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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背后偷袭(2)

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这海陵王完颜亮野心勃勃,着实是祸国殃民了。”那白衣飘然老者正色道:“如今咱大宋各路群豪,就是想要在燕京杀了这海陵王完颜亮。”此言一出,那易天心下一惊,奇道:“怎么要到了燕京了?难道不是在上京?”那白衣飘然老者叹了口气,道:“自然不是了,这海陵王完颜亮已经迁都燕京,不日就要举行大典。”易天奇道:“什么大典?”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这海陵王完颜亮哪里都还差不多,就是太也好色,如今新纳了一位贵妃,这大典便是要册封这位贵妃了。”易天只感觉心下颇为不安,口干舌燥,道:“前辈可知道这贵妃是何等样人吗?”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我自然是不知道了,我若是知道了,岂不是要将那海陵王完颜亮杀了?这海陵王完颜亮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如今大张旗鼓在燕京举行大典,咱中原大宋豪杰自然是不想放过了这个好机会了。”那易天心下一惊,道:“莫不是什么奸计不成?”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奸计又如何了?咱大宋豪杰一齐杀将过去,那海陵王完颜亮顷刻之间,就会变作了肉泥。”

此言一出,那易天只感觉心下着实不安,心道:“这位前辈想得太简单了些,那海陵王完颜亮其实这般容易就可以打败的了?若是可以,咱中原豪杰不是早就打败了吗?也不会弄到了现在,还是迟迟不愿动手了。”心下这般想,易天嘴上却是如何也不敢说出来了。那白衣飘然老者眼见那易天脸色一变又变,不由自主走上前去,拍了下易天肩膀,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也不要瞎操心了,其实咱们大宋豪杰也是被逼无奈,若是不然,这大好江山,岂不是被这海陵王完颜亮抢占了去?若是如此,咱们大宋豪杰岂不是丢尽了脸面不成?”

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如此咱们便分手了吧。”易天奇道:“难道前辈有何要紧事不成?”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老子打伤了你,自然是心下颇为愧疚不安了。”易天微微一怔,笑道:“前辈多虑了。”那白衣飘然老者摇了摇头,道:“你这小子自然是不知道了,我便是要前往那耿京哪里,商议如何前往燕京,刺杀那海陵王完颜亮。”易天奇道:“原来如此,若是可以,小子也不日便要到了。”那白衣飘然老者仰天大笑,道:“如今咱大宋豪杰就要齐聚那耿京耿大侠处,到了那时,咱们大宋豪杰纷涌而上,定然将那海陵王完颜亮斩为了肉泥不可。”话是这般说,这易天只感觉心下颇为不安,心道:“这位白衣飘然前辈说话如此简单,那海陵王完颜亮既然要在这燕京称帝,便是四下里部署开来,岂能任由咱们这些江湖豪杰前来束手就擒呢?”

心下又想:“我大宋豪杰这般大张旗鼓,难道这是声东击西?缓兵之计?可是这耿京耿大侠也太欠缺考虑了,如此鲁莽行事,与我大宋豪杰有害无益,必然会伤亡惨重。”转念又想:“那海陵王完颜亮着实颇有心计,自从弑君以来,便分外精明,我大宋豪杰不过一介鲁莽汉子,如何可以对付这海陵王完颜亮了?”念及至此,左思右想,也觉得这耿京耿大侠这般做作,到底为了什么?当年师父在朱仙镇打破那金狗铁浮图与拐子马,也是付出了惨重代价。这耿京耿大侠也不细想之下,就这般鲁莽行事,岂不是将我大宋豪杰往那火堆上退了?这简直就是飞蛾扑火了。”念及至此,易天便叹了口气,道:“前辈,不是晚辈多嘴。只感觉这耿京耿大侠欠缺了考虑了。”

