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东正教谦畏于上帝,与帝制武力高压于侵略,双管齐下的影响,俄国哲学家文学家,多忏悔赎罪思想深化的道德受苦派,对爱的释义特别崇高化,与血腥政权呈现极化律则,像灾难中的对抗,赋予更高理想性。杜斯妥也夫斯基,托尔斯泰,索罗金,果戈理、索忍尼辛,都是忧患型、爱的利他主义者——崇拜受苦牺牲和救赎。隔着岁月看,特别觉得那里的认罪仍有创世纪原罪的动人。精英气质之一为对古老神学与美学的信任,俄国巨人般文学与哲学的地位,永远经得起时代。
因为绝对崇高,难怪上个世纪,几乎所有伟大政治家,都曾朝圣。可惜绝对教权与绝对政权结合时,成绝对腐败。十月革命与极权无神论扼杀掉一切,索忍尼辛说俄罗斯应回归东正教,旧教是要求牺牲献祭的强势影响力,是苦难中烈射的太阳宗教,不同于佛陀苦难中静观涅盘的月亮柔软,两者都该重新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