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满江红
3776100000018

第18章 神秘老者(1)

易天吃了一惊,不由自主退了开去,这才看了清清楚楚,原来这人影正是那与易天对骂的老者了,只见这老者身穿葛布黄衫,面容上堆满了褶皱,衣衫也是衣冠不整,颇为邋遢。兼有这老者头发却是油光锃亮,看起来颇为显眼。只听得这葛布黄衫老者怒道:“你这小子才是掉落了一大半牙齿了。”易天只见这葛布黄衫老者身材瘦俏,便如一具骨架上,抱着一层肉皮一般,着实是颇为骨瘦如柴、皮包骨头了。然而这葛布黄衫老者却是牙齿掉了一多半,数颗黄牙零零碎碎洒在了嘴中,看起来颇为显然。易天心道:“你这老者明明已经掉了一多半牙齿了,却迟迟不说出来,当真是死要面子了。”

心下这般说,嘴上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了。易天心道:“不知道这老者为何要杀死了我的马儿。”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那葛布黄衫老者奇道:“你这小子为何要叹了口气?”易天摇了摇头,道:“其实晚辈是感叹我这马儿。”那老者奇道:“你这马儿怎么了?”易天脸露悲炝,道:“我马儿死了。”那老者脸色颇为难看,奇道:“为何死了?病死了?”易天摇了摇头,心道:“你这葛布黄衫老者却怎么这般说话,难道这葛布黄衫老者是在装假不成?”心念一动,便道:“怎么可能是病死了。我这马儿自从淮河行至这襄阳府,便不曾生病。”那老者疑惑不解,奇道:“这却是为何了?”那易天叹了口气,道:“其实是被人射死了。”那老者轻咦一声,道:“射死了?谁人干了?”

那易天指着那老者,道:“就是你了,还会有谁?”那老者脸色一变,怒道:“那里是我了?本公子貌美如花。”易天心道:“你这老者都已经七老八十了,竟然自称为什么公子,有自称为什么貌美如花,当真是是非不分了。”便说道:“自然是你了,难道那飞锥不是你这前辈射死了?”那老者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本公子了。”虽说这老者七老八十,却是自称为本公子,显得颇为怪异。那易天心下大奇,心道:“这老者说话颠三倒四,自然是在说谎了。”便哈哈一笑,道:“如今有幸认识了前辈,这马儿死了便是死了,也不打什么劲。”那老者怒道:“你奶奶的怎么就是知道本公子射死了这马儿?本公子在江湖上成名立万数十载,自然是不会使用什么飞锥了。”那易天奇道:“如此说来,难道这射死我马儿,另有其人了?”那老者啊的一声,大叫出声。易天心下一惊,道:“怎么回事?”那老者拍了拍脑门,道:“本公子知道了。”易天奇道:“知道什么?”那老者怒道:“原来杀死你马儿的另有其人。”话音一落,又缓缓说道:“我这便将那射死你马儿的贼子亲拿过来。”话音一落,身形一闪,便消失了踪迹,速度之快,当真是无与伦比了。那易天轻叹一声,道:“这前辈着实厉害,若是我易天有这般神速轻功,岂不是要苦练一百年,也不急于事了?”

眼见着老者说来便来,说走便走,心道:“这老者也着实厉害,竟然这般快就走远了。”站起身来,举目望去,只见四下里颇为寂静,便叹了口气,道:“马兄啊马兄,只可惜你托我来了这襄阳府,却自己去了,我易天心下着实过意不去了。”念及至此,便叹了口气,转身向那通往襄阳府管道走了过去,只见四下里一派雪色弥漫,原来又不知不觉下了一场大雪。易天脚踩雪地,只听得悉悉索索、咯吱咯吱声不绝于耳,心道:“师妹也不知道近来如何?我心下着实是担心不易了。”

转念又想:“师妹福大命大,自然是好了,我易天这般疑神疑鬼,作甚来着?”念及至此,便缓步而去,陡然间,一声呼喝声传了过来,只见眼前站着数名道士,这数名道士身穿青袍,显然是一派了。其中一名道人模样颇为苍老,一丛胡须挂在了胸前,显得资质颇深,便走上前去,缓缓说道:“你这小子还要去了哪里?”易天奇道:“不知道前辈是哪门哪派?”那老者道士道:“无量寿佛,我便是那青城派赤松道人。”此言一出,易天心下着实惊出了一身冷汗,原来这赤松道人,易天听师傅岳飞说起过,当时师父说起这赤松道人,脸色颇为崇拜之色,原来这赤松道人便是那青城派长老,当年曾在靖康之变大打出手,将那金狗杀了不少。易天闻听着老者道人此言,便走上前去,拱手道:“原来是青城派长老,小子琴剑阁弟子易天有失迎迓了。”易天此言一出,那老者道人赤松道人吃了一惊,奇道:“你是琴剑阁门下弟子?”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我便是那舞剑者易天了。”那赤松道人奇道:“你师父是……”说到了这里,欲言又止。易天哈哈一笑,道:“我师父便是岳飞岳相公了。”

