有好感的人便委以重任;而对与领导保持距离、印象不深的人,即使真有实才,恐怕也不会委以重任。

所以说,偏好偏恶对人的识才与任用是片面的,对团队的前途将会带来不良后果。

最典型的事例要算是秦始皇以自己的爱憎标准来判定“接班人”,致使江山断送的那段历史了。秦始皇偏爱幼子胡亥,偏恶长子扶苏,这与他重法轻儒有关。秦始皇非常信仰法家学说,他喜读韩非的《孤愤》,是因韩非的思想对他进行统一战争很有作用。韩非指出,国家强弱的关键在于“以法为教”、“以吏为师”。由于秦始皇崇信法家思想,蔑视以“仁爱”为核心的儒家思想,更容不得其他思想的存在。恰恰在这个关键问题上,扶苏与之意见相反,他坚持儒家思想,建议以仁义治国,以德服天下。这引起秦始皇的不满,赶扶苏去做监军。因赵高学法,而赵高又是胡亥之师,所以,始皇宠信胡亥。不可否认,秦始皇以法治国对统一中国是起了决定作用的。但爱僧要实事求是,不能偏好、偏恶。任何学说,都有其产生的客观原因,有其合理的部分,都必须随时代的变化、条件的更新而向前发展,或被其他学说所吸引,或兼容并蓄。而秦始皇统一中国后仍严刑峻法;加之,私欲膨胀,至胡亥更甚,民不聊生,暴秦终被推翻。正是秦始皇不讲德治,对长子的直谏,不采其合理之言,反而视为异端,对那些以法为名、实为害民的胡亥、赵高等爱之、用之,使其以谗言陷害扶苏得以夺权篡位,致使秦传至二世而亡。

因此,识人才,绝不能仅凭自己的爱憎,轻易断言。

联想到今天的现实社会中有些企业管理者总是以感情上的偏好、偏恶来识别人才、选拨人才。喜欢的、志趣相投的,就倍加称赞,即使本事平平,企业上的大事也要把其召来商议;不喜欢的,往往刁难、非议,即使有才干,也看不到,更谈不上重用,最终使有才干的人伤了心,离开企业而去。企业的凝聚力是靠人心换来的,人心散了,企业岂能有所发展。

事实上,以自己偏好、偏恶的标准来识别人才时,这种管理者大多心态不正,最根本的在于其为人做事没有原则,以感情用事,随心所欲。这样的领导自觉不自觉地以志趣、爱好,脾气相投作为惟一的识才尺度,实际上,这是一种把个人感情置于企业利益甚至社会利益之上的错误做法。从近处来讲,许多与他志趣不投的有才华之才,他视而不见,感情上有抵触情绪,其结果是企业的人才流失。从长远看,以个人的好恶识别人才,没有客观标准,没有原则性,在管理上,就会随心所欲地处理问题,管理制度本身就会失去约束性和原则性,在领导者周围就会出现一群投其所好的无能之辈,左右企业,长此下去,势必会严重影响企业的发展。

不要感情用事

知人识人,须把个人的感情置之度外,抛开自己的爱好与兴趣,摘掉有色眼镜,以整体利益为重。

喜好美好的事物而厌恶丑陋的事物,这是人之常情。如果在品评人才时不察明他的本质,就有可能忽略了好的方面,而把不好的当作好的。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呢?因为那些把不好的当作好的人,认为即使对方有不好的地方,但仍有称道之处。把对方可称道之处拿来,恰好与自己的长处相投合,于是不知不觉就与对方情投意合,而不觉得对方丑恶了。而好人虽然有长处,却仍有不足之处。能看到对方的缺点,却不能发现自己的长处,能看到对方的长处,却难免因此更加轻视自己的不足。这样两人的志趣不合,就会忽略忘记对方的好处。这是受到个人的爱恶之情的干扰而产生的困感。

爱,使人两眼放电,却对周遭事物视而不见。因此一定要警惕这点,不要因为喜欢某一点,而忽略了其缺点。

那么,讨厌某个人时,由于心情不爽,看到那人不顾眼,也就会否定他的长处。头脑清醒时,看到这里,许多人会点头称是,用到实际中去时,许多人又忘掉了。对历史不大了解的人,总是凭着“生而知之”来判断识别着身边的事物,但有几人是“生而知之”呢?对更多人来讲,值得提倡和效法的是“学而知之”。这也是鉴别人才时所应注意的地方。

战国时卫国有一个臣子叫弥子瑕,因生得俊美而得卫王宠爱一次,因母亲急病,弥子瑕私下驾着卫王的马车回家探视。根据卫国律法,私自动用大王的马车应处以刖型(砍脚)。卫王不仅没有处罚他,反而称赞说:“弥子瑕真有孝心啊。为了母亲,竟然忘了刖刑!”(似乎是明谋善断的君主,却因个人好恶置法律于不顾,以此治国,恐难持久。)

弥子瑕与卫王一同去游览果园。弥子瑕摘下一个桃子吃了一半.觉得味道很好,便将剩下的桃子献给卫王。卫王高兴地说:“弥子瑕真爱我啊。碰到味道好的桃子,就是只剩下一半,也想着献给我。”

弥子瑕年老色衰时,就失去了卫王的宠爱,因一件小事得罪了卫王。卫王生气地说:“弥子瑕曾私驾寡人的马车,违犯律法,又拿吃剩的桃子给我,侮慢寡人。贬他。”免了弥子瑕的官。

卫王应该是一个昏君,故如此反复无常。

但在许多人身上,或多或少有类似的影子。鉴别人才时应极力避免个人色彩,如果恪守用人求其长、不求其全的原则,何愁找不到人才呢?

