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向路那么傻,那个时刻向叔叔在病床上生死未卜,既是姑姑来访,也该上来探望下以示礼节吧,毕竟向家如此善待小帽。不但没有,小帽看见我出现还如此紧张,试图赶走那个女人,这一切都显得不合常理,而我就是一个执着于细微的人,尤其是和爱情有关的游戏里。
这个疑虑我对思思提过,当时思思拍着我脑门取笑说“你可以充分的发挥你的想象力去幻想那个女人的身份。”
我一本正经的把以前从王小军那打探到的关于小帽的身世告诉给思思,她经历的大风浪比我多,心思也比我缜密多了,更重要的是,她的实战经验比我丰富。
听完我的讲述后,思思若有所思的说,“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但是,也不知道哪不对啊。你先别管那些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等向老头恢复过来,然后你衣锦还乡回L市找个男人嫁了,以后向家的家宴上也许他们还会泪光闪闪的回忆你,说起在手术的那一晚上你是如何处变不惊,指点江山”。
我瞪她,“我听着怎么像好像给我开追悼会似的。”
在思思的安慰下,我真的没去想那离奇的一幕,但愿真的就是我紧张过度变得疑虑重重吧。但是今天看到小帽的时候我毫无预兆的又记起了,而且她最近在我面前的安静乖巧让我觉得不安极了。
唉,这几天心烦意乱已经够难捱了,还是别东想西想给自己找罪受了。我在心底这样劝自己,人要是会自我安慰,总会活得轻松点吧。于是,我给思思打电话,让她来医院接我,晚上请他和章格吃饭,向路的事他们帮了太多的忙了,还是得好好谢谢他们。
在车上,思思调侃对我说“我说娜姐啊,如果吉尼斯有最伟大女人记录,我一定去帮你申请申请。太不可思议了,你忘了你们分手了么?你看那晚上你还赖在医院不走了,差点没烧成灰。”
我瞪她,气呼呼的说,“两只手放开就算分手,可是积蓄的感情能轻易的说放就放么。牵手分手都和爱情无关,不一定在一起的都是相爱的,分开的也不一定--------不爱了。”
思思抿着嘴点头,讽刺我“好,好,我的大情圣大哲学家,你感情泛滥没准别人根本就无所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