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婚在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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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你真做的出来

灼热的气息在慢慢地狂烈地喷洒在她的脸上,他的手也顺势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指尖触过的每一处,都能带起一片躁气。

空气里到处都是悱迷的气息,暧昧,狂骁,伴着急促的呼吸声,越发地让人浮想联翩。简单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兔子,深深地埋在柔软的床垫里。床头柜上有一个白色的小闹钟,指针就像个永不停止的小箭头,一直往前走,而她就这样侧脸望着这个小箭头随着薛澜肖的动作上上下下。

他一直在吻她,时而舔吮,时而噬咬,像是总也吻不够,又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她觉得不适应,小腹一直酸痛,咬牙忍了一会儿,不得不开口说:“疼!疼!薛澜肖,我疼!”

他不肯停,微微眯了眯眼。

她疼的呲牙咧嘴,仿佛身体里有刀在狠狠地刮,冷汗哗地一下冒出来,从额头一直流到耳际。重重的抵撞让她全身开始打颤,实在承受不住了,便躬着身子求他:“饶我一次吧,我真的很疼。”

薛澜肖似乎是意犹未尽,又动了几下,还是爬起来,挑了件衣服披好走进浴室里去。

很快,浴室里就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淋水声,沙沙地好像初春而至的绵雨。简单微微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回想着薛澜肖的话,忽然觉得在他的眼里,自己和琼森都不是什么善类,不管表面多顺从,多友善,多殷勤奋致、笑如春风,内心却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着他的钱,贪得无厌,永无止境。

薛澜肖一定是气的发狂了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狠?

就在她想的发愣的时候,薛澜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她刚想凑过去看看是谁打来的,就听见哗地一声,浴室的门打开,薛澜肖又披着衣服走出来,钻进被子里,接通了电话。

那话另一端传来冯敬涛的声音:“澜肖,今天晚上的事别忘了啊,他们几个都带女朋友,你千万把简单也带上,小菲跟她最熟,挨在一起坐,也免得尴尬!”

“嗯,放心,误不了你的好事!”

他挂断电话,对简单说:“晚上顾美菲过生日,冯敬涛做东请客。”

“我不想去!”

“为什么?”

简单孩子似的滑进被窝里:“我看不惯他那样要挟一个女孩子。人家才刚上大学,小小年纪,他也真下的了手!”

薛澜肖阴晴不定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冷笑:“含沙射影地说了一大串,不就是想说你自己?觉得自己委屈?觉得自己冤?可是简单我告诉你,我没逼你,从头到尾,都是你自愿答应的。你签了我的合约,伸手拿了我的钱,还想怎么样?简单,这个世界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的确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自从向他伸手的那天起,她就一点一点地流失她所有的东西,包括青春韶华,包括第一次。

那个时候和秦天在一起,他们差一点就逾越雷池,结果秦天在关键时刻忽然止步,因为他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来。结果那一次之后,她回去上大学,于是就再也没有机会。

她没有处女情结,只是她无法接受那个人是薛澜肖,因为薛澜肖和秦天是最要好的兄弟,也因为她和薛澜肖是最要好的朋友。

这种关系很怪异,特别是上次拍卖会之后,秦天的妈妈说的那一番话,她嫁给了薛澜肖,已经是百口莫辩,现在和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那么她这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

她没有伙同薛澜肖欺骗秦天,她是真的爱他!

可是除了她自己之外,根本没有人知道秦天去世的时候,她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失声痛哭,没有人知道,因为秦天说过想带她一起看看到处都是萤火虫的夜晚,于是她一个人跑到野地里去捉萤火虫,被蚊子叮的全身到处又肿又痒,只是为了在他的祭日带到他的碑前放开,然后依偎在他的墓碑旁坐上几个小时。

简单站在浴室里,想的眼角发酸,却仍一动不动,任凭花洒浇在头上,一注一注地水流出来,冲刷着她近乎麻木的身体。

“咚咚咚!”门外传来薛澜肖的声音,“还没好?要不要我进去接你?”

“不,不用,不用!”简单回过神来,赶紧打沐浴露,身上起了泡沫,她也只是揉了几下就用水冲干净,套了家居服出来。

薛澜肖已经替她找好了衣服,是一件波点的小蕾丝衬衫,白色的奶丝衣领,领角还镶了两个金属领尖。

他的眼光一向很好,简单穿上之后,再把头发用两根发绳束起来,撂出几缕一拉,一个简单的花苞头就扎好了。

简单皮肤偏白,特别是被热气蒸了之后,脸颊会微微泛出一点粉红,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小清新的风格,和一身商务装薛澜肖站在一起,就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简单把小挎包斜跨好,指着镜子说:“薛澜肖,你瞧,咱们俩站在一块,你像不像我叔叔?”

薛澜肖对着镜子瞪她一眼:“真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她一噎,知道他的意思,随即不服气地说:“应该说是你有萝莉控!”

他满不在乎地弯弯嘴角:“反正我也不怕那些个闲言碎语,倒是你,明明是薛太太,非得打扮的跟个小三儿似的,该说你存心呢毁我名声呢,还是你自己有什么臆想?”

他说的跟真的似的,反倒让简单有些窘迫。她转身拉开抽屉,数了些零钱装进挎包里,把包盖喀嗒一扣:“薛澜肖,跟你说点正经的,我们是契约关系,不管三年变五年也好,生个孩子也罢,既然你不在乎撕破脸皮,我也不不想兜圈子。以后像这种事情,我要收费,而且要根据场面的大小,演戏的程度来划分等级!”

薛澜肖噗哧一笑,像是心情大好,但那半眯的眼眸讥光微扫,仿佛带着几分嘲意。

“你笑什么?”简单问。

“自然是在笑你。小单,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意味着什么?为了钱,你居然自贬身价到这个地步?”他顿了顿,目光直直射来,“这跟出卖自己有什么区别?”