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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神秘老者(2)

谁知道话犹未了,便见到这易天长剑陡然间刺了过来,这一招剑法看起来只有一招,却是虚虚实实许多招,便如一道剑网一般,端的是那琴剑阁绝技了。这高大道人脸色一变,怒道:“你这小子难道不想要活了?”此言一出,易天怒道:“便是死了,也要拉你这高大道人垫背去。”原来易天之所以大怒不已,其实并非是这高大道人长剑疾刺,刺入了易天体内。而是这高大道人长剑疾刺,将易天身上青衫刺破了。须知道,这青衫本来就是易天师妹素心,一针一线,亲手缝制而成,可以说是这位素心付出了心血了,自然就是被易天好生爱护。谁知道此时却被这高大道人刺破开来,怎没不令易天惊慌失措、恼怒不已了。那高大道人头脑简单,自然是不知道了。眼看着易天虎视眈眈,心下不由一颤,心念一转,怒道:“你这蛇纹当真是好大胆子,竟然这般不知道死活为何物了?”

此言一出,易天怒道:“你这小子才不知道死活为何物了?枉你还是青城派弟子,说话这般口没遮拦,当真是败坏了青城派百年来之美誉了。”此言一出,易天这一句话,着实使得那高大道人怒火中烧,怒道:“你这小子知道什么?杀了你这蛇纹便是,这般挑拨离间,当真便是那蛇纹了。”易天怒道:“老子可是堂堂正正琴剑阁门下弟子,是那岳飞岳相公门下,怎么可能是那金狗蛇纹了?你这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道听途说,竟然这般陷害与我,当真是不分是非,令江湖中人胆寒了。”易天此言一出,那高大道人脸色一变,怒道:“好小子,这般口舌如簧,难道你以为凭着那嘴皮子,就可以洗脱了你是那蛇纹证据了?”

易天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信不信由你,我管你是为了什么?老子不是那所谓的蛇纹就是了。”顿了一顿,又说道:“你这青城派弟子,怎么这般口没遮拦,一味觉得我易天便是那蛇纹了?难道我脸上刻着‘蛇纹’二字不成?”那高大道人直直气得肺都有些炸了,怒道:“是你这小子不自量力,又怪得谁来?”易天怒道:“我怎么不自量力了?”那高大道人哈哈一笑,道:“若是你这小子杀了那淮西水军,那淮西水军便不会无赖与你,老子也不会来此截杀与你了。”此言一出,那易天着实惊讶出了一声冷汗,奇道:“淮西水军?”那高大道人点了点头,道:“是了,难道你忘了为何要杀了那王权了?”易天摇了摇头,道:“这王权本来就不是我易天杀了,其实是一位蒙面少女所杀,当时那王权身穿磁铁衣服,我易天手持长剑,哪里会是这王权敌手了?”那高大道人奇道:“难道不是你?”易天点了点头,道:“自然不是我了,若真是我,我易天岂不是做了那种欺师灭祖之人了?想当年我师父侠肝义胆,我易天虽说及不上师父一半,却也是及得上师父三分之一了,当年师父便曾让我等勤练着琴剑合壁,意欲杀了那南侵金狗,谁知道师父岳相公却不惨死,想起来着实令人动心不已了。”

此言一出,那高大道人与那矮小道人,还有那赤松道人齐齐变了脸色,道:“难道那岳相公真个死了?”那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我师父侠肝义胆,却遭到了奸臣陷害,自然是身死了、”顿了一顿,易天仰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当年那秦桧狗贼勾结这宋高宗赵构将我师父害死了,还以‘莫须有’罪名,使得我师父含恨九泉。当时师父告诫我们,不要报仇,为了大宋百姓要勤练着琴剑合壁,如今师妹也远去了。”那赤松道人奇道:“你师妹去了哪里?”那易天叹了口气,道:“我师妹为了要杀死那海陵王完颜亮,而前往那海陵王完颜亮寝宫了。”那赤松道人叹了口气,道:“你师妹为何要这般做了?”那易天缓缓叹了口气,道:“当年岳师哥惨死,师妹便以为是那金狗所为,便曾说:若不是那金狗猖獗,师父也不会北伐,也不会收了那十九道金牌,也不会冤死与监狱之中,岳师哥也不会就这般死于非命了。”那赤松道人道:“岳相公侠肝义胆,着实令我大宋豪杰敬佩不已了,只可惜死于那奸臣之手,着实令人叹息不已,难道咱们就任由着秦桧狗贼猖獗?难道咱们就不能将这金狗赶出了中原大地?”那易天点了点头,道:“前辈所言甚是,若是咱们江湖豪杰齐心协力,定然可以杀了那金狗,还我中原大好河山,若是铲除了那海陵王完颜亮,定然可以使得那海陵王完颜亮南侵计划,彻彻底底破灭开来,到了那时,咱们大宋豪杰便没有了后顾之忧了。”那赤松道人点了点头,道:“是啊,咱们为了这大宋赵官家出生入死,而这大宋赵官家却是不思进取,一味求和,妄想留在这偏暗江南的临安城,一点也没有雄心壮志,而将那金狗赶出了中原大地,收复咱大宋丢失之领土了。”易天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这宋高宗赵构贪生怕死,又疑心重重,自然而然是不思进取了。”

