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我的奴隶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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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我的表白

这家伙也太欺负人了吧,每顿饭都要她做,虽然她也说过会做饭啦,但可没说过是不一样的饭啊,其实她会做的只是煮方便面而已。

每次都想要说出实话,不是不敢说,而是每次在她刚要说出口时,他就能用同一个理由堵住她的嘴,让她的大实话说不出口,这是什么世界啊!

“今天辛苦了,早点休息吧。”宫健尧知道自己对事物特别的挑剔,也难为向叶子了,心里有多不高兴他也知道,但感激的是她依然做了。

念在她配合度超高的份上,今天就让她早点睡吧。说实在的,这一个星期来,她都没有睡好,天天梦游,从一楼游荡到二楼,再游荡到他的床上……虽然他是受害者,但她也不容易。

“不行啊。”向叶子发出比哭还难听的声音。

“什么意思?”她居然对他的特赦不感兴趣?

“下周一开始期中考试了,我还什么都不会呢。”想起破考试就头痛,向叶子用手胡乱的抓着头发,以示烦躁的程度。

“为什么不会?”对于宫健尧而言,考试一向是轻而易举的。

“就是不会啊,那还有为什么。”这人真奇怪,她成绩不好、听不懂课、不做作业,这些都需要理由么?非要给一个的话,就当她脑子不好使吧,天生不是学习的料。

“……我帮你补习吧。”她什么都不会还敢这么横?!宫健尧有些错愕,世道不一样了,借钱的是大爷,0分比59分更有魄力。

“也行啊……”听说他学习很好,是那种天才型的。也没见他怎么上课,但对于老师的种种问题,都能对答如流,这种能力绝对是天生的,不是她能够比的,所以……“要不你帮我别的吧?”向叶子脸上乌云散尽,又眼光灿烂了。

帮别的?她不是学习不好么?他帮她补习不正好是对症下药?帮别的能对她通过考试有帮助么?不会让他去替考吧?哪个老师不认识他呀。

“嘿嘿……”宫健尧还没答应了,向叶子已经为自己的计谋笑了起来。

“我可没同意帮你别的哦。”她笑的那么诡异,准没好事。宫健尧想,还是往回退两步的好。

“别呀,你刚才不是说要帮我的么?”她听得清清楚楚,所以,不许他抵赖。

“我说的是补习,其它的不行。”

“可是有一个方法更简单欸!你看,你帮我补习哦,还得浪费时间,而且我要是还不会的话,你就得反复讲,多消耗你的精力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吧。”她这么拐弯抹角的说话,多半没好事。

“呵呵……”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向叶子总是局促不安的,“那个,你不是跟教务处长很熟么?”

“你想让我取消考试?”宫健尧真希望自己不要那么能猜。

“也没那么严重啦。就是得麻烦你,在我考不及格后,棒我跟老师说说好话,提成及格得了。”

“这叫不严重?”她眼里还有严重的事情啊!她的要求可比他的卑鄙多了,还不如取消考试来的公平呢。

“怎么样?同意吧。”

“我为什么要同意?”笑话,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虽然不会有不识相的不卖他面子,但他说不出口。

“你是我的奴隶。”向叶子也是被逼上梁山了。

“……”又出这招?宫健尧无语了。

“别瞪我,你每次还不是拿受伤当借口。”

“所以呢?”宫健尧没好气的问。这叫什么?报复还是有样学样?他拿受伤当借口欺负她,她拿当初说好的条件威胁他?他们两个还真是绝配!

“哎呀,别生气,这对你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吧?”向叶子挤挤眼睛。

“你在挑逗我?”看起来像眼部肌肉抽筋。

“谁说的!只是在装可爱啦。”他干嘛说的这么直白。

“还不都一样。”装可爱的目的也是挑逗他,让他高兴呀。

“你就答应吧。”向叶子跟要糖的孩子似的,拉着宫健尧的手晃呀晃的。

“……”

“嗯嗯?”

“……”

“拜托啦!”

“电话。”无奈到了极点,把她弄到自己身边,简直是找罪受。

“请——”向叶子把宫健尧的手机放到他手里,笑眯眯的示意他快点给老师打电话。

“我是宫健尧,关于****的考试……”

“怎么样?”不用问也知道,哪有他宫健尧搞不定的事呀!向叶子不过是是想要‘确定的满意’而已。

“是可以手软,但你也得稍微写几个字。”总不能让老师代答吧,虽然他也可以命令对方来做,只是这样……太可耻了,对他完美人生的绝对耻辱!

