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极乐昏君的欲望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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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情迷贵哥妙佳人

贵哥将定哥的一支风头金簪拿在手里,递给女侍诏。女侍诏一看,金簪的好处在什么地方:叶子金出自异邦,色欺火赤;细抽丝攒成双凤,状若天生。顶上嵌猫儿眼,闪一派光芒,冲霄辉日;口中衔金刚钻,垂两条珠结,似舞如飞。常绾青丝,好像乌云中赤龙出现;今藏翠袖,宛然九天降丹诏前来。这女待诏看这一件东西,明是个消除孽障救苦天尊,解散相思五瘟使者。

贵哥把簪子递给女侍诏说:“这个就是信物。”

定哥笑笑说:“你个丫头好大的胆子,居然擅自动我的首饰。”

贵哥讨饶的说:“我是第一次这么大胆,还希望夫人饶了我这一次。”

定哥哈哈一笑说:“饶你饶你。”女侍诏兴高采烈的接过簪子,一路跑到海陵府中。

海陵正坐在书房里,女侍诏便走到那里对海陵说:“恭喜老爷,贺喜老爷。”

海陵着急地问:“我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现在已经有七八天了,我正在这里生气呢。你今天还来贺什么喜?”

女侍诏解释说:“我现在已经不做侍诏了,是一个檄定三秦扶炎刘的韩信,临潼斗宝尊周室的子胥,怀揣令旨兵符来救那困围城的烈丈夫,怎么还能生我的气?”

海陵开心的问:“如果知道你成功了,我怎么还会怪罪你。快说,到底怎么样了?”

那个女侍诏把前前后后的话都细细的对海陵说了一遍。才从袖子中取出那个同心结的风头簪子,递给海陵说:“这个就是皇帝命令,大将的兵符,到了就可以,不要迟到。”

听完后,开心的海陵满身如虫钻虱咬,皮燥骨轻,坐立不安,说:“这件事多亏了你,只是我什么时候去好呢?从哪一条路去呢?”

女侍诏出主意说:“黄昏的时候,老爷把把幅巾笼了头,穿上一件缁衣,只是说夫人让我请来的宣卷的尼姑,从左角门进去,万无一失。”

海陵笑道:“你这个人的智慧都快赛过孙吴了,出谋划策堪比陆贾。连我都走不出这个圈套了。”于是在怀里取出二十两银子赏她。

女侍诏说:“前几天送给贵哥的耳环珠钗,贵哥都送给夫人当作聘礼了。老爷你今天过去,应该在找其他两样送给她。”

海陵不以为意的说:“耳环钏子我还有两对,比前几天那个还要好。原来是想留着送给夫人的。既然夫人收了那两对,那我晚上就呆着另外两对送给她,你应该先和她见一面,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女侍诏点头,去见定哥了,把海陵的话有说了一遍。定哥满面堆笑,叫贵哥送她出门,嘱咐说:“请师傅早些到府上来。”

女侍诏一边走,悄悄地对贵哥说:“完颜老爷再三嘱咐我说感谢你,说晚上拿另外两对耳环钏子送给你,比那两对更好,你应该好好地照顾着,别都推给夫人。”贵哥应了一声说:“好一个包前包后的马百六。”两个人就散开。

看看天色已经完了,定哥吩咐前后关门,男女都回各自的房间去。大小的侍婢,都早早的去休息,不许东走西逛,只留下贵哥一个人在房间里陪着侍候。不觉谯楼鼓响,远寺钟鸣。这海陵瞒了徒单夫人,一个随从也没有带,独自一个人走到了女侍诏的家中,敲敲门说:“侍诏是否在家?”只见女侍诏手里提着一个灯笼,出来开门。看见海陵黑黝黝的自己站在街道上,便说道:“请进来,快里面坐。”

海陵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坐坐?”

女侍诏知道海陵是心急见佳人,连忙安抚说:“老爷怎么如此性急,一点也不摆架子。”海陵笑笑,拽着女侍诏就走。

女侍诏急忙说:“放尊重些,不要连我都取笑了。”

两个小灯笼,遮遮掩掩,走到乌带府衙角门首,轻轻地敲了一下。那里面的一个丫鬟也拿了一个小纱灯,开门问到。海陵走进门去,丫鬟便把门栓插上。女侍诏拉拉海陵说:“颜师傅,这个便是贵哥姐姐。”海陵听到女侍诏的话,便拱手感谢,谢了贵哥。又从袖子里面拿出两样商号的耳环钏子,和她说:“劳烦姐姐费心了,这两件东西都当是我的感谢,希望姐姐不要嫌弃。”

女侍诏从旁边撺掇说:“老爷你仔细看一看,不要认错了。如果是这样的一个好姐姐,就是拿了老爷这聘礼,也不为过啊。”

海陵笑笑说:“如果不是姐姐的错爱,我也不会这么唐突。说起我这样的人物不是侮辱了姐姐。”

女侍诏说:“老爷你就不要在谦虚了,姐姐你也不要害怕。你们两个怎么先不吃个合卺杯儿?”

海陵说:“侍诏说得对极了。只是酒在哪里呢?杯又在哪里?”