顿了一顿,又缓缓说道:“只是咱们在这大宋赵官家手下,着实令咱们大宋豪杰抬不起头来了。”易天话音一落,便听到那赤松道人哈哈一笑,道:“你们琴剑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可敬可谓了。”那易天哈哈一笑,道:“前辈说笑了,自从师父死了之后,琴剑阁便如一派荒郊野外,这英雄出少年,易天着实觉得受之有愧了。”那赤松道人缓缓说道:“适才我等不辨是非,这才打斗与你这琴剑阁弟子,还望你这小子大人有大量,原谅了我青城派也就是了。”易天闻言哈哈一笑,道:“前辈说笑了,这也是小子没有说出明白而已,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此言一出,那高大道人脸上一红,旋即便道:“正是,咱们这是不打不相识。”

顿了一顿,有道:“若是小兄弟有什么帮助,尽管开口也就是了。”话音一落,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只信鸽,道:“这信鸽便可以传递消息。”易天摇了摇头,那高大道人脸色一变,奇道:“难道你这小子不想要不成?”易天哈哈一笑,道:“谁说我不要了?大哥送的礼物,小弟自然是受之有愧了。”那高大道人仰天哈哈一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大宋复兴有望了。”此言一出,那易天奇道:“为何是复兴有望了?”那高大道人哈哈一笑,道:“有小兄弟在江湖上结交豪杰,自然使得咱们大宋百姓复兴有望了。”脸上颇为笑容满面,那易天脸上一红,缓缓说道:“前辈说笑了,晚辈愧不敢当。”那易天轻叹了口气,道:“前辈说笑了,如今那海陵王完颜亮南侵咱大宋,咱们大宋豪杰应该严阵以待,将那海陵王完颜亮赶出了咱中原大地,也就是了。”此言一出,那赤松道人缓缓叹了口气,道:“是了,只是这海陵王完颜亮着实雄心勃勃,咱们大宋豪杰又不能齐心协力,若是咱们大宋豪杰可以齐心协力的,定然可以将这海陵王完颜亮赶出了咱们中原大地不可了。”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前辈所言极是,只是咱们中原豪杰太散漫了些,也太不好惧聚义在一起,若是可以在一起聚义,定然可以将这海陵王完颜亮赶出了咱们中原大地不可了。”那赤松道人哈哈一笑,道:“据说前些日子,那耿京小子变曾在那太行山脉小聚义了。”那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晚辈也是道听途说,不过耿京耿大侠侠肝义胆,与我师父岳相公也是不相上下了。”赤松道人摇了摇头,道:“此言差矣。”

易天奇道:“怎么错了?”那赤松道人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自然不知道其中道理,这一番话就是说错了。”易天奇道:“小子怎么说错了?”那赤松道人缓缓说道:“你师父岳相公侠肝义胆自然不必说,也是武艺超群,在江湖上更是侠名远播了,自然是深受咱们江湖豪杰崇拜不已了。那耿京耿大侠不过是后起之秀,其实是不足为奇,怪只怪在这耿京耿大侠一心想要超越了你师父,这才使得这耿京耿大侠脾气有些暴躁。须知道,那耿京耿大侠虽说在江湖上建了帮派,却是良莠不齐,当真是只要是江湖豪杰,便会投入了这耿京门下,也不管这江湖豪杰是好是坏,到底有没有做出那等为祸武林大义的事情来,而这耿京耿大侠一心追求名利,自然是深受咱们大宋豪杰所不看好了。”

易天点了点头,道:“不管如何,至少这耿京耿大侠还在为了咱江湖豪杰作出了自己一份力所能及之事请来,也算是为了咱们大宋豪杰出了一份力了。”那赤松道人点了点头,道:“只可惜岳相公死了太早了,若不然咱们大宋豪杰重蹈那黄龙府,定然会将这金狗赶出了中原大地不可了。”易天点了点头,道:“师父侠肝义胆,只可惜死得太早了,这才使得咱们大宋奸臣当道,着实令人气愤不已了。”那赤松道人仰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阙。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顿了一顿,又说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相公这一首词,着实是豪迈不已,令咱大宋豪杰心情为之振奋不已了。”

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师父便是这种人。”那赤松道人仰天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岳相公,你死的太早了。”话音一落,身子一闪即逝,便如一道残影飞了出去,旋即消失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