“没问题!”她也稍微看一下书啦。

但愿这样的事情别在发生了……宫健尧把生日愿望、圣诞节愿望、新年愿望统统都用上。

两天后——

“为什么这种课也有期中考试啊!”向叶子边吃饭边抱怨,没指望对面的宫健尧回答,只要听见就好,呵呵。

“我高中同学的学校都不考这种课的,就连期末也是开卷。”宫健尧果然不理她,没关系,再接再厉。

“要求严格是好啦,但也不能增加学生的负担呀,现在的心理问题多严重。”还是没反应?行,本小姐有杀手锏在握。

“其实普通同学也勉强能应付,可偏偏我是个有额外负担的人……哎……”

“我是负担?”宫健尧抬头。他根本就使唤不动她,再说收拾屋子、做饭这种事都是她一口揽下来的,他可没有半点强迫。怎么能说他是负担呢?她的那个可怕的梦游症、动不动就跟他出难题的坏毛病才是负担呢!

“也没有啦,但是……”

千万别给他‘但是’,他快得‘但是’恐惧症了。

“你可以做到吧,这对于你来说……”

“轻而易举。”宫健尧帮她把话说出来。

“对对。”

“对你个头啦!”轻而易举的事多了,他每样都要做么?

“哎呦,你是好人。”

“别那么抬举我,我不是。”

“你人最好了,别谦虚了。”

“我从来就不会写谦虚两个字。”

“可是你以前都一通电话就搞定的呀。”说话的同时,向叶子把宫健尧的手机摆到桌上。

“你什么时候……该死!”原来她早就准备好让他帮她的忙了,刚才那些不过是演戏。

“嘻嘻……谢啦。”向叶子满意的看着宫健尧拿起手机,连结果都不在意了,就低下头喝着她美味的汤。

“是我,以后取消期中考试。”早就应该一次到位了,当初还相信她什么‘老师稍微手下留情就行’的鬼话,她哪科行啊!差的还不是一点点的说。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考进来的。

瞧,以前最起码还演出‘感激涕零’的戏码呢,现在倒好,好像这是他应该做的似的,根本就没有道谢的必要,既然这样的话——

“一会儿给我洗澡。”他也就不必客气了。

“诶——?”差点被汤噎着,向叶子惊慌的看着宫健尧。

“给、我、洗、澡。”刻意加重音。她明明是听到了,装傻也没用,他会不厌其烦的重复给她听,谁让她的也一遍一遍的重复出难题给他。

“你不是自己能洗么?”他一直都自己洗的呀,也就是让她在外面候着,有时会递个毛巾什么的。

“医生说我的伤口有点发炎,所以不能再冒险沾水了。”

“这样啊……”原来之前都是他在体恤她,才没让她做的。

哼,想跟他宫健尧斗?还差的远呢!她这种初出茅庐的等级怎么跟他炉火纯青的伎俩相较啊!瞧,内疚出来了吧,爱心也在凝聚,剩下的就是鼓足勇气了……

“你今天没出门吧?”向叶子问。

“是……”这家伙变聪明了么?“我有打电话给医生,因为手有些疼……医生很肯定说是发炎了。”但还是不能抓到他的小辫子的。

“哦,我不是问这个,”原来刚才是在给医生打电话说病情啊,难怪口气不太好,“我是想说,既然没出门,也挺干净的,就不用洗澡了吧?”

“……未来三天我都不打算出门,那是不是都不用洗了?”说到底,她还是害怕。她要是真聪明的话,就该大方的说好,然后抱着欣赏他裸体的态度为他服务,那么到时候,不自在的就会是自己,然后攻守易位,她就能反制自己了……可惜,她单纯的脑袋还不懂得这个道理。

“哦,不行是吧……”向叶子也知道这说不过去,只是存有一丝侥幸罢了。

“废话!”虽然扳回一城,但宫健尧吃饭的乐趣已经没有了,“既然明天不用考试,就跟我去一个地方。”

“哪里?”向叶子下意识的问。

“问这么多干嘛,去了就知道了。”

“提起知道一下下,好有所准备嘛。”

“准备什么?”

“穿什么衣服啦,带什么东西吃啦……”

“我们不是去野餐,这是肯定的。”想的倒挺美。

“谁说去野餐了?就你这伤残人士到野外能自理么?还不得我受累!”

“我不能自理?”她在说笑么?他这点小伤就被并到伤残人士堆儿里了?就算他再无能,也不劳烦她受累。

“对呀,你不是连自己的日常生活都不能解决么?”

“什么叫日常生活?”

