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你想告诉我,你可以为将军做任何事是吗?但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将军,我绝不能放!”
我鼻腔一酸,故作平静的低道:“我知道。我只求自己心安。”
自打将军被抓入地牢,我总是彻底难眠,前日我偷偷换上女仆的衣服混出宫外跑去见龙若隐,龙若隐说的一番话让我很是焦虑。
将军这次只带了一小队人马偷偷进入草原,这似乎是他的个人行为,现在明朝那边还不知道将军的行动,如果被那边的人知道将军做了阿鲁台的俘虏,那将军一世的清名就毁于一旦了。
被俘,对将军而言将是一生的奇耻大辱,这比杀了他还让人难以忍受。所以,怎样才能让阿鲁台放了将军尽快回内陆,这才是让我心焦的原因。
龙若隐正在想办法怎么营救将军,他是个鬼点子极多的人,可是这次他迟迟没有告诉我用什么方法,每当我催他,他总是轻描淡写的笑,“我不是神,办法也要想才行呀。”
听周围的商人朋友说,龙若隐帐内的灯总是彻夜的亮着,可见他也被这个头疼的问题困拢着。听说他托人给看守塞了些银子让人善待将军,但似乎并没有什么良方来解决问题。
怎么办?难道连他也没有法子了吗?离开龙若隐时,我轻轻淡淡的笑:“交给我来办吧,我一定会想法子保全将军。”
龙若隐似乎很害怕什么,急声叫道:“黄蓉!”
我转过身看向他,他不免担忧的望着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一定要先告诉我。”我笑着点了点头。
从龙若隐那里回来,一进后院,我意外的怔住了,只见负责照顾我起居的女仆们在院子里密密麻麻跪了一片,她们个个噤若寒蝉,一动也不敢动。走进房间,阿鲁台正坐在座位上冷着脸一言不发,一看这架势我明白了,女仆们一定在为我的擅自行动受过。
“没你们的事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我走过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