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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金剑书生(2)

易天哈哈一笑,道:“我师父大名,众位当真是如雷贯耳。”那金剑书生奇道:“如雷贯耳,难不成便是岳相公了?”那易天点了点头,道:“正是岳相公了。”那铁笔秀才惊讶出声,道:“那兄台是……?”易天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那琴剑阁以琴剑为招式,意在乱敌。那琴剑阁,白衣飘然便是抚琴者素心了,那舞剑者就是我易天了。”此言一出,那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万料不到这位青衫汉子便是那琴剑阁易天,传下了蛇纹传书之人,更是岳相公嫡派传人了。那铁笔秀才拱手道:“原来是自家人不认识自家人了。”易天哈哈一笑,道:“是了,是我易天没有报了姓名,这才使得与金剑书生阁下,产生了一点小误会罢了。”

那铁笔秀才端起酒杯,道:“如今咱们杯酒释前嫌也就是了。”易天不禁莞尔,笑道:“这便是应了太祖赵官家之言了?”那金剑书生哈哈一笑,道:“正是,这便是杯酒释兵权,咱们铁笔秀才变着法儿,成了杯酒释前嫌。”易天点了点头,道:“正是,小子恭敬不如从命就是了。”当下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那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也齐齐饮完了一杯酒,这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万料不到这易天如此豪爽,不禁心下颇为欢喜了。那铁笔秀才道:“不知道易天少侠前来这冷酒铺为了何事?”易天叹了口气,道:“当年岳师哥惨死,使得素心师妹深受了打击,前些日子,身在金狗管辖地带秋师哥传下了蛇纹传书。”金剑书生奇道:“难道咱琴剑阁还有一位在金狗领地?”易天点了点头,道:“是了,那便是传下了蛇纹传书二师哥了。”顿了一顿,有道:“这蛇纹传书上云:那金狗完颜亮杀了金熙宗完颜亶,不日就要南侵大宋。”此言一出,那铁笔秀才与金剑书生虽说知道这完颜亮不日就要南侵宋地,但从易天嘴中得知,这才知道事情远没有想象中这般简单了。那铁笔秀才奇道:“这完颜亮野心勃勃,当真是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那易天摇了摇头,道:“这完颜亮一直韬光养晦,此时弑君成功,自然便坐上了皇帝宝座,这完颜亮一旦坐上了皇帝宝座,便会下定决心,南侵宋地,只因为这完颜亮想要我大宋豪杰臣服于完颜亮,这才妄想南侵我宋地。”

那金剑书生奇道:“难不成这完颜亮是想要夺取了中原大地,覆灭了大宋不可?”易天点了点头,道:“这完颜亮便如那金太宗一般,制造了靖康之变,将徽宗赵官家与钦宗赵官家囚禁在了金狗领地。而徽宗、钦宗二位赵官家死了之后,那完颜亮便要称霸整个中原大地,将大金铁蹄横扫真个中原大地。”铁笔秀才哈哈一笑,道:“这完颜亮当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这般想要入侵我大宋。如今大宋偏安江南,那赵构避其锋芒,得知那完颜亮南侵一事,更是深觉皇位不保,妄想避其锋芒,逃出了海上不可了。当年若不死是李纲李相公苦苦劝说,只怕连着偏安江南赵宋政权,也是朝不保夕,岌岌可危了。幸好,李相公力缆狂澜,这才使得咱偏安江南大宋赵宋政权稳定了下来。若不然,还未建了宗庙社稷三年之久得宋高宗赵构赵官家就要抛弃大宋,而逃亡海上了。”那易天叹了口气,道:“其实咱们万不可以轻视了这完颜亮。”那金剑书生奇道:“这是为何?”那易天正色道:“这完颜亮善于谋略,野心勃勃,妄想南侵咱大宋当真是处心积虑,若是咱们掉以轻心,只怕这偏安江南之政策,也是朝不保夕了。”那金剑书生奇道:“难不成这完颜亮当真这般厉害?”那易天点了点头,道:“正是。”顿了一顿,有道:“难道你真不知道我素心师妹去了哪里?”那金剑书生摇了摇头,道:“当时我欣喜若狂,自然是不知道了。”

顿了一顿,那金剑书生又道:“我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告知与你,又何必这般藏头露尾,使得你这般伤心欲绝呢?”那易天呵呵一笑,道:“其实也不是伤心欲绝,若是找不到了素心师妹,岳师哥泉下有知,岂不是要怪罪于我了?”这一呵呵一笑,其实着实是强颜欢笑得多了。那金剑书生哈哈一笑,道:“是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那关云长人在曹营心在汉,正在青春时期,却对那刘夫人一点也没有非分之想,想来着实令咱们敬佩不已了。”那易天笑道:“原来说的是关云长了?”就在此时,只听得号角声此起彼伏,一波接着一波。易天微微一怔,那金剑书生哈哈一笑,道:“你自然不知道,这号角声便是那船来了。”此言一出,那易天不禁欣喜若狂,哈哈一笑,道:“原来是船到了?”便听得那铁笔秀才缓缓说道:“送君一行,终须一别,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青山流水,永不断绝。”那金剑书生哈哈一笑,道:“是了,咱们青山流水,永不断绝。”那铁笔秀才微微一笑,却不喜形于色。那金剑书生与铁笔秀才一路将易天送出了那冷酒铺大门,这才拱手别过。易天以剑驻地,缓步而行,此时彤云密布,四下里冷得冻人,那雪花一片紧似一片,不多时候,便大雪漫天肆虐飞舞。易天还未走到那黄鹤楼旁,全身已经罩了一层雪花了。易天哆嗦了下身子,将那雪花抖落下来,这才缓步而行,不多时候,便见到一艘大江船横在了江面之上,易天休息若狂,却不敢走得太急,只因那天冷地滑,若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那就不太好了。便缓步而行,片刻了之后,就到了大江船上。就在此时,只听得一阵哭哭啼啼之声传了过来,易天循声望去,不远处数十名宋兵牵引着数名衣衫破碎少女走了过来,这些衣衫破碎少女约莫二八妙龄,正在风华正茂之时,却被这一群宋兵用绳索牵引着,易天不由怒火中烧,只听得大江船上一名老者重重叹了口气,道:“据说那蛇纹传书已经来了,那完颜亮不日就要入侵宋地,谁知道这些宋兵前线,竟然掳掠少女,供其玩弄,当真是惨不忍睹了。”

