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女仆们谁也不敢动,我转头看向阿鲁台,无奈的扯了下嘴角:“看来你这个夫人只是个摆设呀。”
阿鲁台抬起眼皮,看了外面一眼,手一挥,女仆们这才各自散去。
我将门关上,做了个深呼吸,想劝服阿鲁台放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啊。我心事重重的一转身,突然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想不到阿鲁台就站在我面前。
“你有话想对我说?”阿鲁台用手抚摸着我的脸,低问。
我马上换上浅笑,吹捧道:“你简直象我肚子里的蛔虫,我不说你都能猜到我的心事。”
阿鲁台深深的看着我,“不用猜,你脸上都写得清清楚楚,你想见将军,哼。”
我不安的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掩饰的笑道:“阿鲁台,你瞧,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还怀疑我和将军的事这不是多余吗?以前我是喜欢将军,可是你也说过时间可以改变一切的,自从到了这里,我已经慢慢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习惯了身边的你,以后我们还要共同在草原上生活下去,要是你总这样疑神疑鬼的,怎么改善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拉他走进内室,坐在床上,体贴的帮他宽衣,脱鞋,做着妻子该做的事。
阿鲁台从始至终一直淡淡的笑,静静的看着我。
见他没有说话,我继续游说:“不管怎么说,将军以前待我不薄,就算是朋友也该前去探望一下,你大可以当作自己的妻子去看望以前的朋友,这有何不可?再说,这里离京城隔着十万八千里,我就是想飞也飞不回去,而我终究还是你的妻子,你的女人,不是吗?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我陪笑的说道。
他听罢,眉头轻挑,“我的妻子,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么?”
他抬手伸到我颈项间看似要解衣扣,我心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这自然反应让阿鲁台极为不爽,他的眼神瞬间变了,深蛰而充满狩猎的意味。
我不安的抿了下嘴唇,糟了,他好象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