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
凝香宫攻破了南国最后一道防线,占领了整个南国。凝香宫宫主冷月冰姬登基为帝。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改其国号,仍叫南国。于是,南国也因此名副其实地变成了‘女儿国’。在这里,不仅女人持政,就连平名中也以女人马首是瞻。男人则相反地伦为最没有地位的种族。这种循规蹈矩地做法得到了天下人的唾弃,故再次受到江湖人的排挤和针对。
在南国的男人,干的一般都是杂役或苦力。而女人则成为了只要的权势代表。故多有男人欲逃窜到其他邻国,但由于凝香宫人势众多,且城池守卫森严,所以大多男人只能认命。
天方国,风新城。每到春天,满城杏花依旧。但少了诗人的颂扬,让这里的人不得不只能怀念那过去的诗词。他们不再拘泥于积极主义。他们也畅想悲凉的反衬,或销魂的闺怨,或深沉的牢骚,或怅然的意境。
这里处处传诵着当年柳轩筠的诗歌。大到王公贵族,小到市井街巷。甚至于柳轩筠的画也水涨船高而价值连城。他的各类诗作及画作兴盛于整个天方国。
仙踪峰。天南边。
一个明媚的午后,庭院中。
“等一下,我这步重来。”只有十三岁的冷碧云边稚气地说边收回了棋盘上的白子。
“不行。”冷庭殊一只手止住了冷碧云的手,淡淡地道:“你输了。”说完拾起棋盘上被围住的十几个白子。十年一晃,冷庭殊虽已十岁,但娇小的身形和稚气的脸庞依旧。
“你让我一步嘛。”冷碧云双脚乱窜,摆出一副撒娇的架势。
“不可以。”冷庭殊可不吃她这一套。
“娘。弟弟又欺负我了。”冷碧云不干了,大声叫道。
韩敏从屋中走了出来“又怎么了?”十年的岁月并没有让韩敏年轻貌美的样子有丝毫改变,毕竟是修真之人。
见冷庭殊和冷碧云正对坐下棋。显然是冷碧云输了而无理取闹。
韩敏笑着走了过来,抚摸着冷碧云的头道:“连你爹都下不过弟弟,更别说你了。输了就输了嘛,怎么能说弟弟欺负你呢?”转身继续对年仅十岁的冷庭殊说道:“殊儿,今天的功课做了没有啊。”所谓的功课就是练功。从冷庭殊七岁开始,每天都要起早练功,三年来练的都是同样的功夫--‘太乙清经’及基本的剑术。
“我不想学。”冷庭殊直接了当地回了话。三年来他早就厌烦了那乏味且费力的功课。
“弟弟不学我也不学了。”冷碧云索性也说道。
韩敏微微皱了皱眉头,道:“练功虽然苦了点,但也是为了你们好呀。”
这时,一个身影潇洒地从天而降。“谁说我下不过殊儿的?我那是让着他的。”
“爹。”冷碧云立即迎了上去。韩敏闻声便转过头去。
冷行涣牵着碧云走了过来,对韩敏说道:“都怪你平时都惯着他们。”
“大头鬼。要不你来教。”韩敏很不服气地答道。
冷行涣坐了下来,看了看棋局,笑道:“殊儿棋技有进步嘛。这样吧,我来跟你下一盘。”
冷庭殊突然瞪大了眼睛直盯着冷行涣,知道大事不好。冷行涣的棋技很烂,每次都得让着他,让他的棋比和高手对弈难多了。有一次还不小心赢了他。冷庭殊怕就怕人家老是以为他是神童而遭来很多质疑的目光。
“那开始咯。”冷行涣以为儿子答应了,所以就清理起棋盘来。“你先来。”
冷庭殊一直没有说话,听到这也只能举起棋子下了。一旁站着韩敏和冷碧云在看热闹。冷碧云更是嚷道:“爹,帮我报仇。”话一落便韩敏敲了一下头:“这话从哪学来的?”
一开局,十几个子落定后,冷行涣便占了点小便宜,吃了几个子。而冷庭殊却无心应战,下得不加思索。一平、一飞之间显得软弱无力。
冷行涣边下边说道:“殊儿啊。你的棋技还有待提高啊。”
冷庭殊一听,彻底无言以对,只能装得有些受教样子。
“还有啊。书读得再好也没用,要把武功练好才是关键。”冷行涣突然变得很严肃,沧桑的脸上比起十年前要庄严得多。冷庭殊是他们家唯一的儿子。也就正因如此,把期望都寄托到了他的身上。
冷行涣见他没有回答,继续问道:“现在练到哪了?”
冷庭殊知道不回答是不行的了,故答道:“第一层。”太乙清经有九层,前四层难度不大,越到后面越难。只有练到了第九层才能修炼仙踪峰最为至高无尚的武学--仙履天经。仙履天经又有六层,也就是仙踪峰的掌教也只练到第二层而已。但如此境界已经可以在江湖中难逢敌手了。
“练了三年才刚到第一层。”冷行涣有些生气地说道。一般第一二层是较为容易的,突破了第四层后才渐渐便得困难。有些资质稍微差点的弟子修到第四层后便再也无法得到突破。冷碧云的资质相对好些,练了六年已经练到第三层,是到了可以十里行空的境界。
“行涣,有话好好说嘛。别吓着了孩子。”韩敏在一旁劝到。
被韩敏这么一说,冷行涣显然语气上有些收敛:“读书能明理了便是了,但不是你该专研的东西。不把功夫练好,就得让人欺负。那就没出息。”
冷庭殊则似乎没听到一样,一声不吭,刚要下子,却见有些不妙。冷行涣下错了一步,这一步便可以让冷庭殊旗开得胜,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而是故意让步,想草草结束。
结果冷庭殊‘终于’输了。
一结束,冷庭殊便起身想离开,却被冷行涣叫住了:“你想去哪?”
“我去练功。”冷庭殊撇下一句后便走开了。
冷行涣也起身对韩敏说道:“殊儿这孩子,真难教。乱七八糟的东西倒学得挺快的,就是不会练功。太没出息了。”
“他还小,慢慢来。你也别太苛刻了。”韩敏牵着冷碧云走进屋子。
“我怎么苛刻了?还不是你经常惯的。你看碧云,都练到第三层了。”冷行涣也走进屋中,在厅中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