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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金剑书生(1)

那金剑书生笑道:“你这老小子,当真是不知道羞辱为何物了?”易天哈哈一笑,道:“至少比你这金剑书生大言不惭知道的多了些。”这一声哈哈大笑,易天顿时感觉到胸腹绞痛,不由自主脸色颇为难看,稍微有些扭曲。那金剑书生道:“你这小子是不是让老子教训一下?”便在此时,就听到店外颇为声音吵杂,金剑书生、铁笔秀才与易天脸色微微一变,不多时,便见到数名大宋官兵走了进来。这数名大宋官兵东倒西歪,显然喝了酒了,此时冷风一吹,酒意上涌,险些呕吐出来,然而若不呕吐,便会胸中颇为沉闷。这数名大宋官兵坐在了不远处,陡然间走了进来,便拍桌子笑道:“店家,拿酒来,拿菜来。”这人话音一落,其余数人便大声吆喝起来,这数名大宋官兵耀武扬威,尽数身肥肚圆,走起路来,颇为趔趄。那易天眉头一皱,心道:“这些大宋官兵怎么这般醉醺醺了?”转念又想:“难不成那金狗还没有进入那京师?这些大宋官兵醉醺醺的,如何打仗了?”

转念又想:“自从大宋开国至今已经有数百年历史,这些大宋官兵这般醉醺醺,若无其事一般,难道我大宋赵官家便不管了?”这一想之下,心下颇为悲凉,心道:“这大宋官兵就这般醉醺醺,那大宋赵官家岂不是歌舞升平?难不成那金狗不在南侵我大宋领地了?”心下这般想,嘴上却道:“大宋官兵至大宋百姓死活不顾,竟然这般嗜酒如命,当真是令人颇为心酸不已了。”只见那金剑书生与铁笔秀才面面相觑,也是疑惑不解,便在此时,就听到那数名大宋官军齐声呼喝,那小店店家叫一声苦,缓步走了进来,手中端着酒菜。这些大宋豪杰二话不说,还未等那小店店家端上来了饭菜,便一把夺了过过去,耀武扬威吃喝起来。

那小店店主摇头叹息而去。还未走进了内里,便见到一名大宋官兵怒道:“你奶奶的心中不服是也不是?”那小店店主转过身来,毕恭毕敬道:”小人不敢,还望官爷体谅下。”那官军往地下吐出了一口唾沫,怒道:“你奶奶的,撒谎也不会了?”顿了一顿,又说道:“这其实也不简单。”那小店店主眼见这名官军凶神恶煞,不由自主矮了半截,心道:“这下就要子牢狱,度过了余生了。”只见那大宋官兵走上前去,啪的一声,直直打了那小店店家一个耳光,这个耳光颇为清脆,那小店店家躲闪不及,便被那大宋官兵扇了一个耳光。那小店店主颇为惊愕,心道:“这大宋官兵怎么如此蛮横无理?”这一想之下,不由自主看了过去,那大宋官兵怒道:“你奶奶的看什么来着?”手起刀落,只听得那小店店主惨叫一声,顿时身首异处,只见那鲜血自小店店主颈部狂涌而出,那小店店主还未惨叫一声,便死了过去了。

眼见那小店店主顷刻之间,便死于非命,易天这一惊可非同小可了,不由怒道:“你这大宋官兵怎么胡乱杀人了?”此言一出,易天顿时便成为了这数名大宋官兵眼中钉、肉中刺了。其中一名大宋官兵冷笑一声,道:“在我大宋自然是我等说了算了。”易天怒道:“那也不能说杀人便杀人。”此言一出,不由自主动了丹田内息,只感觉胸口气闷,不禁咳嗽不已了。那大宋官兵哈哈一笑,向这数名大宋官兵笑道:“这小子跟咱们讲道理,应该怎么办才是?”

其余大宋官兵齐声吆喝,道:“自然是教训一下为好了。”其中一名大宋官兵笑道:“如今兵荒马乱,百姓连性命也是不保,这小店店主杀了也没事。”数名大宋官兵站起身来,便走了过去。易天哈哈一笑,道:“原来如此,若是在下杀了你们难道也是如此?”那大宋官兵奇道:“杀了我们?谅你这小子也没有这般本事。”易天冷冷一笑,道:“有没有这般本事见识一下也就是了。”其中一名大宋官兵怒道:“伙计们,留着这小子也是个祸害,咱们还是乱刀砍死要紧,万不可让这小子知道了。”

这人好像是一位十夫长,话音一落,其余大宋官兵齐齐点了点头,那十夫长环顾周身,只见那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悠然自得,一杯接着一杯喝起酒来。

这一下气不打一处来,便走上前去,怒道:“滚出去。”这“滚出去”三字喊了出来,声如洪钟一般,颇为声音洪亮。那铁笔秀才连看也不看,奇道:“金剑书生,这里有一只苍蝇在你耳边嗡来嗡去,着实吵人厌烦不已了。”那金剑书生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吗?这些苍蝇好像刚吃了东西,便大喊大叫起来。”那铁笔秀才冷冷一笑,道:“若是吵到了自己,咱们应该怎么做才是?”那金剑书生哈哈一笑,道:“这还不好办?”那十夫长显然知道这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说的苍蝇,便是自己,不由怒道:“你们这些江湖汉子大言不惭,竟然在这冷酒铺中诽谤赵官家,当真是罪不容诛,若不杀了,难以谢罪与赵官家。”此言一出,那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对望一眼,齐声哈哈大笑。笑声未必,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齐齐跑了出去,只见这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身形甚快,一眨眼间,便如一道烟一般直直速度极快。那十夫长大怒不已,急道:“拦住了他们。”这“拦住了他们”还未喊出声来,便听到那铁笔秀才奇道:“你这十夫长要拦住了谁人?”