话音未落,便叹了口气。只见这数十名宋兵哈哈大笑,长鞭一卷,那鞭子上沾上了铁刺,长鞭一挥一抖,顿时便将那少女衣衫撕了下来,粉红色肚兜之下,露出了嫩白肌肤,显得颇为晶莹剔透,而这少女哭哭啼啼,脚步瞒珊,行动颇为不便。易天心道:“这帮畜生当真是不顾百姓死活,竟然这般大庭广众之下,掳掠少女供其玩弄,难道不知道这般下去就会激起了民变不成?”念及至此,再也按耐不住,便走上前去,怒道:“大敌当前,你们竟然这般肆虐玩弄,难道不知道此时正式危急存亡之秋,只有咱们齐心协力,才可以打败了那金狗,使得咱大宋转危为安,如今尔等这般劫掠少女,供其玩弄,难道不知道犯法了吗?”其中一名宋兵怒道:“犯法?老子就是王法,你奶奶的多管闲事做什么来着?”那易天怒道:“我便是让你们放了这少女就是了。”那宋兵颇为傲然,怒道:“你让老子放,老子便放,你以为老子是你什么人不成?”

呼呼喝喝声中,大快步走了过去,怒道:“你这小子这般狂妄自大,就让你兵爷爷教训下你就是了。”话音未落,易天长剑一抖,寒光点点而去,便听到那宋兵惨叫一声,顿时颈部鲜血狂涌,砰然一声,栽倒在地,身子抽搐了几下,就此一动不动了。原来这宋兵大跨步走了过来,易天深受内伤,不能动力,若是动了丹田内息,当真是苦不堪言,眼见这宋兵走了过去,便长剑一抖,扫了过去,这一扫之下,直直撞在了那宋兵勃颈之上,须知道这脖颈最是软弱,那宋兵想要躲闪已然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长剑划过了脖颈,顿时觉得脖颈鲜血狂涌,这鲜血狂涌了一阵,便再也狂涌不出来了,只听得砰然一声,那宋兵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当此时那其余宋兵不禁脸色一变,万料不到这其貌不扬小子竟然哎大庭广众之下杀死了一名宋兵,着实令这些宋兵义愤填涌了,不由怒道:“你奶奶的杀人偿命,不偿命就死给老子看。”“杀了这小子,以报韩大哥在天之灵。”“韩大哥待小子甚好,却不幸被这小子杀了,当真是令人愤怒不已了。”

数十名宋兵七嘴八舌,纷纷说将了出来,当下便有几人走了过来。那易天哈哈一笑,道:“是你们这些宋兵不讲道理,怨得谁来?”顿了一顿,有道:“不管如何,你们就算是死了,也要留下这下少女才是。”那宋兵咬牙切齿,怒道:“你奶奶的,竟然这般大言不惭。”

易天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老子就是这般大言不惭。”话虽这般说,脚步却一动不动。岂知易天此时心念电转:“这数名宋兵也不知道历不厉害,我若是不动真气,那便好了。若是动了真气,只怕就会深受重伤。”转念又想:“这些宋兵这般大胆妄为,若不杀了,定然还会为非作歹,当此时,那海陵王完颜亮南侵,若是不震慑一下这些宋兵,定然会全线崩溃,被那海陵王完颜亮侵占了去。”那些宋兵一步紧跟着一步走了过来。易天凝神屏气,找寻破绽所在。便听到嗤的一声,破空声中,顿时便将两名宋兵刺死剑下,那两名宋兵还未缓过神来,便被易天一剑刺死,连惨叫也没有喊了出来。其实这一剑便是当年岳飞岳相公以琴剑传授给了易天与素心二人,这剑术既快又准,端的要心狠手辣,才可以制敌必胜。易天此时心领神会,长剑递了过去,便有一名宋兵死在了剑下,旁观众人眼见一名脸色苍白、满脸病态青衫汉子独斗那些宋兵,当真是打开了眼界。其实这鄂州距离那偏安江南临安府甚远,朝廷管辖不到,这才使得这些鄂州宋兵胆大妄为,私自劫掠少女供其玩乐。此时碰到了易天本命杀星,当真是想要闪避已然不及了。旁观众人只觉得这些宋兵自行将身子递给了易天,不是易天长剑刺入这些宋兵体内,而是这些宋兵自行将身子刺入了长剑之中。其实是易天长剑太快,快得人眼都看不清楚,只感觉到这剑法招式怪异,颇为神速。只听得闷哼声中,数名宋兵惨死于易天长剑之下,其余宋兵脸色惨白,齐齐发一声喊,连跑带爬就跑得远了。易天调理了下丹田内息。走上前去,嗤嗤声中,将那绳索斩了开来,道:“如今这些宋兵一时半会也不会过来,你们这便去吧。”那些少女只有二八妙龄,衣衫破烂不堪,微微顿了一个万福,便飞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