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庸君的玲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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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小产

宫晰云兴趣高昂的带着宁悠然出宫游玩,压根就忘了宫里正有一个女人辛苦的为他孕育着皇族血脉,身为女人宁悠然当然记得,但她却不曾在他面前提起,身为皇后容人之量容人之度是要必备的,提醒皇上这种事是分内的责任,但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皇后,做不来天朝太宗皇帝的皇后长孙氏,还没有大方到将他推到别的女人怀里的程度,再加上她深知宫晰云的凉薄性子,若不是甘心任何人也休想用任何事来牵绊他,他心里没有任何人,当然也不会在乎任何人,既不在乎就是无所谓,当然目前为止她至少是个例外吧!

她明白不代表别人也会明白,宁悠然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这次出宫能玩的尽性。

这不,“皇上,丽妃娘娘动了胎气情况严重,太后急召您回宫。”

宫晰云眼中的幽光变成了火光,再平静的无一丝波澜,那是暴风雨来前的征兆,“打点,回宫。”

宁悠然的目光轻幽,“这别苑清幽雅致的很,臣妾想在这里小住几日,请皇上先行回宫。”她承认自己真的有些在意,母仪天下的帝后还真不是一般女人能做的到的至少她就做不到,她也承认自己在他身上耍心机赌气,他既不能伴在左右,就让他牵挂一阵好了。

宫晰云笑的慵雅且危险,“皇后这是在吃味吗?”

宁悠然退后一步,“这吃味的权利总不需要皇上给吧!”

宫晰云低沉的笑出声,“你会被醋淹死的。”这女人啊!他无奈的摇摇头。

“皇上您就眼睁睁的看臣舍被淹死吗?臣妾可是不谙水性的。”宁悠然美目如水的看着他。

“你果真是个聪明的女人。”懂得欲擒故纵的道理,宫里那位只会利用外人来牵涉他的女人根本没法相提并论。

“与皇上相比臣妾还太嫩。”宁悠然一直都知道他擅观人心,擅掌控一切,对他她是甘拜下风。

“朕准你。”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待她,似乎他能做的就是无限度的纵容她珍宠她,毕竟她真的是他生命里的一个美丽的意外,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像她这样让他全心对待的女人。

宁悠然的身子贴近他的怀里,双手绕至他的颈后诱惑十足的在他耳边娇语,“给臣妾一个吻别。”她是故意的,越是拖他回宫时间越久,她就越有成就感,就越能证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胜过那个为他孕育着他唯一的孩子的女人。

宫晰云对她的热情无法抗拒,原本离别的一吻无限扩大成深深的欲望,他当然明白她是故意的,但是他很乐意她将这些美丽的小心机用在他的身上。

一个时辰以后,房内还残留着激情的气息,衣袍散落了一地的凌乱,榻上男女相缠温度有攀升的迹象。

“皇上都过了一个时辰了,你不回宫吗?”宁悠然笑颜如花般绽放,美的叫人移不开眼。

“你呀!真是一个小狐狸。”宫晰云拮取了她如花一般的笑。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宁悠然推推身边有些倦累假寐的男人,“皇上,丽妃在宫里等着你呢。”她难掩语气中的笑意与得意。

宫晰云慵懒的翻身将她搂在怀里,“朕今日就遂了你的心愿不回宫了。”

他不是好皇帝所以不用勤政爱民,他不在乎名声所以他可以为所欲为,他不博爱,所以后宫女人只是摆着好看,却独衷她这一个女人,他很自私,所以旁人休想用各种理由牵制他。

对他来说他想要的那对他而言才是值得他花心思的。

连续一天传话数次,终于扰的皇上出游的兴致全无,宫晰云情绪很不好的移驾回宫。

“娘娘皇上一个人移驾回了宫皇后并未相随。”

丽妃坐在寝宫里吃着太后送来的紫梅,“那个女人没有一起回宫这倒奇了。”上次没能置她于死地她好不甘心,皇上这般宠她护她她好生嫉妒,而她唯一的王牌就是肚子里的龙血不好好的利用一下怎么能行?