在识人过程中,足智多谋的曾国藩也犯同样的错误,也曾上当受蒙骗。

曾国藩在与太平军作战,攻克金陵之时,有人自称某部队的校官,前往谒见曾国藩。那人滔滔不绝,高谈阔论,有不可一世的气概,曾国藩很欣赏他。

谈话之中,论及用人必须杜绝欺骗一事时,那人义正辞严道:“会被欺骗或不会被欺骗,完全看人而定。在下衡量当今的人物,说说自己的看法。像中堂(指曾国藩)的至诚与盛德,他人自然不忍心欺骗;像左宗棠的公正严明,他人也不敢欺骗他;至于其他的人,有的别人不欺骗他,他却怀疑别人欺骗他,有的已经被欺骗却还不知受骗。”

曾国藩听完,非常高兴,待之为上宾。

由于一时没有恰当的位置安插,曾国藩就暂时命他督造炮船。过不了多久,那人就盗领千金逃跑了。

丑事暴露后,部属向曾国藩请示发令捉人。曾国藩沉默很久之后说:“算了,不要追了。”部属告退之后,曾国藩不禁自嘲道:“他人不忍心欺骗?他人不忍心欺骗?”

曾国藩因为那人一句“像中堂的至诚与盛德,他人自然不忍心欺骗”的谄媚之词,大为受用而重用他,结果精通识人的曾国藩,却因被灌迷糊汤而栽跟头,好恶之可怕就在此。

更不能以貌取人

通过相貌和表情来了解人,是识人的一种辅助手段。但是,把它绝对化,把识人变成以貌取人,就会错识人才,乃至失去人才。

相由心生,是饱含人生经验的一句话。心志高的人,面有奋勇之色;心高气傲的人,是傍若无人的神色。但神色与形象美丑却没有直接联系。有的人就把相貌美丑作为了识人的标准。长得丑、奇形怪状的人,看了心里不舒服,就“咔嚓”一下把此人的才能否定了。有的人穿着随便,不注意衣饰外貌,其饱学名士张三丰在名声重于武林泰斗之前,人称他“邋遢道人”,就因为他不讲卫生。为什么不讲卫生,这里不去讨论;但他邋遢的外衣下罩着举世奇绝的胆识气概。

不重外表的人逐渐减少,但长相奇绝的人才仍不被赏识,这一点却一直没变。

曹操统一了北方,实际上本还可以轻松地取得四川,那样刘备就没有了根据地,历史兴许是另一个模样了。

刘备进四川前,蜀地归刘璋管辖。刘璋是个无能、懦弱的人,四川迟早要被人吞并,因此他手下的人才早就各打各的算盘。张松就借去许昌向曹操求援的机会,暗藏一幅四川军事地图,如果曹操看得起他,就把四川拱手送给曹操。

曹操偏偏在这儿犯了一个错误。张松在四川是很有名的人物,但长得丑,尖头,暴额,牙齿也露出来,短短的,只是声如洪钟。曹操一看这个丑样子,立刻就把脸拉下来了,因为丑,他实在不喜欢,也就对张松很傲慢。

张松一生气,地图不献了,把曹操手下众人羞辱-顿,又迫得曹操撕毁自己的兵书,扬长而回四川,投靠刘备去了。

曹操是一代雄主,求才若渴,任人唯贤,此时却阴沟里翻船,丢失了大片土地,英雄的愿望也得不到实现。他也称得上雄才大略、英明当世,为挽留住关羽这个蚕眉重目的美髯英雄,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实际上回过头看,即便他留住了关羽,也可能又是了一个徐庶,一言不发,不肯为他效力。就算效力了,以关羽的骄傲,也不会十分听话,更难说以他一人之力能帮曹操打下四川,而张松却是拱手奉送。这一正一反之间的差别,可以掂出以貌取人的错误分量。

可惜曹孟德一世英雄,文武全才,雄心壮志,因以貌取人,一念之间铸成历史的错误。

不少人读历史,头脑很清醒,而在实际工作中,有几位能如此?

切忌识人的错误观念

人的才气不同,成长的时间也有早晚之分,因此重早慧轻晚成是错误的。有早慧而少年得志的人,有发育迟缓而大器晚成之人。大多数识者都只注意早慧者,而忽视了大器晚成的人,实际上晚成者更有奇特的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