此言一出,那赤松道人大吃一惊,奇道:“岳飞岳相公?”顿了一顿,有道:“难道岳飞岳相公便是琴剑阁阁主?”那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只可惜我师父岳飞岳相公,已经被那秦桧老贼陷害死了,还是以‘莫须有’之罪名。”此言一出,那赤松道人奇道:“这怎么可能?老夫在青城派隐居多年,怎么不知道?”那易天道:“前辈在青城派隐居,自然是不知道武林之事了。”顿了一顿,又说道:“这也不觉得稀奇了。”那赤松道人奇道:“岳相公侠肝义胆,自然是我辈榜样了,怎么会受了这秦桧毒手了?”那易天叹了口气,道:“前辈,个中情由,可不是一日两日,可以说得清清楚楚了。”易天话音一落,那赤松道人身后,两名道人齐齐怒喝一声,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到人怒道:“任你这蛇纹口舌如簧,也不是我赤松师祖之敌手了。”此言一出,易天心下一惊,奇道:“谁是蛇纹了?”那高大道人道:“自然是你这小子了?”那矮小道人怒道:“是了,你这小子便是那大金蛇纹。”

那高大道人怒道:“若不是你,那淮西水军怎么可能全线崩溃了?”易天奇道:“那淮西水军王权,本来就是一名蒙面人所杀,这蒙面人带着黑纱,看不到其容貌若何。”那高大道人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你这小子就爱说谎,哪里会是被一名蒙面人所杀了?自然就是你这小子杀了。”易天怒道:“你这人怎冤枉人了?我易天身为琴剑阁门下弟子,自然是不会做着等事情了,你这道人怎么口没遮拦,说人坏话呢?”那高大道人怒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死到了临头,确实不知道悔改呢?竟然这般大言不惭。”

那赤松道人摆了摆手,道:“你是琴剑阁门下弟子,有何证据了?”那易天怒道:“我易天光明磊落,自然是不会受这等侮辱了?你们这些沽名钓誉的名门正派,难道就是下说谎了?”那赤松老者老脸一红,怒道:“怎么说谎话了?我在青城派数十年,青城派发扬光大,自然不是这等沽名钓誉之人了。你这小子难道不相信老夫?”话音一落,便暴喝一声,模样甚是惊恐不安。那其余两名道人,眼见着赤松道人脸色一变,便齐齐变了脸色,一言不发,那赤松道人点了点头,道:“我青城一脉,博大精深,自然是无人可急了。”顿了一顿,又说道:“你这小子如何便是老夫敌手了?自然是抵不过老夫了。”话音一落,便洋洋得意起来,大笑声中,那易天脸色颇为通红,心道:“是你们这些青城派碎话太多,这才使得我易天反抗了。”

那赤松道人缓缓说道:“你这小子难道真的不是什么蛇纹了?”易天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了。”那赤松道人半信半疑。那高大道人怒道:“师祖小心,这蛇纹着实狡猾了。”那矮小道人点了点头,道:“是了,这蛇纹就爱说谎,师祖小心在意就是了。”那赤松道人哼了一声,道:“你这蛇纹当真该死,竟然杀了那淮西水军王权,其实老夫为何要来到了这襄阳府了?”易天摇了摇头,道:“自然是不知道了。”那赤松道人道:“你这小子身为那大金蛇纹,为何敢做不敢当了嫩?”易天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我说不是蛇纹,自然就不是了。”那赤松道人怒道:“谁人听你鬼话连篇了?竟然这般大言不惭,着实是死不足惜了?”那易天怒道:“想不到青城派这般了得,竟然也是是非不分,彻彻底底,寒了江湖中人心了。”那赤松道人脸色一变,道:“你这小子到底想要怎样?”那易天摇了摇头,便道:“这应该问你们青城派想要怎么样了?”

那高大道人怒道:“你这小子大言不惭,当真该死了。”话音一落,不等那赤松道人说话,这高大道人便仗剑刺了过去,易天万料不到这高大道人说打便打,不由吃了一惊,道:“你这道人当真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那高大道人长剑一抖,剑光一闪,便刺了过来,这一招剑招,着实毒辣,易天大喝一声,身形一闪,避了开去,长剑一抖,堪堪指在了那高大道人咽喉,这人身咽喉本来就是脆弱之处,若是深受了这易天长剑所伤,顷刻之间,便会尸横遍野,死不瞑目了。那高大道人吃了一惊,旋即身形闪动,避了开去,长剑疾刺,这一招颇为了得。那易天躲闪不及,只听得嗤的一声响,那高大道人长剑直直刺入了易天衣衫之内,易天眼见衣衫破碎,不由颇为心疼,脸色骤变,长剑一抖,寒光闪闪,急刺而去,这高大道人本来要说:“看你这小子还敢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