贴身丫鬟见她轻抖了一下肩膀,机灵的为她揉捏,“不管怎样皇上一个人回宫,娘娘您得好好的用一番心思博得皇上的怜爱,那么娘娘您好胜算就又多了几分。”

“不错,本宫是该好好的计量一番。”她的眼中闪动着笑意却是冷的。

“娘娘,娘娘……”

丽妃面色一凝,自从身怀龙种以后她经常会觉得心浮气躁,最见不得有人在她的面前大呼小叫,“那来的不懂规矩的奴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若是惊扰到了龙种你可担待得起?”

小宫女听后吓的忘了来这儿的目的扑通的跪倒在地,“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丽妃的脸色稍缓,“发生了什么事?”

“爱妃的精神看来不错。”宫晰云的唇角挂着一抹凉笑,优雅的步入丽衣宫,一双晦暗难测的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放。

丽妃顿时魂飞魄散,“臣妾……拜……见皇上。”真没有想到他回来的如此迅速,又赶的如此的巧,让她失了措乱了手脚,来不及伪装叫他识破了她的谎言,这可是欺君。

宫晰云倚在梁柱上慵雅的漫不经心。

丽妃跪在地上被自君王身上传出来压迫感压的透不过气,就像暴风雨来前时那种阴霭沉闷令人心生烦躁却又无可奈何。

好一会宫晰云才扶起他,“爱妃可知你已经犯了欺君之过。”他笑言,像是在与她闲话开玩笑似的,但是没有人会认为他是真的在开玩笑。

丽妃勉强镇定下来,“皇上,臣妾不服,皇上不知育儿的辛苦怎可说臣妾欺君?”她毕竟在后宫多年,很快就为自己找到了借口。

宫晰云状似漫不经心,“那是朕的错,朕真是千不该万不该让你孕了龙种,让你受这份委屈。”他刻意曲解她的意思,后悔莫及的开口。

丽妃心头一跳,一股寒意平地升起,“请皇上不要误会,臣妾并未有一丝委屈,能为皇上孕育龙种是臣妾的福份。”

“福份吗?”宫晰玩味的重复着,眼中堆满了笑意却是冷的,唇边笑的笑越发的寒凉,“还真的是。”

丽妃的心里直发毛有一种被人勒住脖子的窒息感,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脖子。

“你还要靠他母凭子贵呢?”他恍然了悟。

“皇、皇上……”丽妃慌乱的不知如何言语。

宫晰云笑看她温言细语,“朕、说的对吗?”

“皇上是这样看臣妾的吗?臣妾好生心寒。”丽妃心灰意冷的几乎泫然欲泣。

“没有吗?那最好。”他意味深长,接下来的话却足以将任何人打入地狱,“因为在朕眼中他只是个不该出现的东西。”他语出缓慢一字一顿,像是怕她她听不明白,“所以你该聪明的知道不要妄想利用他做什么。”女人为什么比男人还自以为是呢?

丽妃瞬间像是被打入地狱,她惊骇的倒退数步,血色瞬间从脸上退去,他怎么能说这种话,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他不是人,根本不是人,“皇上怎可这般无情。”他不在乎,这给她的打击真的太大了,那她的努力算什么?她的算计算什么?她受的罪又算什么?她不甘心。

宫晰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朕又是何时对你有情了?你当真以为朕不知道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吗?”若她能安分守己那么他可以不计较他身为一个男人的尊严,睁只眼闭只眼的过日子。

丽妃的全身力气瞬间被抽空,她再也站不住的跌坐在地,“请皇上饶过臣妾。”

想怀皇上的龙种十分不易,皇上也不是贪淫之人,为了怀上龙种她找了很多密方,偶然听说海外某国有一种“人工授精”的密法可以通过收集男人的****冰藏进行“授精”,于是她求得此方每次与皇上欢爱过后再加以人工授精,双管齐下足足等了一年才传出了喜讯,她没有想到这努力竟是白费,更没有想到会被皇上给识破,这可是足以让她满门抄斩的大罪,“请皇上恩。”

宫晰云温柔的拉她起来,“别怕朕没有别的意思,朕只要你记得你的命悬在朕的一念之间,该怎么做聪明如你会明白的。”

丽妃面如死灰,天下怎么会有这种人,将人心玩弄在股掌之中,“臣妾恭送皇上。”她的大脑无法思考,她只知道自己的辛苦布局在这一刻化为乌有,完了,一切都完了,她这些年的努力全完了。

宫晰云恢复了一贯的温淡俊雅,“丽妃既是身体不适就好好的休息吧!”