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这是怎么说?”那易天缓缓叹了口气,道:“前辈,当年恩师岳相公打败那拐子马与铁浮图,也是伤亡惨重,如今这耿京耿大侠若是派了咱江湖豪杰前往这燕京,岂不是自寻死路?那海陵王完颜亮何等精明,难道不知道咱们这些江湖草莽汉子的鬼蜮伎俩?难道这海陵王完颜亮会坐以待毙,自行将身子给了咱们江湖豪杰不成?自然是这海陵王完颜亮纠集了金狗官兵,定然会将我大宋豪杰层层包围。那金狗火药也是甚猛,咱们这些江湖汉子,血肉之躯,岂能受得了这金狗火药之毒害了?定然是伤亡惨重,那自然是不必说了。”这拐子马又称之为铁浮图,便是兀术有劲军,皆重销,贯以韦索(皮绳),凡三人为联,号拐子马,又号铁浮图,堵墙而进,官军不能当,所至屡胜。这易天此言一出,那白衣飘然老者脸色一变,心下一惊,奇道:“你这小娃子说的在理,也是咱们大宋豪杰不曾心思缜密了些,若是这般鲁莽行事,岂不是要伤亡惨重?那海陵王完颜亮更是有机会南侵咱中原大地了。”那易天点了点头,道:“前辈所言甚是,咱们江湖豪杰便是为国为民,而这海陵王完颜亮更是咱们大宋豪杰公敌,然而对付这公敌,若是咱们大宋豪杰不考虑清清楚楚,岂不是要被这海陵王完颜亮剿灭了?如此下去,咱们大宋豪杰定然是伤亡惨重,不单单是伤亡惨重,连咱大宋百姓也是流离失所了。那海陵王完颜亮若是发起怒来,咱们大宋豪杰可抵挡得住?”

那白衣飘然老者叹了口气,道:“这也说的是,咱们大宋豪杰定然不可能杀了这海陵王完颜亮了,不单单是那金狗在燕京布了重兵把守,就算是咱大宋豪杰齐齐用了进去,那海陵王完颜亮一声令下,咱大宋豪杰便会成了瓮中捉鳖了,束手无策了。”易天点了点头,道:“前辈所言甚是,就是因为这般如此,小子才心下颇为不安了。”那白衣飘然老者也是神色凝重,奇道:“若是如此,在你们应该怎么办才好?”易天想了一想,便道:“如今办法只有一个了。”

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什么办法?”易天缓缓叹了口气,道:“投诚?”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投诚?”易天点了点头,道:“便是投诚了。”那白衣飘然老者摇了摇头,道:“咱大宋豪杰血气方刚,自然是不会投诚了。”易天点了点头,道:“就算是咱大宋豪杰血气方刚,也要只有投诚了,才可以杀了这海陵王完颜亮,若是不然,只怕咱大宋豪杰就要伤亡惨重了。”

那白衣飘然老者缓缓叹了口气,道:“如今危急存亡之秋,若是不杀了这海陵王完颜亮,这海陵王完颜亮定然会南侵咱中原大地,如今那沿岸金兵都退了兵了,其实是参加那海陵王完颜亮在燕京举行大典,一旦这大典完了,那海陵王完颜亮便会扬鞭直指咱中原大地,妄想将咱偏暗江南的宋高宗赵构赶下台来,将咱大宋临安城也破了,如果这样下去,咱中原大地迟早就是这海陵王完颜亮了。”这白衣飘然老者话音中带着明显的悲壮之色,易天缓缓说道:“前辈也不必焦虑,其实若是咱们假意投诚,混了进去,那海陵王完颜亮定然是欣喜若狂,若是如此,咱们大宋豪杰蜂拥而上,快刀斩乱麻,定可以将这海陵王完颜亮,斩与刀下不可了。”

此言一出,那白衣飘然老者点了点头。只听得这白衣飘然老者微微一笑,道:“如此说来,这海陵王完颜亮难道就相信咱们了?”那易天摇了摇头,道:“自然是不会了,须知道这海陵王完颜亮野心勃勃,兼有疑心重重,定然不会相信咱们大宋豪杰。”那白衣飘然老者叹了口气,道:“这就是了,咱们这般下去,可不是好。”那易天缓缓说道:“前辈有所不知。”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怎么回事了?”易天哈哈一笑,道:“这海陵王完颜亮虽说疑心重重,咱们便要投诚真情,这样那海陵王完颜亮就不会疑心重重了。”此言一出,那白衣飘然老者点了点头,道:“你这小子所言极是,只是这海陵王完颜亮就算是咱们投诚,也不会轻易信任咱们,要想杀了这海陵王完颜亮,简直就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易天点了点头,道:“这就需要一位江湖豪杰身手奇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海陵王完颜亮擒拿住,也就是了。”那白衣飘然老者点了点头,道:“你这小子所言甚是,就应该这般办了才是。”易天点了点头,道:“事不宜迟,前辈还是快些赶到了那耿京耿大侠处为好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你这小子不去了?”易天缓缓叹了口气,道:“前辈不知道。”那白衣飘然老者摇了摇头,道:“我自然是不知道了。”易天神色颇为不安,缓缓说道:“自从从蛇纹处知道了那海陵王完颜亮弑君夺位,师妹便一路北上,想要杀了那海陵王完颜亮,如今我易天一直奔波,就是想要找到了师妹,谁知道一路上遇到这般多阻碍,当真是心下颇为不安,生怕师妹有何闪失不可了。”