“吃喝拉撒睡呀!”

“我哪一项用到您大小姐了?”

“洗澡啊,你刚还说要我给你洗澡呢!”

“小姐,洗澡要算在吃喝拉撒睡里面的哪一类?”

“就是……”

叮咚——就在向叶子接不上来话的时候,可爱的门铃救了她,“我去开门。”

这丫头跑的还挺快!敢跟他拼口才,她得再回去修炼几年。宫健尧跟在向叶子后面,但脚步像在遛弯。没办法,按这个门铃的,都是找他的,向叶子积极半天也没用。

“不好意思,我的小孩要睡觉了,你们能不能不吵了?或是到别的地方去吵?”一位穿着很时尚的女士有些数落向叶子般说着。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吵了。”刚才有吵架么?应该不算是吧。但不知不觉中声音有加大就对了。

“哼,再吵你们就滚出去。”女士接受了向叶子的道歉和保证,但嘴上还是要占些便宜的。

“那可不行,我们除了这个家没有别的地方可呆,不像某人,从自己家里滚出来,还能强迫弟弟接收,还有脸叨扰邻居。”宫健尧手臂撑在门上,另一只手搭在向叶子肩上,视觉上看起来就是在抱着向叶子,同时也说明两人感情好的不得了。

“你——宫健尧,听说你担心人家的安危就用手去砸墙呀,呦呦,这么酷的男孩怎么做这么丢男人脸的事呢?”女士的脸比刚才白了,配上不太好的语气,有些吓人。

“总比老婆都离家一天了,还能在家里看电视的男人强。”死女人,敢把这件事抖出来,他绝饶不了她。

“那是我老公不知道我离家出走了。”她老公要是知道,一定会满大街找她的。

“对,还是不知道的好。要是知道了呀,肯定会逮回去揍个百八十下的。”

“才不会呢!”宫健尧算是说到她心里去了,她就害怕会这样,所以才不敢回家的,其实她早就想回去了。

“会不会……咦?是谁的手机铃声,从尔罗房间传出来的,却不是尔罗的……”宫健尧故意夸张的侧耳倾听。

“不跟你们说了,总之,不许吵架,不准找到我宝宝。”女士明明输给了宫健尧,但还是趾高气昂的走了回去。

“别理她,她有产后忧郁症。”宫健尧把向叶子往里拉了拉,然后关上门。

“她是尔罗的大姐,不知道抽什么疯了,从家里跑出来,但是带着孩子去哪里也不方便,所以就跑到尔罗这边来……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尔罗就住在隔壁。”见向叶子不说话,宫健尧就自动自发的解释起来。她是被尔昕姐吓到了,还是被关于自己去砸墙的那句话震到了?但愿不是后者……

“喂,向叶子,别装傻好不好?!”

“就算你装傻、装灵魂出窍,也逃不过给我洗澡的任务哦。”

“你到底怎么了?”

宫健尧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热锅上的蚂蚁’了。向叶子在思考什么?而时间越久就代表着那件事情越严重,而越严重的事情就越像是他害怕的事情……

“刚才她说,你是担心人家的安危去砸墙的?”问还是不问,向叶子在挣扎。有些事情不知道未必不好,但是早晚都要知道的,早死早超生……

“你不用管她说什么,就当没听到好了。”果然问了,她果然抓住那句重点了。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宫健尧,只能搪塞过去,等以后找到适当的机会再说吧。

“不能告诉我么?”他在敷衍,也就是说那是真的。向叶子的心刚才还在震颤着,而现在不那样剧烈了,好像开始裂开来直到完全碎掉。

“……非知道不可么?”不告诉她有这么过分么?为什么她的表情那么悲伤?

“我只是想早点知道……”早点离开。

“我还没准备好……”他没说过那种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面对本人。就算是对着治亚他们练习的机会也没有过。

“……我也没准备好。”对呀,要是他说出来‘我爱***’,那她将如何面对呢?现在光是模糊的幻影就已经让她如此难受了,要是他直接说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反正不会平静的说一句‘祝福你们’吧。

啊?她也没准备好?没准备好什么?接受他的爱还是……如何拒绝他?宫健尧想到这,全身的血液开始升温。

“不好意思,我有点不舒服,明天再洗澡吧,你忍一下。”向叶子无精打采的坐到沙发上。那是她的床,不管他在不在,有没有不方便,她都打算睡了。缩在被子里,流泪也好,伤心也罢,只有自己知道。

“我为什么要忍?!”宫健尧激动地说。她都不要接受他的话,他为什么还要给她好脸色看?就狠狠的使唤她好啦!