“皇上,昨个夜里丽妃小产。”深知皇上性子,所以没有让这等小事惊扰到皇上的好眠,一直压到今日早上才禀报。

宫晰云面色如常,本不该存在的东西逆天存在的下场也只会是这样,他并不觉得奇怪。

“太后气的一夜未睡。”昨个深夜就来了被他挡在了门外。

“看来朕今日的早朝不用上了。”他深知他那个所谓的母后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皇上太后驾到。”

宫晰云抚了一下额头,“先用早膳。”用了膳才有力气应付那个难缠的巫婆。

他们没有听错吧!那太后还不得气的吐血。

“你这个狗奴才,哀家有急事找皇上,你还不再去通报。”她都等了快一个时辰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宫晰云在慢用完早膳后,终于跚跚来到,“母后早安!”他怎么觉得太后比他更像这肆云宫的主子。

太后一见了他怒气尽数转移,“你这个孽子,你怎么对得起祖宗?”据她安插在丽衣宫的宫女所言,昨日皇上一回宫后立即去丽衣宫看丽妃,待皇上走后丽妃失魂落魄的又哭又笑的连晚膳也没有用,结果没多久丽妃就小产了,太后心知定与皇上脱不了干系。

宫晰云也不动怒只是悠闲的喝着茶,嗯!皇后自制的绵竹茶果然香淡味甘堪称茶中极品,“儿臣不明白太后所指何意?国泰民安,朝纲稳定,何来对不起祖宗之说?”

太后也不是省油的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皇上至今无后是为不孝。”她犀利的顶了回去。

宫晰云依旧温淡俊雅,“莫非太后在咒朕无后?朕正值壮年有关龙种之事太后不必操心,朕再正常不过了,霜帝和雾帝不都是三十才得子?”宫晰云搁下茶。

“你想气死哀家不成?”太后气的七窍生烟,伸手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此的大不孝罪名朕担当不起。”宫晰的目光冷冷的看着她那根借越的手指,“太后还请注意您的言行举止。”她似乎忘了他的身份?

绕了半天也没有说到主题,反而让她在言语上吃了亏,太后失了耐心也失了身份的尖声质问,“丽妃小产是不是与你有关?”她无法接受第一次做祖母的兴奋期待却变成了痛心和失望。

“朕可以当做太后在胡言乱语。”宫晰云冷下脸,声音依旧温淡却足以穿透她的耳膜。

太后管不了那么多,这段时间她忍他太久了,“是那个妖女的意思对不对?”皇上被她迷惑什么事不会做的,“自她入宫后这后宫是非不断成了什么样?她是红颜祸水,哀家绝不容她。”所有的计划全化为乌有,她不甘心。

宫晰云面色冷峻下来,“请太后不要在唤她妖女,她是朕的皇后,是朕钦点的皇后,以天为誓以地为盟策立的皇后,朕的发妻,月离国之母,太后可有听清楚?”宫晰云冷冽十足的令人头皮发麻。

太后只觉心惊,他那样的眼神带着残酷的杀气,那样的口气带着令人心惊胆跳的警告,他那样的神色带着可怕的杀机,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他她不由弱势了许多,“哀家从未承认她的身份。她冷哼一声却稍显底气不足。