那白衣飘然老者摇了摇头,道:“你那师妹唤作什么?”易天道:“我师妹便是琴剑阁素心。”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素心?”心下陡然一惊,心道:“难道这素心便是那海陵王完颜亮新纳素贵妃了?”摇了摇头,转念又想:“这可不对了,这素心只怕就是那岳相公门下弟子,岳相公侠肝义胆,恩怨分明,这素心定然不会成为了那海陵王完颜亮宠妃了,这是老儿瞎猜想罢了。”念及至此,便缓缓说道:“那你这小子快些前去也就是了,万不可耽误了。”顿了一顿,又缓缓说道:“到时候老儿便在那燕京城下,告知与你这耿京耿大侠到底有何计划,这样咱们大宋豪杰也好联络一下,也就是了。”那易天点了点头,道:“前辈说的极是,晚辈知道了。”顿了一顿,又缓缓说道:“只是咱们到时候要小心行事才是。万不可走漏了马脚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你以为老儿便这般没有本事不成?你这小子多虑了。”

此言一出,易天心下也放了心来,便道:“如此咱们便就此别过了,前辈一路走好。”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这小子就爱这般啰嗦。”话音未落,身形一闪,便跑了开去,易天只见到一道残影闪了过去,旋即那道残影又弹跳了好几下,这才消失了踪迹,易天眼看着这白衣飘然老者这般说走便走,心下不由自主想到:“若是我有这般好本事,定然不会让师妹一人前往那金狗领地,找到那海陵王完颜亮了。”然而心下虽说这般想,却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便重重叹了口气,道:“如今师妹也不知道如何才会念起了我,若是师妹想我了,那边好了。”只感觉心花怒放,心中颇为欣喜若狂了。那易天美滋滋心道:“师妹这般古灵精怪,定然不会忘记我了。也不知道师妹如今到了这上京没?那海陵王完颜亮在燕京,不知道师妹知不知道了?”

心下又想:“我只希望师妹平平安安,我也就万事大吉了。”念及至此,便微微一笑,心道:“师妹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说岳师哥死了,师妹定然也不会思念好久,我易天这数年来便好好照顾一下师妹,这样师妹便会钟情于我,我易天若是娶了师妹为妻,便是杀了我易天,我易天也绝不皱下眉头。”转念又想:“这可不行了,我易天若是娶了师妹为妻,便不可以死了,若是死了,是美男定然伤心欲绝,到时候我易天也是死不瞑目了。”心下又想:“如今师妹喜不喜欢你还是未知数,你这般胡乱瞎猜,当真是痴心妄想了。”念及至此,心下一阵欢喜,一阵悲伤,心下又道:“我易天只希望每天见到师妹,看着师妹容貌,念着师妹的好,也就是了,我易天绝对不会越过雷池一步,以免得岳师哥在天之灵,心生嫉妒了。”念及至此,抬起头来,只感觉晨曦初上,四下里颇为寒冷,心下自思:“岳师哥侠肝义胆,已经将师妹托付于我,我定然不能退却了岳师哥美意了,定然要照顾好了师妹才是,这样我心下也颇为安定了。”念及至此,易天便笑出声来,心道:“师妹这般好,就是打死了我易天,我易天也舍不得将师妹舍弃了。”话音一落,只感觉心情颇为顺畅,心下自思:“如今我还是快些赶往这燕京也就是了,真希望师妹便在这燕京,若果真是如此,我心下也是颇为高兴不已了。”

念及至此,便缓步而去,此时晨曦初上,四下里一股冷意缓缓袭了过来,易天心下颇为顺畅,也不觉得寒冷刺骨,只感觉一丝一丝雪片落在了脸上,微微透着一股子凉意,虽说现在晨曦初上,然而这雪片却是零零碎碎,便如粉末一般,喷了一地,幸好此时风不甚大,若不然,易天非得冻僵了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