“我真的很累。”拜托,赶快上楼去吧,她的眼睛只有一道小小的防线,经不起太大考验的,再一分钟,也许用不了,就会决堤的。

“我也很累!跟你说话很累!看见你都累!”宫健尧说完,将茶几上的报纸杂志都推到地上,然后噔噔噔的跑上楼去。

向叶子先是被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眼泪就滚了下来,怎么也止不住了。原来躲起来并不能让人远离悲伤,相反,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哭泣,是最最悲惨的事情……

这个世界是不会有末日的,无论你是不是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今天的太阳还是会随心所欲的升起、降下,只有多愁善感的人们,会因为这个而感慨万千。

叶子和花儿不一样,生命力没有那么不堪一击,只是懂得把悲伤隐藏,积攒到最后,直至消亡。翠绿的叶子没有盛开的花儿那么惹人赞赏,枯黄的叶子也没有凋谢的花儿那么让人垂怜。

所以啊,叶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和王子扯到一起的,只有美丽的花儿才配得上王子采摘……

“小叶子啊,你不要再想那些了,你现在已经够萎靡不振的了。”盛霏凡趴在桌子上,本来上课就没意思,好朋友还是这种状态,她心情也跟着变差了。

“你会不会说话啊!”应承欢推了盛霏凡一下。她们现在应该安慰向叶子才是啊。

“好吧,姐妹我一——下课就冲出去找那个人,给你出气。”终于找到点振奋人心的事情了。

“霏霏,小声点。”骆雨娇示意大伙儿,老师正注意她们这边了。

“哎,没有宫大少爷罩着,我们就成了老师的眼中钉了。”盛霏凡感慨的说着。

“苏学长罩着你就足够了好不好。”这丫头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谁要他罩着呀,我喜欢的是文质彬彬的戚学长……小雨,你真的不喜欢他么?”盛霏凡已经第N次跟骆雨娇确认了。

“我不喜欢,你拿着吧。”骆雨娇云淡风轻的说。大学期间,她不想考虑这些事情,他们的关系只维持到这个学期,因为那是赌注结束的时间。

“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盛霏凡高兴地握着骆雨娇的手,她每次问完都会精神百倍。如果说戚治亚是她的追逐目标,那么骆雨娇就是她的精神动力和快乐源泉,所以她现在都不急着追人家,只是偶尔听听骆雨娇的这句话就满足了。

“瞧你们两个说的那么好,人家说不定还喜欢承欢呢。”向叶子忍不住插一杠子,就自己在边上自怨自艾好像挺傻的。

“你终于活过来了呀。”盛霏凡高兴的跳了起来。无怪她这么激动,向叶子这两天就跟丢了魂儿似的,任谁都看的出来她失恋了,她们这两天也都过得心惊胆颤的,深怕向叶子一个想不开,就弃她们而去了。

“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老师这座隐忍两个多月的火山终于喷发了,熊熊火焰一直蔓延到最后一排的四人组身上。

连平常最善于应付大局的应承欢都忘了道歉,只想赶快逃跑……

大学为什么还有训导处呢?太令人费解了,是谁说的,大学是人生中最美好、最自在的时光?为什么连上课说话这种中学还允许的事情,到了大学却成了重罪呢?

不过幸好,没有‘请家长’这一说,只是站在操场上罚站罢了,然后每人手里举一块牌子,上面写着‘尊敬老师,遵守课堂纪律’。

太丢人了——应承欢把怪罪的眼神抛给五十米开外的盛霏凡。

不怪我——盛霏凡抗议。

基于距离遥远,大家谁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会知道想法的,因为换位思考,自己也会那样想的。

“她们在干什么?”明明是接获了消息才过来的,苏尔罗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体罚的一种。”耿际辰面无表情的说。这老师也真够别出心裁的,场景很具欣赏效果。

“她们站了多久?”戚治亚有些担心瘦弱的骆雨娇会支持不住。

“管他多久,把她们带回学生会。”宫健尧说着,已经率先跑进操场。

“王子……”几个女生看到的都是自己想看到的那个人,但也就是这样,那身影看起来飘渺虚幻的不像真的。

向叶子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向她奔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容貌,就被打横抱起,手中的牌子也被抢了过去,狠狠的扔到地上。

“宫健尧……”不知道是站的太久、太委屈流的泪,还是因为看见了他。

“别说话,我不会放过他的。”死老师,良心被狗吃了呀,敢动他的人!宫健尧现在满肚子的火气,所以不让向叶子说话,以免控制不住发泄到她身上。

“……”站得累了,向叶子听话的闭上眼睛,靠在硬硬的胸膛上,沉沉的睡去。

“你再说一遍。”向叶子好像听到了宫健尧的声音,低沉得不得了,很恐怖的危险信息隐藏在声音里面。是梦吧,她已经被赶出来了,这几天也没跟他说过话,所以他的脾气应该不是冲她来的吧?