“太后最好开始学着去承认,莫要逼着朕翻旧账才是。”宫晰云勾起嘴角,笑的那么的温淡无害俊雅无双慵懒无比,就像以前一样。

静立在肆云宫的内院他的脸上难得浮现了难得的迷离。

他和太后之间的恩怨还要从他自记事开始。

父皇宠爱德妃亦是他的母妃蕙阳娘娘,自母妃怀上龙种起父皇就一直想废后立妃却被母妃阻止,母妃了解皇后得不到父皇的心又一无所出的苦楚,在他十岁以前的印象中太后是一个高傲冷漠的女人,母亲小心侍奉虽然从来没讨过什么好,但是她却也不曾加害过他们母子。

他的痛苦是从十岁的时候开始的,他犹记十岁那年他到御花园去玩,因为贪玩他甩开了随从的宫女太监,一个人跑到冷宫附近的玄池去逗鱼,在他玩的正开心的时候忽的从暗处来的一道力量将他推入池中,他在池中挣扎叫喊看到了一抹背影自暗处仓惶的逃开,他不放弃的挣扎叫喊终于被附近的宫女发现得救,但所有的人都认为是他贪玩才掉进湖里的,只有他知道不是,自此后那抹仓惶的背影就烙在了他的心里,这个秘密也埋在了他的心里。

意外越来越多,他骑马是会无故自马背上摔下,差点摔断了腿,练武时会不小心受伤差点送命,生病是吃药会越吃越严重,晚上睡觉是会无故被危险惊醒,母妃以希望他习武强身为名自皇上的暗卫中挑了四个绝世高手一方面教他习武另一方面负责保护他,至此他方安全了不少。

那段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痛苦日子,让他异于常人的坚毅起来,也较常人更加珍惜生命,所以他不断的改变自己去适应宫廷的一切。

后来母妃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突生了为母妃端药的想法,他来到御膳房发现里面没有人他正觉奇怪,突然不小心看到了一个仓惶的背影在母妃的药里下药,而那抹仓惶的背影就算化成灰他也记得,他不敢惊动任何人的回到宫里对母妃说了,他还记得母妃听后那种淡然无波的神色,只是很严肃的要他发誓将此事烂在心里,那是他最后一次和母妃说话,当天夜里母妃就过逝了,他恨,好恨,却不知道恨谁,所以他把所有的恨都转移到那个没有保护好母妃的男人身上,二个月以后他过继给了皇后。

皇后和他印象中的高傲冷漠不一样了,她很温柔和善但他总认为她很假,他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超乎年龄的成熟的他甚至认为她就是那个他该恨的人,所以他暗中调查她,直到有一天他在皇后的寝宫里看到那抹仓惶的背影,他看到她们在偷情,那一刻所有的谜底被他揭开。

一切的恨有了归宿他开始暗中与她较劲,说来他们也斗了十几年,表面上未分胜负,但实质上他才是赢家,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在陪她玩,让她玩,玩到累,玩到无力,玩到发白,玩到死,她依旧触不到他为她设的那个度,那个针对她的底限,那对她来说才是最残酷的报复和惩罚,相信心高气傲的她不能接受自己,一世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是一无所成,反倒成了别人手中的玩物棋子,到时候只怕……他真的好期待那天的到来,因为他完全猜不出那那一刻她会有什么反应。

只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有了焦躁的感觉,那种感觉让他想尽快中止那个游戏,尽早了结了她,脑中不断的盘旋这她的那句“绝不容她”他明白了他的焦躁从何而来,心不由颤了一下。

他想见她,迫切的想见她,从来没有这般急切的想见一个人的冲动,他想的浑身发抖,脚步主导了一切的理智,直至她住的偏殿,这才发现她不在宫里,刹那间浓浓的失望在胸膛间化开至他的五脏六腑,是什么时候他让他的心这般放肆的纳入了一个女人的进驻,难道在他默许她入住肆云宫的同时,也同时默许她进驻了他的心?

