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脸上无法掩饰的慌张和惊讶,任小帽开心的笑了,她的表情,变得高深莫测,极端邪恶起来。
我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和她的过招变得不那么单纯了,我和向路准备结婚的事逼急了小帽,她在做最后的抗争,打算放手一搏了。我心里有着隐隐的恐惧,这种狗急了跳墙的负隅顽抗往往因为她心底那种大不了鱼死网破的心态而爆发出许多潜藏的能量。
“哈,哈哈。”我故作镇定的笑了“小帽,我看你是想多了,我跟着向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向路心里有数。退一万步说就算在向路之前我和文东森上过床又怎么样,这是21世纪了,不是男人摸了我的手我就要把胳膊割了的远古时期。更何况你没忘记的话,前几天向路还和你上过床呢,这是个集体滥情的年代。Whocares?”
“李娜姐姐,你就别装若无其事了,我知道你心底担心得要死,因为你对向路太没有底气了,我劝你早放手好,因为我是打死也不会放弃的。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考虑时间,明天晚上我会陪向溪出席你们的关机庆功会,到时候你再告诉我,是选择主动离开向路留一个美好的回忆给他,还是等他知道真相来踹了你呢。我劝你主动放手吧,这样给我省事多了,而且在向路心中你依旧是冰清玉洁的女人,他呢可能会痛个几天,不过有我的疗伤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小帽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对我说。
“滚。”我直视着她,卯足了力量只说出这一个字。
我被她气得浑身哆嗦,好不容易才拨出了文东森的电话,听到文东森叫我“娜娜”的时候,我恶心到都想哇哇大吐。
“文东森,你这个王八蛋,你马上给我滚出来。”我怒不可遏的朝他咆哮。
是的,我憎恨文东森的原因不仅仅是他的不告而别。而是我厌恶,厌恶他拿走了本该属于向路的东西。这是我心底连思思都不曾窥探到的羞愧。我以为,这个秘密会因为向路的误以为永远湮没在我和文东森心里。
文东森曾经承诺过,不对我做出任何形式上的流氓行为,直到他离开的前一晚上。
在那一夜之前我们甚至都没接过吻,可是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很低落,一个人在学校外面的小酒馆喝得酩酊大醉,然后给我打电话说了很多胡话,说他对我的爱,说他眼中的我。因为酒馆要关门了,他一个人在那里无法离开,我只好跑出去陪着他,我本来想的是把他送到宾馆便自己回宿舍,可是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他却死死拉住我的手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