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错惹冥王:弃妇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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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荡妇本色(2)

“大娘,您男人最近不疼你了?没事,我教您怎么制服他!”萧初熏说着,便眯着眼睛,向张大娘凑了过来。

张大娘一扬手,便要向萧初熏打了过来,萧初熏吓得身子一缩,讨饶道:“我以后不开您玩笑还不行?”

张大娘失落的放下手,声音发颤:“初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萧初熏终于直起腰来,笑得放荡,“那我以前是什么样?”

张大娘无奈的摇摇头,厉声道:“你是不是吞了如水那小丫头的钱?”

萧初熏笑得欢畅,“她是我买下的,我自然要赚够本儿!”

“你……”张大娘觉得什么话对她,也是白说。

“我去送点心了。”萧初熏说完,便摆着她那僵硬的腰肢,向贵宾房去了。

“也罢,我就当萧初熏这个人,死了。”张大娘叹气。

张大娘三年前,受过萧初熏不少恩惠,一直感恩戴德,谁知她如今成了这个模样!人心啊!

萧初熏绕过庭院,方才停下脚步,惨然一笑,“是啊,就当她死了。”

“爷……”一声老长的拖音,那似嗲又非嗲的音调,再加上突然冒出个满是****的脸,偏生那红唇猩红得跟喝了血似的,让贵宾房里的老爷们,差点没吓得心脏病发。

“哪里来的女鬼……”有人捂着心脏往后躲。

萧初熏立即就移着步子过去了,眼神魅得几乎要泌出蜜来,“您这是在夸奴家美艳么?书上的女鬼,可都是多情的魅情种呢?”

那沈大人慌忙用手去推,生怕萧初熏触碰到自己,“滚开滚开。”

萧初熏被那人推开了几步,笑得愈加娇艳,“爷是在玩欲擒故纵?”

一屋子的人,几乎都被萧初熏气了个半死,唯独那临窗而坐的书生模样的俊俏公子,却是一脸的笑意。

“呸,跟你这种老不羞,我还玩儿欲擒故纵!”沈老爷呸了一口,将脸厌恶的扭开。

“姑娘,你还是不要戏弄大家的好!”那书生温和的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倒让萧初熏突然想起自己三年前的歌喉来。

他倒有一双厉眼,萧初熏感叹,可是却并未有任何的表示,依旧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安太医,你跟这疯婆娘讲什么人话?”沈大人不悦的提示。

安若楠便不说话了,带着淡笑的眼神,却是停留在萧初熏身上。

萧初熏风情万种的给各位大人斟酒,却让大家唯恐躲避不及,还惹来阵阵咒骂。

正在萧初熏戏闹之时,忽听得楼下吵闹了起来,隐隐听得有少女的低泣。萧初熏借着给安若楠斟酒的时机,凑到了窗口,果真是如水。便再也顾不得其他,将酒壶放在安若楠的面前,急冲冲跑了下去。

“终于滚开了,不知这秦妈妈怎么会弄个疯子在这里,扫人兴致。”沈大人抱怨。

“她可是以前那个红透天的萧初熏!”有人提醒。

安若楠往萧初熏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嘴角嚼起一抹趣味的笑,便全神贯注盯向了窗外。

“老子摸你一下怎么了?死了爹吗?”张大汉一脸的暴怒,扯住如水的一只手,不让她逃开。

如水听见他那句:死了爹吗?眼神突然忿恨了起来,带着隐隐的怒意,另一只小手,在背后悄然握起,里面那根朴素的银簪子,闪闪发光。

张大汉是方圆十里的恶霸,就是官府,也要惧他几分,因而根本没有人敢站出来多管闲事,秦妈妈不知如今在什么地方,不见身影。

如水这丫头,还真是太过倔强!萧初熏心里念着,将脚步加得更快了。

“老子如今,不仅要模你手,还要摸你全身。”张大汉露出邪笑,说完还看看四周,好像在等待大家鼓掌一样。

如水眉心越蹙越紧,她牙齿狠狠一咬,便将那簪子毫不犹豫的举起,刺了下去。

关键时刻,身边一道人影闪过,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儿扑面而来。

萧初熏顾不得手心那道长长的划痕,将夺过来的簪子藏在了袖子内,才伸出另一只手来,点着如水的额头,“就是啊,人家张爷是什么人,你竟敢得罪?还有,张爷要摸,怎么不让摸?要是我,肯定觉得荣幸之至呢!”

萧初熏恬不知耻的说着,大厅中,立即一片哄笑。

楼上的安若楠,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紧握的拳头,心中,竟是莫名的一紧。

如水被萧初熏狠狠点了两个指头,才幡然醒悟了过来,自己是什么身份,刚刚竟想伤害张大汉,想着,便一阵后怕,额头上泌出几滴冷汗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萧初熏。

回头想找刚刚手中握着的银钗,却是不知掉在了哪里?

“你让开,老子跟她说话呢!”张大汉起初跟着大家一起笑,可是没过一会儿,才想起了自己要做什么,他可是看中如水这丫头很久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小巧的身板儿,让他总是禁不住的想发****。

张大汉狠狠推开了萧初熏。

萧初熏一个踉跄之后,又跟膏药一样贴了过来,“张爷,您怎么那么没眼光,就她那身板儿,就是抱在怀里,也分不出个男女,您要玩儿,我陪您啊!”说着,便向张大汉的怀中钻了去。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大厅里,人越集越多,好似这里成了戏院一般的!门口处,一个人静默站立,那浑身天然散发出的威严和冷酷,让人不觉得一寒。

“滚开,你是什么货色?就想上爷的床!”张大汉一巴掌扇了过去。

萧初熏脸上的脂粉被打下来不少,几屡发丝落在耳边,更加狼狈了。

“走,跟爷进房去。”张大汉说着,便想拉如水,如水吓得直往萧初熏身后躲,萧初熏不着声色的挡住了如水。

萧初熏眉微微一皱,摸着被打的脸,又笑开了,活脱脱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

“张爷,您不能这么没良心,奴家如今是沧桑了些,可是风韵犹存啊,您不信,我们去房里试试?”她嗲声嗲气的说,将张大汉拉住,用胸在他胳膊上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