“皇上,夜里寒冷该多穿点衣服才对。”温暖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在他还不能确实是现实还是幻听之时,他的肩上顿时多了一件外袍。

宫晰云瞬间将她扯入怀里,肩上未来得及拢紧的外袍滑落在地。

埋首在她的肩颈他的心口涨满了难言的喜悦,“你回来了。”他将自己满心的渴望通过略显沉哑和激动的嗓音传递给她。

“是啊!臣妾回宫了。”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能不回宫吗?不过她真的很庆幸是在他需要她时回来的,她紧紧的回抱着他。

宫晰云未说话只是更加抱紧了她,她的温暖体温化解了冬夜的寒冷,也一并化去了他内心的焦躁。

“皇上,臣妾想您了。”

除了丽妃小产宫里还发生了其他的事吗?为什么她觉得他的情绪有些不安的躁动。

“皇上……”方才他的眸光是如此的扑朔迷离,迷离的看不清任何东西,是那样的令人心疼。

宫晰云伸出食指点在她微启的唇上,“什么也别说。”语罢他的吻犹如泰山压顶一般烙下。

宁悠然顿觉得无法呼吸,接着身子被腾空,欲潮来势汹涌的将他们淹没。

他们俩人都不是极度放纵之人,可昨夜他们不仅极度的放纵了,而且还放纵了个彻底,宫晰云纵情醉卧温柔乡,流连床榻不去上早朝,她这个“妖女”之名总算实至名归,也不辜负太后为她取名一场。

而她更惨,筋尽力竭下不了榻,他可算把她榨了个彻底。

宫晰云神清气爽的自御花园回来见她已醒来不由勾起笑。

见他神清气爽精神抖擞宁悠然有些没好气,男女之事明明男人该比女人更辛苦,虚耗更多,可他却……

宫晰云走至床榻为她套上单衣,“男人偶尔适度的放纵,对男人来说是精神上的放松,身体上的解放,有益无害。”

“这也叫适度?”他怎么不干脆,“操”死她算了,她是说操劳。

宫晰云承认自己的报复心态,“缚住了天下最尊贵的男人的心,你还是占尽了便宜。”他只是不甘心心就这样被她占据,所以也只好用这种方式小小的报复她一下,让他稍稍的发泄一下焦躁情绪。

上次他也说过这样的话,但她深知那句话只是代表他一时的意乱情迷,她虽高兴但却没有现在的感动,“得了便宜还卖乖。”她娇媚的嗔望他一眼,但眼中潋滟醉人的水光却泄露了她难言的感动之情。

宫晰云不由叹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是她吧,“朕命人准备药浴,你好好泡泡会好很多。”

泡在充满药香味的药池里宁悠然舒服的嘤咛数声,“真的好舒服。”她方启唇嘴里就被喂入了一颗水甜的荔枝。

宫晰云端着一盘荔枝坐在她的身边,“这是入秋时南方进贡的荔枝,用玄冰冰藏现在还很新鲜。”

宁悠然幸福的吃着皇上亲自喂食的荔枝,“皇上,今个没有上早朝也该上御书房看看。”虽然有他相伴的日子真的很好,但是她可不愿成为天朝玄宗时的贵妃杨氏。

宫晰云的笑意更深,早朝时他还纵情沉醉在她的芙蓉帐内欲罢不能罢的放纵****,“放心有国丈大人在朕不去没关系。”繁重的政事哪比得上和她悠闲度日来得快活?

宁悠然不满的抗议,“你在压榨我爹。”

宫晰云轻笑出声,“国丈大人可是很乐意让朕压榨的。”

苏文绣被打入冷宫,苏太尉为人还算清正自然也堪明白自不会做出有损他的利益之事,但蓉妃被贬庶,御史大人虽是能臣却不是忠臣他得小心提防,他辛苦建立的制衡局面轻而易举被她这个小女人打破,他得有所行动才是。

“皇上心里会恼臣妾吗?”知他甘做庸君的心思,但自她入宫他的麻烦就没有断过。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为一体,他不允许别人打破这样的制衡局面是未免各派势力相争威胁到他的利益,但羽毛太丰他也是不允的,除去或削减是必然,他只差一个时机和师出之名,而她正在为他创造,“有些事是迟早要做的。”他可不认为有些势力能制衡一世,他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