就在向叶子不敢醒过来的时候,一个颤抖的声音为她的疑问做了解答,但并没有让她太安心,“对、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细细柔柔的男声,已经快饮泣出来了。

“没想到?这种事是你可以做出判断的么?”宫健尧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就是啊!她们被罚的时候你就应该告诉我们了;就算要思考十分钟也该够了;或者半个小时的体罚后你也该知道严重性了……怎么能让她们站两个小时?!”苏尔罗气得手都有点打颤,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被气成这个样子。

“行了,你就自己找找比‘以死谢罪’更痛苦的处罚吧。”戚治亚冷冷的丢出一句,算是把这件事的通风报信的部分给了结了。

苏尔罗和宫健尧步调一致的将别判刑的男生推了出去。

“下面是不是该解决那个胆大包天的老师了?”耿际辰问他们,毕竟他是受冲击最轻的一个,他跟应承欢之间还没有那么那么深的感情。

“先解决这几个不在状况之中的女生吧。”戚治亚无奈的叹了口气,刚才匆匆忙忙把那人解决掉,也是因为看出来她们醒了——毕竟,她们不是晕倒,而是困了。

“对呀,我们在这边忙和,她们好像在看热闹。”苏尔罗看见盛霏凡的眼睛转来转去的,有时还表现出抽筋的症状来。

“喂,别装了,快起来,不然就把你们从楼上扔下去。”宫健尧声音大而且有威慑力,但眼神只盯着向叶子,她应该是第一个跳起来吧……

答对了一半,害怕的跳起来的——也就是上当的——是向叶子和盛霏凡,而应承欢和骆雨娇则是比较正常的醒来方式。

“对不起……”向叶子小声说道。

“你又没错,道什么歉!”就是她这么软弱,才被老师欺负的。要是换成他,会扭头就走,不去管老师在后面的跳脚和恐吓。

“……对不起。”她没错么?怎么在他面前有种罪该万死的感觉,可能是习惯性的被压迫意识。

“跟我出来。”没给对方回答的机会,宫健尧拉起向叶子就往外走。

向叶子被带到了学生会办公楼的后面,一片青青草地后是小范围的树林……树林?向叶子开始紧张了,他该不会想杀人灭口吧?校园里最僻静的地方,因为是学生会的领属地,所以一般没有人来这片小树林。也就是说,她被弄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你紧张个什么劲,我又没有要对你做什么。”好像他一进树林就要化身为豺狼虎豹似的,他对她的感觉也还没强烈到那种地步吧……

“不会做什么?”向叶子战战兢兢的确认。

“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他就稍微牺牲一下好了。宫健尧靠近她,然后暧昧的将手放在她的腰间。

“啊——不要杀我。”向叶子大叫。

宫健尧从手到人整个都僵掉了,他的样子看起来不是色魔而是屠夫?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不太在意自己有多英俊,但被彻底的否定还是挺难过的。

“够了吧,蹲久了脚会痛的。”宫健尧自己也是从沮丧中缓过来的,不过向叶子神经也真够纤细的,这么久还能维持惊恐的姿势。

“……”向叶子已经吓哭了,抬起脸时,脸上挂着泪珠,眼睛还是水汪汪的。

“我杀了你有什么好处啊。”宫健尧无奈的说,她也太没常识了,他要动手早就做了,还用等那么久么。

“可是……”是啦,她是没钱也没色,根本不值得他犯罪,但她不是惹怒他了么?还有之前,他不是说自己让他很累么?“也没什么坏处啊……”所以杀了也无妨吧。

“……”这是什么鬼逻辑?!宫健尧快被气出内伤了,“谁说没坏处的。”

“有什么坏处?”难道她活着对他还有什么帮助不成?她的人生还有价值?

“我可能得当一辈子的光棍了。”不知道她那双水水的眼睛能不能看到他脸上的认真和眼中的深情呢?迟来的表白,早就应该她第一天搬进他家的时候就说了。

“为什么……”向叶子忘记了脚腕的酸痛,也不知道滑进嘴里的泪水是什么味道,只是不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么?

好似给她的补充说明,宫健尧也蹲了下来,把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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