女侍诏掰着她们两个的头说:“好个不聪明的老爷,杯就在嘴上,好酒就在嘴里。你们亲吻,就当是合卺杯了。”

海陵说:“果然是我不够聪明了,不知道这些。”说着便搂着贵哥,要亲她。贵哥扭头,不肯顺从。被海陵拦腰抱起,左凑右凑。贵哥知道躲不过,就只能应付一下,很长时间都不肯停下。

女侍诏笑笑说:“好姐姐,酒还是少喝些,不要贪杯啊,喝醉了,撒酒疯就不好了。”海陵听着就打了一女侍诏的肩膀,说:“你这个人,满嘴胡言乱语。都是不正当的话。”

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到定哥的房间里。只见灯烛辉煌,杯盘罗列,美味珍羞毕备,水陆兼陈。正好是初见的相亲礼,每个人都画新妆。欢庆的宴席,各式各样的美食饮品、海陵走到定哥身边行礼,定哥慌忙的回礼,于是各坐其位。女侍诏开玩笑说:“今天是你们两个的好日子,又不是亲家,为什么坐在两边?”说完就把定哥拉到海陵的身边坐下。

贵哥嘻嘻的笑说:“你怎么即做媒婆又做扶婆啊?”

海陵开心的插话说:“她这个叫做一个人两个用,省的别人费心了。”说完就不再理会其他人,开始和定哥并肩同坐,杯酒你来我往,互诉自己的相思之苦。女侍诏坐在一边,左斟右劝。贵哥则捧着酒壶,站在两个人的身后,看着两个人谈情斗嘴,听着那些暧昧的话语,脸上由热变冷,冷了又热。大约就已经喝的差不多的时候,女侍诏说:“时间短暂,不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剩下的时间留给你们,不要错过这良辰美景啊。”于是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杯盘残羹,之后退出去,轻轻的关上房门,和贵哥去睡觉了。

两人离开后,定哥和海陵相携走进罗帐内,女的娇俏美颜,男的风流倜傥。美人在怀,海陵再也不能自控。情不自禁,两情相悦,外面月明高悬,屋内一室旖旎。正是:春意满身扶不起,一双蝴蝶逐人来。

爱意不断,痴缠在一起,久久没有分开。天快亮了,才要休息。但是却要苦了一人,那就是贵哥。女侍诏回到房间就安然入睡,只剩贵哥一人,担惊受怕,一会过去看一眼,一会儿扶门听一下,耳闻目击,所以满室的污秽画面全部被贵哥知晓。一夜,贵哥都心情烦闷,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觉。随着天边渐渐出现光亮,贵哥只得走进轻声叫到:“鸡马上就要鸣叫,还请官人早起,等到以后有机会再相聚。”海陵听后从暖帐中醒来,床上衣服准备离开。

定哥也要穿衣相送,海陵阻止她,让她好好休息,不用起来。定哥不放心,嘱咐贵哥说:“好好送官人出去之后,你就进来。”贵哥点头,撑着灯,悄悄地把一重重门打开,把海陵送走。

海陵刚走几步,见路过的厢房空荡荡的,空无一人,便搂住贵哥,寻求欢好。贵哥欲拒还迎,娇羞地说:“夫人的疑心很大,我要是回去的晚,她会怪罪我的。”

海陵劝说道:“你是有功的人,夫人还要感谢你呢,不会和你计较的。”边说,边把贵哥带进了厢房。正好房间里有一张旧椅子靠在墙边,海陵就坐在那张椅子上与贵哥行事。别看贵哥的年纪只有十五、六岁,乌带虽然看上她,几次都想偷摸她,但是因为害怕定哥,所以一直不曾到手。但是,她看定哥与海陵这么的恩爱,因为好奇,欣然接受。海陵在房间里逗留很久,才出角门离开。

然而,定哥见贵哥送海陵很久没有回来,怀疑发生了什么事情,匆匆忙忙的跟踪而去,一直站在角门那等她。看见她慢慢的走过来,便躲藏了起来,听她说些什么话。只见她一边关门,口里还喃喃自语说:“这件事有什么好的,还需要这么当事情去做,真是好笑。”一边说一边嘲笑,向房间走去,以为没有人听见。谁知道定哥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跟着走进屋子,关上房门。贵哥顿时吓了一跳,羞愧的不敢抬头。定哥把她扶起来说:“你和他做的事情,我???看见了。”

贵哥摇摇头,紧张的解释说:“我们没有做什么事。”

定哥精明的说:“那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如果是别人我一定不会留下。但是,他毕竟是你引进来的,也比我家那个好上百倍,现在我和他来往,难道还怕多你一个?只要你不在我前面就好。”

贵哥唯唯诺诺的说:“我怎么敢先于夫人呢,只希望夫人不要生气就好。”两个人说完,开开心心的闲聊,直到天亮。

从此以后,海陵就会不定时的去定哥那,通宵作乐。贵哥和定哥两个人,就像亲姐妹一样,不避嫌也不忌讳。渐渐的侍女们都知道这些事,但是都不敢说。恐怕被蒙在鼓励的就只有乌带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