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晋云评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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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复圣颜回

颜回生于春秋时期,其典故颜回好学中记载,意思是孔子很悲伤的说:颜回二十九岁的时候,头发全白了,死的很早很早。颜回,后世尊称颜子,字子渊,春秋末期鲁国今山东曲阜人。十四岁就拜孔子为师,终生师事之,是孔子最得意的学生。孔子对颜回称赞最多,常常赞其好学、是仁人。历代文人学士都对颜回推尊有加,虽然他没有做过官,但他对历史的贡献是他为我们提供了一种榜样,与世无争、安贫乐道、严于律己、坚守理想的形象。后自汉代起,颜回被列为七十二贤之首,有时祭孔独以颜回配享。此后历朝君王加封,不断追加谥号,唐太宗尊之为先师,唐玄宗尊之为兖公,宋真宗加封为兖国公,元文宗又尊为兖国复圣公,明嘉靖尊为复圣。至今,现山东曲阜还有复圣庙。

先说在孔子的弟子中、颜回大概是家庭比较贫困的一个。实际上当时拜师是要花钱的,自古以来拜师均为如此,哪怕送一只鸡鸭或是一斗米,也要表达自己的诚意。但颜回家里穷的离谱,有道是一竹筐饭,一瓢水,住在简陋的巷子里,一般人是不能忍受这种贫苦,而颜回却是自得其乐,对此、孔夫子就赞不绝口,连声说贤哉回也。而且颜回学习却是相当刻苦。孔子曾经说过:听我讲述而始终聚精会神不开小差的,大概就只有颜回一个,一直到颜回去世之后,孔子还说:死得可惜啊!我只看到他前进,从未看到止步。这样的学生,大概没有一个老师不喜欢的,而孔老夫子当然不会例外。但要我看他绝对不是所有学生中最聪明的,只是最勤奋最听话,最刻苦钻研功课的一个。他的性格比较沉默,性格内向,沉默寡言,才智较少外露,甚至让很多人觉得他有些愚钝,但对于孔夫子的学说,颜回却佩服得五体投地,用他自己的话说,叫做仰之弥高,钻之弥坚。可是最后孔子却说:颜回对他没有什么帮助,对他说的话,没有不感到心悦诚服的。而这句话不知道是批评还是褒扬,呵呵大概谁都能够体会得出来。由此透露一个信息,对于孔子说的,颜回只会洗耳恭听,点头称是。孔夫子大概也感觉到这未必就是好事,就曾经偷偷观察,发现他私下与别人讨论时,对孔子的话也很能发挥,于是说回也不愚,也仅此而已,对孔子说的话,颜回绝对不会穷根究底,提出质疑,更不会像子路那样敢于表示不悦,甚至与之争辩,即使孔子说的话自相矛盾,颜回也不会表示疑惑和反驳。要我说这是不是没有性格或是完全没有自我。

最后也许孔子认为只有颜回才可以继承他的衣钵,但以我之见,颜回被后世人称之为复圣也是有道理的,就说复圣的复字更有继承的意思。只是继承,如同汉朝文景之治般没有创新。不过我看颜回更像一台电脑,从来就没有自己的想法,对孔子言听计从。后来居然有人把他和孟子孟轲打比较,孟轲虽然唤作孔子的徒弟,但他敢于自己立说,有自己的儒家独特的思想,才被后人称之为亚圣。亚字表示第二的意思,虽然后世封颜回复字,但我看所谓的复圣不过是标榜他的尊师重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