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年，老一石人拿到的工资是川汇50%中的70%。医保也是如此，只有50%中的70%的人上了医保。川汇操作得很规范，但一石人的日子确实很艰难。”
刘云波一听，不由得感叹：“这样，一石厂的人能不闹吗？人家基本的生活都不能保证了。”
张天芳：“是这样。”
刘云波又问：“我听说，川汇逃税上千万？”
张天芳：“这一点，我也听说了。麦立先说是旧城诬陷他，当初和外贸有协议，免税五年，川汇接手后，这条协议当然应该是跟过来了。现在旧城拿这件事追究，说他们没有和川汇签订免税协议。”
刘云波追问：“到底旧城和川汇的协议中有没有关于税收的协议？”
张天芳：“据麦立先说，没有单独就税收另签，但川汇从外贸接手时，说明继续享受政府优惠政策。这事，双方站在不同的立场上。”
刘云波问：“这官司如果打起来，会是什么结果？”
“如果诉诸法律，企业和政府打官司，我想企业会吃亏。这官司只能在旧城打。”
“明天，把双方的资料都找出来。给我找到旧城最好的律师，我问问情况。”
张天芳：“找齐啸天律师吧。他对经济案很熟悉。”
刘云波：“你安排吧。我看，还是去帮崔长青收收摊子吧。”
张天芳：“再等一下，小赵就快来电话了。”他刚才已经派赵处长去现场打听情况了。
刘云波：“不等了。我去替崔长青收这个场。”他说得很坚决，张天芳只好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