此言一出,直直把那十夫长惊讶出一身冷汗来,只见那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端坐在了那冷酒铺中。并未跑了出去。这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对望一眼,齐齐饮下了一杯黄酒。这杯黄酒吓了肚来,只感觉全身颇为舒坦,一点也不觉得累了。那十夫长怒道:“你们这些江湖汉子大言不惭,竟然污蔑朝廷大臣?”铁笔秀才白了那十夫长一眼,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难不成也配得上这十夫长?”金剑书生道:“那朝廷大臣岂是说了你这未入流官员了?”铁笔秀才怒道:“你这十夫长狗眼看人低,着实是令人愤怒不已。”顿了一顿,有道:“难道老子就像那金狗不成?”那金兵十夫长眼见这铁笔秀才容貌大变,不由奇道:“我也是奉了命令,才来了这冷酒铺中,借了下酒,谁知道那小店店家大言不惭。”

那易天奇道:“你奉了谁人命令?竟然杀人也不会受到了刑法制裁了?”那十夫长哈哈一笑,道:“老子身为咱大宋官员,自然是吃了朝廷俸禄,只是我这俸禄着实少了,竟然连酒钱也交不起了。”那金剑书生奇道:“如此说来,你便杀了那小店店家,以为这样便可以省了酒菜钱?”那十夫长脸上一红,缓缓点了下头,道:“是我自作聪明,想不到竟然被这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齐齐知道了其中缘由,当真是颇为难堪了。”

那易天怒道:“你们这些大宋官兵竟然不去那长江对付那金狗,竟然杀起了自家人了?”此言一出,那大宋官兵齐齐脸色一变,那十夫长奇道:“那金狗不是刚刚退了兵了?怎么又这转来了?”易天道:“那完颜亮弑君夺位,野心勃勃,妄想要称霸天下,这才大动干戈,要与我大宋决一死战。”

那十夫长奇道:“如此说来,整个大宋又要战火不断了?”那易天道:“正是,若是咱们守住了长江天险,便可以打败了那金狗,还我大宋百姓锦绣江山才是。”那十夫长脸有愧色,跪下身来,道:“是在下一时糊涂,杀了这小店店主,当真是罪有应得了。”这十夫长陡然间跪了下来,其余大宋官兵也是齐齐跪了下来。那易天与金剑书生、铁笔秀才万料不到,这十夫长竟然这般跪了下来,低头承认杀人之事。只听得那十夫长正色道:“如今大宋危机,而我却是不思进取,一味吃喝玩乐,乐此不疲,竟然不知道为了我大宋百姓做一份力所能力之事请来,当真是活在这世上,又有何意义了。”

话音一落,一掌直直拍了过去。眼见那一掌就要拍在了头顶百会穴,易天吃了一惊,拿起了一根筷子,嗤的一声破空声中,易天将那筷子直直抛了过去。那筷子来势甚急,嗤的一声,重重打在了那十夫长手掌之上,显然这位十夫长手掌颇为不同一番了。当的一声,筷子落在了地上,那十夫长惊魂未定,心下颇为一颤,那易天叹了口气,道:“你已经知错就改了,我易天也不好说些什么了。”顿了一顿,有道:“我大宋便是缺少你这等豪杰,若是杀了,岂不是丧失了一位豪杰了?如今正是危急存亡之秋,那金狗虎视眈眈,咱们大宋豪杰万不可掉以轻心了。”

那十夫长点了点头,便站起身来。那易天缓缓说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便是到了生死关头,也不可将性命不要了去。”那十夫长显然已经知道了,便笑着说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便前往那长江渡口,严守长剑天险,不让那金狗越过雷池一步。”那易天击掌笑道:“这便是了。”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那十夫长也走到了桌子旁,端起了酒杯,哈哈一笑,便喝了下去。那易天笑道:“如今虽说那小店店主死了,咱们却得到了一位江湖豪杰,也算是可喜可贺之事请了。”那铁笔秀才点了点头,道:“是了,如今咱大宋危急存亡之秋,万不可掉以轻心,应该严阵以待,待得那金狗南侵之时,咱们养军蓄锐,到了那金狗到了江心,便趁虚而入,将那金狗赶出了中原大地才是。”那十夫长点了点头,道:“是了,是我不知道。”转身便道:“咱们这便去吧。”话音未落,便于其余数名大宋官兵鱼贯而出。那易天不由自主松了口气,心道:“这十夫长虽说就是未入流小官,难得这十夫长义正言辞,侠肝义胆,也算是江湖之福了吧。”便端起了酒杯,仰脖子,咕的一声,一饮而尽了。那铁笔秀才端杯而来,道:“不知道这位兄台尊姓大名。”易天冷笑一声,道:“贱名不足挂齿,还是不说也罢。”那铁笔秀才道:“兄台客气了,敢问兄台师父是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