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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背后偷袭(1)

那高大道人与矮小道人对望一眼,惊呼出声,道:“快些儿拦住了师父,万不可出了大事了。”这高大道人与矮小道人话音一落,便齐齐奔了过去,直直向那赤松道人追了过去。那赤松道人奔行甚急,这高大道人与矮小道人也是身形似电,一闪即逝。一时间,天籁寂静,四下里静悄悄的霎时静得怕人,易天只感觉一股寒意袭了过来,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心下自思:“只可惜师父走了有些早了,若不然重蹈了黄龙府,定然会将那金狗赶出了咱们中原大地不可了。”

转念又想:“只可惜我大宋豪杰不思进取,又各自独立,有些大宋豪杰不相往来,若是前来这太行山小聚义,定然会将那金狗赶出了中原大地,咱们大宋豪杰齐心协力,岂不甚好?”心下又想:“若是我大宋豪杰齐心协力,那金狗其实也不怎么可怕了。”念及至此,易天仰天叹了口气,便缓步而去。陡然间一股劲风自背后袭了过来,易天大吃了一惊,想要闪避已然不及,只得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只感觉一股血箭冲入了嗓子眼,险些喷了出来,易天脸色颇为难看,硬生生将那股鲜血吞下肚里去了。这一掌着实雄浑,易天受了掌力,不由自主往前倒了过去,一个重心不稳,顿时栽倒在地,直直摔将起来,全身便如散了骨架一般,颇为难受了。良久才缓过神来,想要站起身来,只感觉头晕眼花,双眼直直冒出了金星,不由闭上了双眼,精心定神,这才缓了过来,旋即睁开了眼来,站起身来,只见到一名白衣飘然的老者站在了眼前,可想而知,刚才那掌力就是这老者一掌拍了过来了。易天深受这一掌,着实觉得五脏六腑,就好像要移位了一般,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便冷冷说道:“你这老儿偷袭什么?”

那白衣飘然老者红光满面,脸上颇为红润,想来作威作福惯了的。又见这白衣飘然老者缓缓看了过来,不由怒道:“你这老儿看什么来着?”顿了一顿,又说道:“背后偷袭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大笑出声,声音洪亮,直直震得易天双耳嗡嗡作响,旋即只感觉头晕眼花,险些摔倒在地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冷冷看了一眼易天,哈哈一笑,道:“你这蛇纹,难道还想要反抗不成?”此言一出,那易天又是心下一惊,奇道:“谁是蛇纹?”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这小子是金国蛇纹,难道还有假了不成?”易天只感觉着实匪夷所思了,不由奇道:“前辈为何说小子是金国蛇纹?难道前辈知道小子是金国蛇纹?难道前辈见过小子不成?”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这小子难道不是什么金国蛇纹?”易天摇了摇头,道:“小子自然不是了。”顿了一顿,有道:“小子是琴剑阁门下弟子,是那岳相公门下弟子。”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岳相公?”那易天心道:“师父大名在江湖上流传已久,这白衣飘然老者怎么不知道了?”

转念又想:“莫非这老者在作假不成?”心下打定了注意,不禁哈哈一笑,道:“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岳相公?”那白衣飘然神色颇为茫然,道:“自然是不知道了。”易天淡淡一笑,道:“我便是那岳飞门下了。”这白衣飘然老者陡然间听到岳飞两个字,心下陡然一惊。那易天深受重伤,显然这白衣飘然老者这一掌着实雄浑不易了。易天身受重伤,自然是连动一下也不可能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岳飞?难道是那个将兀术赶出了朱仙镇的岳飞岳鹏举?”易天缓缓点了点头,道:“是了,我易天便是琴剑阁门下弟子,岳飞岳相公门下。”那白衣飘然老者双目寒光陡闪,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这小子为何要说假话?”

易天百思不得其解,奇道:“为何是小子说了假话了?前辈如何知道了?”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这金狗蛇纹,妄想冒充琴剑阁门下,岳相公门下弟子,当真是不自量力了。”此言一出,那易天吃了一惊,奇道:“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岳相公门下,就应该出类拔萃?就应该为了大宋百姓而付出了性命不可?”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那岳相公侠肝义胆,而你这金狗却是一名蛇纹,当真是令人胆寒不已,若是你这小子成了岳相公门下弟子,我江湖豪杰岂不是都可以成了岳相公门下了吗?”那易天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前辈说笑了,其实这岳相公门下,也没有什么稀罕之处。小子为何要冒充这岳相公门下呢?”话音一落,嗓子再也支持不住,只听得哇的一声,一口鲜血重重吐了出来。那易天神色黯然,心道:“看来这白衣飘然老者是一位劲敌了,竟然这一掌这般雄浑不已,着实使得我易天深受了重伤,只是我易天深受重伤,要想找到了师妹,也要迟了好几天了。”这一想之下,易天只感觉头晕眼花,心道:“师妹离我而去,师父也离我而去,岳师哥也离我而去,我琴剑阁门下都离我而去了,我如今已经是孤家寡人一个,死了便死了好了。若是师妹知道了我死了,就算是为我掉了两滴眼泪,我易天就算是死也瞑目了。”

易天念及至此,便听到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这小子是不是心虚了?”易天恍若未闻,道:“我易天孤家寡人一个,自然是死也瞑目了。”话音一落,嗤的一声响,一道剑光直直打了过去,这一道剑光颇为迅捷,那白衣飘然老者万料不到,这青衫男子竟然说打便打,这一下便在顷刻之间,那易天长剑陡然间刺了过去,那白衣飘然老者大喝一声,长袖飞舞了出去,想要打落了这易天长剑,谁知道易天长剑陡转,忽地一声,直直向下刺了过去,这一招本来指向那白衣飘然老者胸口,那白衣飘然老者伸袖遮挡开来,心想:“这小子招式着实怪异。”

这一想之下,便长袖要卷向了易天长剑,谁知道易天长剑一转,竟然直直攻向了这白衣飘然老者下盘了。这白衣飘然老者大吃了一惊,身形一闪,饶是如此,这白衣飘然老者身形一闪,顿时便感觉一道剑光袭了过来,旋即就被这易天长剑,将双腿裤子刺了一个洞。这一下,可算是把这白衣飘然老者恼怒不已了,心道:“你们这些江湖汉子怎么这般招式怪异了?”念及至此,大喝一声,声音颇为洪亮,这白衣飘然老者怒吼出声,那易天吃了一惊,旋即便见到这白衣飘然老者脸色颇为难看,全然没有先前那种作威作福,取而代之是那白衣飘然老者寒了脸面,声音冷冷说道:“你这小娃子当真可恨,竟然趁老子不备,突出杀招,当真是该死了。”那易天哈哈一笑,道:“正所谓兵不厌诈,前辈说笑了。”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兵不厌诈?难得你这小子连孙子兵法也运用了出来,当真是可喜可贺了。”此言一出,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如今,你这金狗蛇纹若是不死,如何对得起我大宋百姓了?”那易天哈哈一笑,道:“前辈说笑了。”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谁与你说笑了?你奶奶的,你这蛇纹当真是狡猾的很呢,难道你这蛇纹就不知道已经死到了临头,难道你这蛇纹就不怕老子了?”这白衣飘然老者话音未落,便破口大骂,那易天冷冷一笑,道:“你才是死到了临头,大言不惭,着实令人心烦不已。”长剑一抖,剑光闪烁,顿时便刺向了这白衣飘然老者胸口了。这白衣飘然老者轻咦了一声,道:“你这小子招式着实怪异。”又缓缓说道:“你这小子难道就不破老子神功盖世了?”

易天哈哈一笑,道:“我琴剑阁剑法才是厉害非凡,你这神功盖世有多厉害?不过是假装罢了。”那白衣飘然老者脸上一红,心道:“假装罢了?这小子怎么看得出来?”转念又想:“原来这蛇纹武功这般盖世,竟然可以知道老子是假装的了。”这白衣飘然老者轻叹了口气,道:“小子,你身为那金狗蛇纹,多行不义必自毙,小心那海陵王完颜亮过河拆桥,将你们这些蛇纹尽数烧死了便是。”那易天哈哈一笑,道:“谁是蛇纹?我不是蛇纹。”顿了一顿,有道:“你看多了吧。”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老子管你是不是蛇纹。”

这白衣飘然老者话音一落,便直直拍了过去,这白衣飘然老者长袖飞舞,这衣袖却是夹杂着劲风。那易天哈哈一笑,道:“你这白衣飘然老者玩杂技不成?”此言一出,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这小子不自量力,可休怪老子了。”话音一落,长袖飞舞出去,这长袖劲风突兀,易天只感觉呼吸不畅,想要说话有说不出来了。眼看着这衣袖就要袭上身来,易天大喝一声,剑光陡然间直直扫了过去,那白衣飘然老者轻咦了一声,道:“你这小子剑法着实古怪。”话音一落,长袖乱舞,易天心下一惊,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原来前辈这武学,学自那胡舞了。”

那白衣飘然老者怒道:“你奶奶的,才学了这胡舞。”顿了一顿,又缓缓说道:“这可是老子家传绝学,你这小子可要看个清清楚楚了。”话音一落,左手飞出,那长袖陡然间扫了过去。易天眼见着长袖来的古怪,大喝一声,长剑横扫过去,这一横扫,那长剑剑尖陡然间扫在了那白衣飘然老者衣袖之上,只听得叮的一声,易天只感觉长剑剑尖直直刺入了钢铁一般,实难想到这长袖怎么会这般厉害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小娃子,我看你这小娃子剑法也是稀松平常,是也不是?”易天闻听此言,怒道:“你的剑法才是稀松平常。”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只可惜,老子不用剑法,老子用了袖功。”易天怒道:“你这袖功着实是稀松平常的狠呢。”

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好,你这小子到时会爬杆子往上挤了。”易天怒道:“我这剑法便是琴剑阁剑法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奇道:“那为何别人会说你是金狗蛇纹呢?”此言一出,易天只感觉背后隐隐冒出了一声冷汗,惊道:“前辈说什么?”那白衣飘然老者缓缓说道:“别人说你便是那金狗蛇纹了。”此言一出,那易天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只感觉心中颇为不安,心道:“怎么回事了?到底是谁在陷害与我呢?”念及至此,易天只感觉心下颇为难受,心道:“我易天身在琴剑阁,一直是光明磊落,到底是谁要陷害与我了?”这一想之下,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来个所以然来。易天缓缓叹了口气,道:“前辈,小子着实不知道是谁要陷害小子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叹了口气,道:“个中情由,着实令人匪夷所思。”易天缓缓点了点头,道:“是了,既然没有事了,晚辈便要告辞了。”那白衣飘然老者哈哈一笑,道:“老子把你打成了重伤,你这小子若是就这般走了,岂不是让老子心下不安?”自怀中掏出了一个药丸,道:“这是疗伤圣药,你吃了便是。”易天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便一口吃了下去。只听得那白衣飘然老者缓缓说道:“那海陵王完颜亮妄想南侵,称霸中原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